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我靠裙带关系成为世界最强(38)

作者:归有南山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可惜第二天发生的事情完全与他设想的不同。

他被交给已经几乎快放弃了的大家长福泽谕吉,这个时候江户川乱步才迟缓的意识到,他即将要失去她,可就像嘴唇被什么具有强效粘合性的东西粘住了一样,这让他无法吐露出挽回的句子,事实上,他想到“我要做些什么挽回她”的时候,他已经近乎违背了他的天性和本能。

最后世界第一的名侦探什么也没有说。

一开始还会有信件联络,从他有些不情愿的监护人口中轻而易举的推理出她的地点,他写信给她,写的一团糟,明明有很多的话想说,明明平时推理案件时的条例清晰到不可思议,但写在纸上的只有干巴巴的几句祈使句,甚至前言不搭后语,但这种信件发出却也可以得到很好的回应,也并不是诸如[近况一切安好]之类的垃圾话,或者敷衍的言论,江户川乱步可以感觉的到——他用他的侦探直觉发誓,宫泽星野是真的,一字一句的看完,然后认真的斟酌出她日常生活中会让他读起来开心,又不至于让他对她“重燃兴趣”的事情和经历。而江户川乱步轻易的回想起自己信件里的那些让他显得愚蠢而自大的口吻和千奇百怪的笔触——有些信件他不想写就扔给侦探社的社员了——这让他觉得莫名的沮丧,于是他任性的选择不在给她写信,侦探社没有人发表反对意见,他们巴不得让这个曾经拐走过自家小孩的人离得远远的。

所以,信件也渐渐的断了。

她从来不试图联络他,三年之后,他第一次没从监护人身上成功推理出宫泽星野的位置,他们——不,仅仅是他,他失去了最后的机会,最后的,重新拥有她的机会。他们成为了短暂接触就迅速分离的两条互相笔直前进的相交线,没人愿意低头,自然也没有结局。

宫泽星野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

要让全世界,全世界都知道江户川乱步有多好!!!

是ififif!和正文无关啦。

是前一段时间写的记叙性文字,所以觉得觉得有点奇怪会很正常,我特别想放出的几篇番外是陀和宰的,但是因为写过了只能忍痛放弃了。

写了一堆——番外(比划),现在才发现比起果戈里费奥多尔都好写多了啊岂可修!!

——

正文好想大修啊,然而懒,而且好多梗都写到下一个世界了(哭)

说起来最近发了疯的写了一个坂口安吾的番外……然后想了想还是决定下一篇文用吧。

9.1

——

最后……

这篇可是糖啊!!管饱!!(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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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攻心

死亡对于任何人而言都是一种解脱,是救赎,尽管大部分人无法赞同甚至无法理解他的想法,但他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像从棋盘上摆下棋子一样摆布他人。

每个人都可以成为这场棋局上的棋子,他利用一起可以利用的东西去追逐自己界定的[正确]。

他自然不认为自己有罪。

他甚至愿意遗忘这片安宁,这片安宁不属于他。

因为胜利不是唯一需要追求的东西,但思想是。

-1

……事实证明,我的费奥多尔雷达还没有坏掉。

所以你现在一副马上要得心梗死了的样子是闹哪样啊,要不是我对你知根知底肯定马上就被哄骗进去了吧!!

不过还是再三感谢[书]为我现在创造的大好局面,如果大家都忘掉关于[我]的记忆的话,不管对于他们还是对于我,都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所以——

不要拦着我让我去死一死看看到底是书抵消了我还是我干掉了书啊拜托。

-2

费奥多尔拒绝了我的请求,紧接着露出一点稍带为难的表情。

我利用视觉死角从太宰治的风衣里掏出两个窃听器,再三感叹太宰治真的是万能。在随手丢出去一个之前,我抬头看他,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您叫什么呢?”

他怔愣了一下:“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气氛一时间变得尴尬,我假装迟疑的开口,“费力罗……先生?”

费奥多尔的嘴角弧度分毫未变,就像根本不在意我是不是念错他的名字一样:“您叫我费佳就可以了。”

“好的费佳,没问题费佳,”我从善如流的改口,悄悄松了口气——他果然不记得了。

费奥多尔似乎是为了避免我尴尬而微笑了一下——他面子工程一向可以的——紧接着,他很快转移了话题:“我想您或许知道,这辆车是开往什么地方的。”

“我不知道,”我低着头,这话的确是真话,我醒来之后并没有在身上发现船票和相关证件,属于纯正的偷渡人士,“先生,拜托了,让我去——”死一死。

话还没有说完,可我已经知道他的回答,就算我问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都是“不可以”。

某一周目他从圣彼得堡的监狱里把我捞出来,我向他问了同样的问题,那所监狱充斥着一种潮湿而发霉的恶臭味,这种味道成功登上了不管多少次我都不会忘记的排行榜榜一。

我曾经也当过这种怯懦而毫无勇断的人,我愿意盲从,因为我已经消耗完了我的勇气,我口口声声对他人说着“让我去死罢”这种消极悲观又毫无根据的话,可我当时又不愿去死,我不愿意相信我竟然这样的无能,我泛滥的美化自身美化他人,这种臆想持续到陀思妥耶夫斯基第一次来见我的时候,他带了一束秋茉莉,而我自顾自的给自己打了一剂抑制药。

他坐在简陋的木制座椅上,雪色的披肩因为监狱窗户的不断漏风变得一鼓一鼓的,隔壁的小丑狱友用铁链修自己的指甲,发出咯吱咯吱的尖锐声音,可费奥多尔就像坐在审判席上宣判一个罪人一样,露出毫不掩饰的悲悯——

您有罪。

我没抬头,当时我还是圣彼得堡监狱里远近闻名的刺头,我点燃半根烟卷——廉价货,事实上在那家监狱里,烟算的上是违禁品——向他懒懒散散的吐出一个烟圈。

罪你**(脏话)

但事实上,我并非不认同[我有罪]这个观点,相反的,我比大多数人都更赞同这个观点,因为我清楚的知道我是个什么恶心的货色,而我也并非不想要对那些被我伤害的生命致歉,又觉得没有人谅解,也没有人听见,所以我那时把怀疑和忏悔当做罪恶。

费奥多尔曾是我跳跃性对话的唯一承接者。

那个时候费奥多尔告诉我,他会给我我想要的,他会给我我追求的,他会给我界定一个新的理想和目标,他会带领我走向一个“没有异能力”的世界。

他曾经说过他会救赎我,而我曾经也真的以为他会是那个把我拉出这个丑恶而肮脏的泥潭的人。

最后那一周目这个有神论者用刀子刺进我的大动脉,三下。

说起来他当时选择捞我出来的原因我现在多少也能猜到一点,无非就是因为利用,利益和共同目标。

或许还因为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个和我一样的疯子。

他的思想被什么禁锢着,束缚着,但是依然十分叛经离道,这种做法放在任何教义里都是病毒一样会迅速繁殖的,伪善而泛滥美化的东西。而更有趣的是,他曾经告诉我他是基督教的忠实信徒。

可惜的是我现在也没资格对他的行为做出任何的批判和评价——甚至连赞同的权利都没有,毕竟我混的比他还要惨,或者是说,惨的多。

为了实现他理想中的美好国度,他需要帮手,需要一些理论上的支持者,他永远的理智,在恰当的时候做出恰当的选择,而我是恰到好处出现的工具人,他可以感知到我的什么,或许是异能力,或许是和他如出一辙的利益至上——甚至是反社会主义的思考方式,总之,在他主动放弃我之前,我永远无法达到我的目的。

可我不喜欢他口中的国度。

“我真的……”我抬起头,很耿直的告诉他,“没什么利用价值。”

费奥多尔哑然,海风带着氯化钠和水蒸气砸在我的脸上,他的口吻温和而平静,带着微不可查的循循善诱,像我最讨厌的那一类的角色:“这可不是您能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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