距离丧夫只差一颗痣+番外(7)

朴若尘瞬间就酸溜溜了,目不转睛的瞪着严律,严律莫名其妙,陪他瞪了一会儿,微微一笑道:

“朴小公子可是吃多了不舒服?”

朴小公子惊觉一道天雷劈下,两行清泪滑落脸颊,这就是有情人心有灵犀一点通?

输了...各方面都输了...

齐殁俩人懒的理他,放他在一边自己感动自己。

严律突然想起什么,转头问齐殁:“你与朴小公子在城中鲁府时遇到有人阻你们,你追出去可有发现?”

齐殁微顿随即摇头,心念道:“那人跑的极快,距离我有些距离,没追到。不过....此等身手之人若是意图不轨早就可以动手了,想必只是某人放来来警告的...”

“你是说...楚君长?”严律轻声说道:

“假使他与鲁大户真的有利益关系,那么鲁大户若是死了对他的确百利无一害。可...虽疑点颇多但也无确实证据,殁兄还是莫要急于下定论。”

齐殁不屑的冷笑一声,却也没反驳。

严律没看懂他的态度,只是自觉似乎不再追问比较好,便换了个话头:

“不过,你们二人也是运气极好,鲁大户五处别府,胡乱就被你们碰到此处,兴许是那鲁大户命不该绝。那一会可是要去会上一会?”

“我还真不想去,那种禽兽不如的人死万次都不足惜。可若是还没来的及救就死了,我也没法跟师傅交代...做好人可太难了...”

齐殁吃饱喝足,顺着骂骂咧咧的道儿,起身就往外走。

严律看着他后脑勺,打趣道:“殁兄,我娶妻的本钱可都在你手里,你不会是要拿了钱自己走吧?”

……鬼才信你的老婆本儿…

不过有人帮忙是好事,朴若尘套个话勉强能用用,打架能当个肉盾。

若是严律在,自己也刚好能少吹两口哨子,明明哑巴根本用不着嘴巴的,结果他嘴皮都快吹破了。

再说...

毕竟时隔三年未见,这才刚见就吃了顿大的,吃完擦嘴就走感觉自己像是个负心的汉子。

呸...鬼他娘的负心汉...

权衡利弊的齐殁被严律看了个明明白白,齐殁自然也知道。

于是,头也不回的拎着朴若尘,仰着脖儿走了。

严律在他们身后,负手慢慢跟着,盯着一身破布衣衫的齐殁,眼底满是笑意心道:

“三年,一点都没变。”

☆、鲁家祸事(六)

那小万子说不错,一路走来,这鲁府别院是整个村里最辉煌的宅院,离得老远就看见金灿灿的墙反着强光,与这小村落实在违和的狠。

不仅院子大的出奇,还完美呈现了城内独有的金砖玉瓦,若是有胆子大的敲下来一块估计够活一辈子了。

应该说,到现在没被偷光才是真的神奇。

“小小一商贾人家竟有如此荒唐的别府…”严律显然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张扬的作风。

“你若是见到过大阳城内的样子,这点儿也顶多算是凤毛麟角。”

朴若尘感慨道完,倾身上前敲门,忽然莫名笑了起来:

“这金砖贴金符咒也是有趣啊!哈哈哈!”

金符咒?

齐殁二人顺着朴若尘手指方向看去,顿时倍感无语。

整个院子外墙挂满了符咒,符咒是刻在金薄片上的,难不成金子做的效用更强?

“看来这鲁大户真是被逼急了。”严律微微叹气。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总归是报应罢了。

齐殁心中不屑,抬脚踹开别院大门,也不客气,径直往里走。

整个别府死气沉沉,四处都挂着乱七八糟的金符咒,佣人丫鬟一个都没看到。

大正午的房门紧闭,看不出有活人的痕迹。

“有人吗~~有活人吗~~~”

“什么人?!”一个听着像是年轻男人极力压低嗓音,沉声呵斥:“别大喊大叫!”

“我们是泽坤君长派来救鲁大户的~~欸~~难道我们踢错门了?那真是抱歉~~告辞~~”

朴若尘贱兮兮的扭扭腰,一脸虚情假意的道歉。

“啪!”的一声,角落偏房的门被猛的打开撞的直响。

从里面一下子跑出来七八个人,跪在三人面前,二话不说“嗙嗙嗙”猛磕头。

眼看着脑门儿就要磕出坑了,严律实在忍不住,无奈劝解道:

“诸位,快起来把事情原委说明白,我们自当尽力而为。”

一位看上去四十左右的妇人掩面站起,眼睛四周红肿,略微有些擦破的痕迹,想必这些日子没少哭,抽抽涕涕道:

“各位仙君,请救救我家大户老爷吧…他…快不行了…我…”

严律见那妇人又要哭,赶忙阻止:“劳烦夫人带我们去看看鲁大户,我或许能做些简单的医治。”

于是鲁夫人带着三人走近床边。

那鲁大户正瘫在床上,床铺被血水浸透,一半的身子已经血肉模糊。

仔细看能发现从身体内部烧着一簇簇细细小小的黑红色火苗,一点点侵蚀着骨肉,乍一看还以为是爬虫。

那火苗除非把附着的东西烧光,否则不会灭,就像城中的鲁府,烧成灰烬。

而现在鲁大户的一只手已经烧光了,若是大火,可能早就解脱了,偏偏是这小小的火苗,日夜灼烧,恐怕还没烧死就先被折磨死了。

“夫人…请问鲁大户变成这样,各位心里可有眉目?”严律直直的盯着那鲁夫人的脸,细细的观察她的神情。

“我家老爷平时有些蛮横,许是得罪过什么人,可我一个妇人却知之不详…求仙君先救救他,我们以后一定挨家挨户的赔礼道歉,财物赔偿!只要他能活!”

鲁夫人带着一屋子人跪下,扒着严律的衣角哀求道:

“自从起火以来已经烧死三个人了,每烧一人老爷身上也烧的更狠,再这样下去……”

“恕我直言,鲁大户不是被一般的东西缠上,你这满屋子满院子的金符咒根本毫无用处。”

严律瞟了眼齐殁,皱眉接着道:

“他身上烧着的火苗是业火,只要鲁大户身上还有一点东西可烧都不会灭。能招惹这种东西的,若是道歉和赔偿就打发的了得话,你们也不至于慌不择路,一处又一处的逃,大白天,一群人挤一个房间里不敢出门吧?”

严律嘴角扯了个苦笑,抬手指了指齐殁:“……以上,都是他说的。”

鲁夫人一脸懵然的转头看向一直未开口说话的齐殁,显然是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要借他人之口,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开了口:

“我家老爷虽平时嚣张,可说到底也就是个普通商人,作奸犯科是绝不敢的!更别说得罪会法术的人…”

“他虽然与那楚君长略相识,却从未接触过鬼怪邪祟等怪力乱神的东西,这些符咒也都是我家大儿子从城里的算命先生那最近才买来的,想死马当活马医罢了。究竟是怎么招惹上这个着火的东西,我们实在是毫无头绪!”

鲁夫人神情激动,说的有些急了,脸憋的通红,倚靠着一个小丫鬟,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求…求仙君…想办法救救…救救老爷…”

“哇…真敢说…”朴若尘忍不住嗤之以鼻:

“老夫人,你家鲁大户,鲁大老爷在外面可是无所不能风光的很啊!可一点也不像个普通商人!你是当真毫不知情,还是装样子虎我们玩啊?”

“严律,你怎么看?”齐殁站严律身后捅了捅他的腰,严律被痒了一下,不自觉打了个颤。

齐殁觉得新鲜没忍住又捅了两下,结果被严律回手抓个正着。

“……胡闹…”

严律手抓着齐殁的手没放,稍微把人往自己身后拽,靠近了一些,小声继续道:“看起来不像是假话。”

齐殁被拽的差点贴严律身上,一股好闻的味道突然涌入,是桂花香,不合时宜的就楞起神来。

严律见齐殁好半天没动静,不明所以,便侧了半个身回头想看看身后的人。

谁知严律刚动,齐殁就回了神。

齐殁本就小严律五岁,又因为幼时营养不良,没怎么晒过太阳,个子比严律要矮上许多。而在众君界的三年里,长是长了,就是长得少,所以现在还是比严律矮些。

现下,两人同时动作,齐殁刚抬头便有一双好看的眉眼撞进眼里。

齐殁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严律,尤其自己的手还被抓着,两人身体又有些挨近,距离极其暧|昧,莫名其妙的有些挂不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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