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拐后,我被全民追着喊师父!(87)

作者:披荆斩棘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这个时候,只需要掌握好力度,将自己的身子倾斜过去,顺势靠在宋玉诚的怀里就好了——

毕竟,谁会忍心质问一个受尽创伤的女孩子,谁又能揪着那点小事情刁难她不放呢?

刁书真在袖子底下收敛了自己微微上翘的嘴角,再抬起头时,又是一副可怜可爱、惹人怜惜的模样。宋玉诚那双深潭似的眼睛里点开了层层同情怜悯的水纹,母性的光辉在她眼里熠熠生辉——

眼看宋玉诚那要张开双臂,将自己搂紧怀里——蓦地,对方面色一遍,方才晴朗的天色转眼之间又是阴沉一片,酝酿起了暴风骤雨。她猛地摔开了刁书真的手,冷冷地剜了对方一眼,丢下她在路边独自起身离去。

刁书真愣了片刻,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为何会功亏一篑:就算是清冷高傲的宋风纪委,明明也是吃这求饶解释卖惨这一套的嘛,自己激发了她的母性本能,为什么在即将大功告成的时候——

刁书真皱着眉头,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浑然没注意到路人频频对她投来的奇怪目光。直到回到寝室,她方才明白问题的症结所在:

镜子里映照出一个楚楚可怜的女孩子,眼尾泛红,娇柔无限,能充分激发人的爱怜欲与保护欲,没有人会对这样的一个女孩子冷漠相待或是恶语相向。

但是——

桃色的唇瓣边,朱色的口红印子仿佛是图章标记一般,烙印在她娇嫩的皮肤之上,暧昧情、色。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百密一疏啊!想必宋玉诚最后如此清晰地看见了自己脸颊上的唇印,才愤然离去的吧!

刁书真拧开水龙头,清冷的水洗去了殷红的罪证,她愣愣地看着那缕鲜红进了下水管道,内心涌起了难言的挫败沮丧感,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没精打采地坐在桌子前。

天要亡我,非战之罪啊!

作者有话要说:宋玉诚:如何驯服一只狡猾又花心的狐狸崽儿呢?

地山谦:你可能需要一个笼子。

宋玉诚:那不行,关起来小狐狸会不开心的。

地山谦:那你只好在她脖子上拴跟绳子,再看牢一点啦。

宋玉诚:如此便好。

(刁书真:我怎么觉得背后一阵阵发凉呢,是不是感(怀)冒(孕)了)感谢在2020-07-29 16:07:53~2020-07-30 00:21:1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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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自从那天之后, 刁书真几乎没再感受到那道幽冷的目光如影随形了,偶尔的淡淡的一瞥,亦是转瞬即逝, 像是不愿意多施舍给她半点。

对此,刁书真松了口气的同时, 不知为何内心会涌起淡淡的失落感, 仿佛失落了什么珍贵的东西。宋玉诚盯着自己的时候, 觉得她是个烦人精,而对方不再理会自己的时候,反而又浑身不自在。

人呐,真是贱的慌。

刁书真把书磕在桌上,伸了个懒腰,试图驱散自己满脑子的宋玉诚。微风吹开了1551的窗帘,一阵凉风裹挟着些微的秋雨扑在她的面上, 令人不由地打了个哆嗦,露在外面的胳膊起了一小层的鸡皮疙瘩。她起身在柜子里翻找出一件长袖衬衫穿上, 才略略地缓了过来。

虽然繁花似锦的夏天已经过去, 但是Z大校园里的甜蜜的恋爱气氛没有减少分毫。下了晚自习之后,操场上经常能见到一对对手拉手, 或亲吻或并肩靠在一起的情侣。

室友卫子萌和她的女朋友是异地,每晚都要在走廊里煲上几个小时的电话粥, 情话说个没完;沈欣悦的男朋友好像是Z大南校区的一个学长——从她日益红润的面色和如春水般愈发柔软的眼神可以看出, 爱情将她滋润得相当不错。

在这样青春荷尔蒙洋溢的校园里,刁书真反而一反常态地收敛了自己流连花丛的作风,天天泡在图书馆学习,每天开馆就等在外面,深夜闭馆才走。宋玉诚就坐在她斜对面, 两人却是连个眼神交流都没有,全然成了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这日,图书馆的闭馆铃声打响之后,刁书真猛地站起身来,快步朝宋玉诚那桌走去,抢先一步拦在宋玉诚跟前。

对方不紧不慢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像是全然没看见刁书真一般,自顾自地打算离开。

刁书真急道:“我想和你谈谈冯连弟的事情。”

宋玉诚连眼皮子都没抬,淡漠道:“我已经报警以及上报学校了,如果情况属实,应该很快会有处理结果了。”

刁书真有些语无伦次:“那——那天纯粹都是误会——”

宋玉诚凉凉地瞥了她一眼,语调平静客观,“这位同学,你用不着同我解释什么。只要没违反校规,我没有权责干涉你的事情。”

刁书真碰了个软钉子,一张脸涨得通红,原本舌灿莲花的能力像是失灵了一般,全都派不上用场。

宋玉诚瞥了她一眼,那双寒潭般的眼睛里除了幽深和冰冷,看不出其他情绪。

“这位同学,你可真是奇怪的很。”宋玉诚波澜不惊道,“你为什么执意要和我解释,我怎么看你,很重要吗?”

说完,就转身离去,留给刁书真一个决然的背影。

天气一天比一天的凉了下了,空气里弥漫着秋夜微凉萧瑟的气息,路上铺了一层黄色的枯叶,如何一只只褪色的蝴蝶。细雨纷纷而落,将路边暖黄色的灯光模糊成了迷离的光轮。刁书真独自走在路上,在簌簌的细雨声中,不时传来枯叶破裂的声响,更显得这条路上寂寥安静。

刁书真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难言的燥热和羞恼在她面上徘徊不去。她像是被拎住了后颈的猫,被宋玉诚的几句话给掐住了命运的咽喉。

对啊,她恶狠狠地想着:宋玉诚不过是学校里的风纪委而已,她们的关系可能连朋友都算不上,她的感情私生活关对方什么事?她就算把醉花楼包下来天天换不同的小姐姐,她宋玉诚管得着么?

只是,心里那挥之不去的沮丧失落感是怎么回事?她扯着自己的头发,像是只钟摆一样在校园里的小路上来回踱来踱去,难以缓解心头的焦躁。

夜渐渐深了,初时的沾衣细雨渐渐凝聚成了雨珠,从天心里飘然而落。一阵秋风刮过,香樟树叶纷纷凋零,平添了凄凉萧瑟的意味。

忽的,一只冰凉的手搭住了刁书真的肩膀,她打了个激灵,惊恐地向后看去——见到是卫子萌,那口屏住的大气才吐出来。

“神出鬼没的,吓死我了。”刁书真捂住自己的胸口,笑骂道,“你就不能干点阳间的事情吗?”

借着小功率路灯昏暗的灯光,她看见卫子萌头发凌乱,面色苍白,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眼睛浮肿,似乎三天三夜没睡觉了。再细细地看过去,那张熟悉的脸上满是陌生的绝望情绪,眼神里间或闪过一丝带疯狂的光芒,令人想起了困在囚牢里等待死刑判决的犯人。

刁书真吓了一跳,回想起这些天自己都在为宋玉诚的事情而心烦,很少注意到卫子萌是否按时回到寝室,又是否情绪正常,不由地感到几分愧疚和自责。

她关心之中带着几分惊诧,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了哥们,是不是会女朋友出了什么问题啊?还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和我说说啊。”

卫子萌和她对视了几秒,又偏开目光,她绞着自己的衣服下摆,吞吞吐吐,眼神闪烁,“能不能,借我一点钱?”

“行,你要多少?”刁书真皱了皱眉,某种猜测浮上她的心头,不详的阴翳笼罩在她的头顶,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能不能……借我……万?”卫子萌低着头,嗫嚅道。

刁书真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再一次反问道:“多少?”

“三万。”卫子萌像是豁出去了一般,鼓起勇气说道。

“你是不是疯了啊你!”刁书真拧起了眉毛,一把揪住了卫子萌的领口,惊怒交加道,“就算我卖车借你,这一时半会儿的照样拿不出来啊。你到底干了什么啊你,天天上课吃食堂哪里会有这么大的花销啊 ,家里不是有给生活费吗?”

卫子萌眼睛的最后一点光芒熄灭了,她像是个破布口袋一样被刁书真拎着,唯一的挣扎就是抓着刁书真的袖子,像是即将被父母抛弃的孩子一般哀求道:“我明天就要,你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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