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综漫]心树(45)

“看起来也不是很难嘛。”水月咬着吸管说。

闻言,她说道:“给你一天时间,只要你能在明天子时之前吹响七个基音,我就教你。”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次日傍晚,一脸沮丧水月把刚买来就各种遭罪的笛子丢得远远的,道:“这个怎么比耍斩首大刀还难?”

“水月,你这家伙昨天大放厥词的时候怎么没想道有今天?”香磷不屑道。

“我怎么知道这个看起来很简单的玩意这么难?”

重吾还在那里研究手里笛子。

佐助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出乎意料地没理会吵吵闹闹的两人。

蓦地,一直没说话的佐助开口道:“她有一双很白的手。”

“她的头发很长。”

“她一直带着兜帽,兜帽上还有纱。”

水月和香磷停了下来。

香磷道:“佐助,你在说什么啊?”

佐助没有理会她,径自说道:“兜帽纱下面一定还有面纱。”

水月走到佐助面前,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佐助,你没事吧?”

佐助忽然一跃而起,水月冷不防被吓得向后退了好几步。

“佐助,你干什么,吓我一跳。”

佐助并没有理会他,径直向门外冲去。

三人立刻跟了上去。

佐助来到楼下的一间房门前,急促地敲着门。

许久之后,门开了,依旧浑身围得密不透风的人出现在门口。

佐助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一字一句道:“你认识你鼬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迪达拉自爆后,佐助他们在一个叫日光宿场的地方里的一家民宿休整。

《普庵咒》是琴曲,听了也听不出我写的那种感觉,这里只是借个名字来用用,我是听着Nawang Khechog的《Under the Wings of Blessing》写的,所以都是雪山、太阳什么的。

单单要吹响笛子,已经很不容易了,气短的人还是不要练管乐了,红楹就不适合_(:з」∠)_

第40章 第四十章 生而为人

未寻站在晚霞的余光里。

沉默,一阵短暂的沉默后,她才开口道:“你们也要找鼬。”

佐助咬牙道:“当然。”

“你们是要找鼬,还是要通过鼬找别人呢?”

“当然是找他。”

“那就去找他。”

“他在哪里?”

“无可奉告。”

佐助立刻抽出草薙剑架在未寻脖子上,身后几人都默不作声。

未寻伸出手,推开脖子上的剑,不紧不慢地走进房间,她走到桌子前,用卷轴收起桌上的琴,然后,把房间里为数不多的属于她的东西都收了起来。

她走一步,佐助就跟一步,后面的三个人也紧跟着。

收好东西后,她这才开口道:“有什么事,还是出去说的好,免得店家再倒霉。我本来是想在这里多住几天的,看来现在是不可能了。”

说着,她朝外面走去。

绯红的夕阳下,几个人的影子格外的长,宿鸟朝他们头顶飞过,投下一闪而逝的阴影。

直到走到离小镇很远的丛林里,未寻才停下脚步。

“我再问一遍,鼬到底在哪里?”

“我再说一遍,我已经回答过了。”

听到她的回答,佐助的顿时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怒,露出了写轮眼。

“咦?”看见他的眼睛,未寻有点奇怪,“写轮眼,那你也是宇智波了,看你的样子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你是鼬的弟弟吗?”

“我没有哥哥!”

“看你这样子,肯定不是找他叙旧。”

“我要杀了他!”

未寻沉默了一会,道:“你要找他、要杀他,都是你们兄弟之间的事,那就自己去找,我还是那句话,无可奉告。”

“那我就让你……”佐助的话还没说完,他拔剑的手就被按住了,冰凉的温度隔着手套传过来,他体内的查克拉顿时无法流动,身体也奇异地麻痹起来,所有的事就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他们几人都来不及反应。

“抱歉,我不想对鼬的弟弟动手,请不要轻举妄动。”说着,她扫了一眼佐助身后的几人,“恕我直言,无论是单挑,还是群攻,你们加起来,再多几个人,也不是鼬的对手。”

话音刚落,冰凉的温度消失了,与此同时,眼前的人影也消失无踪了。

“香磷!”佐助立刻叫道。

“不行,我感知不到她的查克拉。”香磷摇头。

“重吾!”

闻言,重吾立刻找来了鸟儿们,鸟儿叽叽喳喳一阵后,重吾道:“也不行,她不让鸟儿透露她的行踪,小鸟们这样说。”

离开四人后,未寻立刻换掉身上的衣物,学着见过的一个忍者那样戴上面具。

鉴于有两次被围堵的经历,不需要进食和睡觉的未寻就决定不去人口稠密的城镇活动,改在人烟稀少的野外游荡。

她路过了许许多多的小国。其中有的国家小到甚至连地图上都没有标注;有的国家夹在几大国之间,成为大国对峙的战场,别的国家的战争,却让他们的国家受到了最大的伤害;有的国家常年被密林阻隔,有幸没被忍者世界的战争波及,然而他们却只能依靠仅有的田地自给自足,百姓的生活过得很艰辛;有的国家国土荒芜、故园颓败,已经面临着亡国灭种的危机;有的国家没有外敌的威胁、经济的困扰,却内乱不断、民不聊生;还有的国家已经宣告灭亡,连大名也逃亡他国寻求庇护。

这片大陆上几乎没有一个国家是安宁的,她无论走到哪里,都能看到战争和死亡,假如有人从无尽的高空中俯视这片大陆,一定能看见它千疮百孔的样子。

一路上,她也见到了形形色|色的忍者,这个世界上最强大也最痛苦的群体,每天都在各式各样的困境中挣扎着。有的被迫要杀死自己的同伴来保住村子的机密;有的眼睁睁看着同伴死在自己的面前,却无能为力;有的潜匿于不同的国家之间,不断更换姓名,不断获取情报,最后,连自己也迷失掉了;有的被强行用作各种各样实验,最后被人像扔垃圾一般丢弃;有的到处杀人屠城,寻找自己存在的证据;有的一腔热血屡败屡战,想要拯救同伴;有的茫然恍惚,直到死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活过;有的被监|禁一生,连太阳的样子都不曾看过;有的尽管艰难生存下来,却也被消磨得浑浑噩噩、碌碌无为。

生而为人,生而为忍者,是为了什么?

然后,她又到了芳之国——已经算不上国家的芳之国。

这里已经沦为了大国的战场,芳之国的民众有大半已经逃离家园了。

未寻朝大名府走去,昔日繁花似锦的大名府草木凋敝,未寻等了很久,才有一个年纪老迈的人来开。

老人一见到未寻,就不住瑟瑟发抖,用颤颤巍巍的声音道:“大爷,这里、这里已经没有值钱的东西了,您、您请到别处去吧。”

闻言,未寻开口道:“您放心,我不是强盗,我是来找阿市夫人的。”

听到她的声音后,老人又是惊讶,又是安心起来,只要不是强盗,什么都好说。

未寻跟着他进了大名府,大名已经逃走了,阿市夫人却不愿离开,现在,整个大名府上下只剩下阿市夫人和两位仆从了。

阿市夫人躺在床上,一块白纱包住了她大半部分的脸。

“夫人,您还记得我吗?”未寻上前去,蹲在阿市夫人面前。

“是你啊,我当然记得,拥有那么好听的声音的小姑娘,我怎么会忘记。”阿市夫人虚弱地笑笑。

“您为什么不愿意离开这里呢?”

“我走了,这些花怎么办?我把它们从深山中强行移植过来,现在丢下它们,我做不到啊。”

“那大名呢?”

闻言,阿市夫人立刻笑了,她笑得像从前那么开心:“他啊,他把我从阿长手里强行抢过来,现在我容貌已毁,他就丢下我了。”

“……您恨他吗?”

“恨?当然恨啦,但是我更恨自己,恨自己以为他是真的爱我,而不是仅仅只喜欢我的容貌。”

“……那,您之前为什么要寻找能保持容颜不变的荀草呢?”

“……”阿市夫人自嘲地笑了笑,“原来,我自己都在骗自己啊,如果我真的信他,又为什么要找荀草呢,可笑,他骗了我,我也骗了他,我还骗了我自己,可笑,真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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