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相合欢+番外(63)

安惟翎笑着凑上去,“有什么好处?”

袁玠自觉和大帅厮混久了,脸皮已经进益不少,毫不犹豫地亲她一口。

安惟翎挑眉,“这就够?打发叫花子?”

袁玠失笑,“谁打发叫花子是亲一口的?若真这样大街上处处是奇景。”

能耐了?还会还嘴?大帅心下不满,伸手将他撂倒在软塌上,衣摆窸窸窣窣地响动。

她伏在他身上,双手紧紧扣住他的手掌,双腿也不容反抗地压着他的长腿。

她和善地笑,“有什么好处给本帅,相爷再想想。”

“你想要什么?”她明明清瘦得很,袁玠却似千斤坠身,动弹不得。

他浑身不自在,手臂挣扎了一下。

不挣还好,一挣大帅便不满意了,“哗啦”一下将他双手举过头顶摁住。

这种难以名状的羞耻……相爷恨不得马上缴械投降。

她犹觉不够咄咄逼人,低下头去他耳边轻轻呼气,“本帅想要什么?”

袁玠呼吸都快停了,梦呓般重复:“你想要什么?”

安惟翎张口咬住他耳垂,他微微抖了抖……安惟翎觉得嘴里触感冰凉细腻,贝齿不愿放开,含糊道:“想要相爷的元阳。”

袁玠心里升起百丈高的篝火,烧得他不知所措。

安惟翎见他面色茫然,放开他耳垂低低地笑,“听不明白?相爷果真是良家子弟,本帅的意思是想要破相爷的童子功。”

袁玠忽地很想翻个身,将她压在身下好好揉一揉……他克制住欲念,只拍了拍她的脊背。

“相爷攒了二十年,愿教本帅捡了便宜么?”

愈发不成体统……可袁玠满肚子的礼教早已烟消云散,难以言表的心思缓缓抬头。他双手拂上她的腰,来来回回地抚摸。

不对。

他仿佛梦中惊醒,“阿翎,还未合卺,不妥。”

去你的不妥!安惟翎皱眉,“哪来的破规矩。”

“还未合卺,不好……纵情太过。”

“偏想‘纵情’。”安惟翎低头去吻他。

相爷理智上不愿张嘴,又禁不住这姑娘撩拨心弦,不知不觉地与她唇舌交缠在一处。

安惟翎放开他一小会,“满是礼教的嘴竟也这般教人欲罢不能。”

“阿翎……”

“你接着说。”

袁玠微微瞪大眸子,瞳孔漆黑成渊,温柔地将她吸进去。

深渊眨了眨,“接着说什么?”

安惟翎抿唇笑,复又低头去吻他眼睑,“说你的礼教、体统……你边说,我边亲。”

袁玠似是被这姑娘奇特的喜好惊着了,“阿翎……”

“说吧。”

礼教也好,体统也罢,本该是相爷这个正经人拿来教育她这个老流氓的,谁承想到了这会竟变成春.药般的东西?实在无法诉之于口。

安大帅是个奇女子,你冷情或热情,她都是一副死缠烂打的模样,自己还能拿她如何?

相爷照例无奈起来,安惟翎心有灵犀,细碎呢喃道:“相爷以为自己是无奈……”她从眼睑转到鼻尖,轻轻地啄,“其实呢,你也想的……”袁玠闻言颤抖,她不顾他的惊慌,继续转去他的唇角厮磨,“相爷果真……衣冠禽兽……”

袁玠被她拨断了最后一根弦,利落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安惟翎还未来得及得逞地笑,门口传来青方恭敬的声音,“相爷,大帅,现在摆饭么?”

第44章 幼雪 不把鸾凤纵缱绻

作者有诗云:

【不把鸾凤纵缱绻 敢将奇巧作万千】

【昆仑无思人无恙 幼雪依依可堪怜】

袁玠被她拨断了最后一根弦, 利落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安惟翎还未来得及得逞地笑,门口传来青方恭敬的声音,“相爷, 大帅,现在摆饭么?”

袁玠猛然回神,有些慌乱,从她身上翻下来。

安惟翎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字:“摆!”

青方听着大帅声音似乎不豫,心里咯噔一下, 别不是打搅了好事吧……

他不敢在门口久站,匆匆走去小厨房传膳。

安惟翎懊恼地坐起身,掌心扶住脑门。好不容易勾起了这老学究的火,眼看就要这般那般……竟忘了先前吩咐过青方摆饭的事,该死!

现在好了, 把人吓着了, 日后要得手只怕更难。

“齐玉。”她伸手去牵他。

袁玠手心出汗, 垂着眸子有些不敢看她。

安惟翎一面欣赏他翕动的睫毛, 一面心叹时不我与,温声道:“怪我, 下回我一定把所有人都支走。”

袁玠忽地抬头,“阿翎, 没有下——”

安惟翎抱住他的脸吻上去,还咬了一口他的下唇。

她放开他,神色不快,“没有下回?”

“大婚之前没有,阿翎……”

安惟翎蹙眉,“老古板,弱冠的年纪, 操着古稀之岁的心。”

袁玠由着她抱怨,抿唇不语,目光柔和地看她,俨然一副夫纲不振的没出息样。

她忽地笑开,“可是体力甚好,全然不像古稀之岁。”

袁玠茫然,“体力?”

她凑过来,“男人么,腰腿有力最为重要。此外我观相爷面色红润,眼神明亮,自然是肾气足、阳气旺。”

袁玠听得汗毛都红透了,不知如何作答,安惟翎又腻上来,“相爷天人之姿,加之身强力壮,本帅怕是要被吃得死死的……”

她手不老实,袁玠想摁住她,“阿翎,别闹……青方随时回来。”

又是青方……安惟翎十分不满,“怕他做什么?”她摩挲他的手背,忽地噗嗤一笑,“你可知通房丫鬟是要观摩主子……的?你当他是通房小厮不就得了?”

荒唐!袁玠大惊,正要开口反对,安惟翎抬手捂住他的嘴,“荒唐么?失礼么?相爷除了这几句话,能不能有点新鲜东西?”

袁玠摇头,眼神里是不赞同,安惟翎凑上去吻他眼睛,他又温柔地闭眼,眼睑轻轻颤动。

等她放开了手,袁玠说道:“失礼在其次……青方怎么说也是成年男子,不能让他看到你……那般。”

“也对。”安惟翎点头,“齐玉啊,你难得有道理。”

袁玠茫然道:“我一直很没道理?”

安惟翎抿嘴笑,“不让青方看我,那能不能让通房丫鬟看你?”

笑里藏刀,不外如是。

一般男子迫于河东狮吼的威压,定要举起三个手指头发誓说永不收通房。

只有袁相爷,万分不解道:“哪来的通房?我从来不习惯下人近身伺候,连青方都很少进卧房。”

啧啧,花言巧语落了下乘,殊不知唯有真心至上。袁相爷无招胜有招,安惟翎心里一软,抱着他又开始甜言蜜语,“齐玉最好……”

这姑娘一会一个调调,袁玠早习惯了,轻轻揽住她低笑,“九月十六。”

“嗯?”

他缓缓去蹭她鬓角,“是个好日子。”

安惟翎恍然,“婚期?”

袁玠松开她,定定地望她眼睛,“还有三个月的时间,足够准备,早了不好。”

安惟翎坏笑,“那晚了呢?”

本以为袁玠不会好意思说出口,谁知他坦诚道:“晚了我等不及。”

“好,只是我老子不在京城,礼数有些麻烦,从简便好。”

“不能从简。”

他一脸毋庸置疑,安惟翎看他抿紧的唇角,就知道几乎没商量,她伸手挠挠自己头顶,“你看着办吧……我不懂这些。另外,赐婚的事我告诉过我老子,他知道。”

他伸手抚她脸颊,“刚赐婚时,我已修书一封告知安老将军,还提到了婚期,时间充裕,但愿他能回来。”

安惟翎伸手挠他腰间,“好哇,先斩后奏!早就想好了婚期为什么不告诉我?”

袁玠抿唇不语,深深地看她。安惟翎心里咯噔一下,皱眉道:“你怕我反悔?”

他仍旧不说话,安惟翎心疼得不行,连忙揽紧他,“傻子,瞎担心什么?”

他小声道:“我也不知,大概是佛家讲的,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能将好端端的相爷逼成这样,安惟翎觉得此生无憾,她将脑袋埋在袁玠颈窝里,低低地笑。

“信上只是说了大概的日子,还没定下。我想早些同老将军说,好让他有时间安排军营的事,方便回京一趟……可那时也说不准日子,只得含含糊糊说是九月中旬。”

“好么,相爷算无遗策,既顾了我老爹的时间,又不耽误你的正事,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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