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肏你就肏你,还要挑地方吗?”陆晟泽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的样子,语调也刻薄起来,我看见他像是蹿着火的眼神,就知道是躲不掉了。
我心如死灰,安静地闭了嘴,甚至主动伸手去脱裤子。
他拍了一把我的屁股,示意我换个姿势,我便翻身扶着车门趴跪在椅子上,毫无廉耻地翘起光裸的屁股。
我伏在车门上,死死咬着下唇,透过单面可视的车窗玻璃看向车外,嘴里几乎尝到了血腥味。
陆晟泽在我身后窸窸窣窣地不知道摆弄着什么,我正想回头看,忽然感觉股间一凉,有什么液体被淋在了我的臀缝间。
我本能地想要躲开,陆晟泽按住了我的腰。
一阵熏人的红酒香气在车厢里弥漫开来,男人的手指借着湿润的酒液刺进了我的后穴。
敏感的黏膜一接触到酒精,火辣辣的灼痛便瞬间袭来,我忍不住夹紧了屁股,陆晟泽修长的手指被我紧紧夹着,恶劣地在肉穴里搅动起来,带来更为明显的疼痛与刺激。
我不愿意在这种地方发出声音,咬住了手腕忍受着折磨,陆晟泽继续往我的股间倾倒红酒,淋漓的酒液顺着我的大腿内侧往下滴落,他渐渐探进去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
陆晟泽的呼吸低沉粗重,并没有太大的耐心做更多扩张,草草地用手指在我的肉穴里插弄了一番,便握着真家伙抵了上来。
我的痛呼都哽在喉咙里,身体不住地微微颤动,陆晟泽插到一半,嘶了一声,似乎被我夹得太紧而难以再继续深入。
“啪——”他不耐地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我又是一抖,闷闷地哼了一声。
陆晟泽突然像是从这种行径中得了趣,一边继续插入我的身体,一边不断地用手掌抽打起我的臀肉,发出啪啪的脆响。
我感觉我的半边屁股都被抽肿了,却只能死死咬着手腕,不能反抗。腕骨被咬得生疼,眼眶酸涩地变得湿润,陆晟泽终于完全插进去了。
他没给我一点喘息的机会,刚刚埋入便直接掐着我的腰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饶是有红酒的辅助,甬道仍然干涩紧窄,进出并不算顺利,只是陆晟泽冲撞的力气太大,柔软的肠肉根本没有一点抵抗的余地,便被硬热的肉刃粗鲁地捣开了。
随着他的大力抽送,皮肉拍打的声音连绵不断,我被顶得一下下撞在车窗上,口腔中满是血腥味。
然而我的后穴已经在这一个多月的连续开发下习惯了入侵,我可以很轻易地从那里得到快感,哪怕是在这样仓促粗暴的交媾下,我也还是被肏硬了。
这个认知让我更为羞耻,终于忍不住闭上了眼睛,挤出两滴冰冷的眼泪。
万幸的是这回的时间不算长,估摸着不到半小时,陆晟泽就抵在我的肉穴深处射了出来。
他显然只是想发泄一下自己没来由的暴躁情绪,现在,他发泄完了。
我趴跪在原处半晌没动,陆晟泽已经抽身离开。
“晚上就跟我回去,我让助理包架直升机。”他一边整理衣冠,一边用一种命令的口吻对我说。
我还是没有动,像死过了一遍。还没有射出来的阴茎终于逐渐软了下来,混杂着红酒和精液的后穴有些合不拢地张着一个小口,屁股和膝盖都是接近麻木的疼痛。
陆晟泽见我没反应,顿了一顿,拿了张不知从哪儿抽出来的毛巾粗鲁地擦拭了几下我的臀缝,然后把毛巾丢给了我。
我终于颓然软倒身体,以一个极不雅观的姿势蜷在椅子上,陆晟泽坐在一旁冷眼看着我,最后道:“……先去跟你的小朋友道个别,然后在这里等我。”
他丢了件外套盖住我的下半身,自己推门下了车。
放空了脑袋在车里躺了好一会儿,我才勉力爬起来把自己收拾干净——至少外表看起来干净。
然后趁着周围仍然没有人,从车上溜了下来,忍着身后的不适努力保持步态正常,朝片场内部走去。
我是去找林夏道别的。
我装作遗憾地告诉他:“刚才忽然收到台里的紧急通知,要我赶回去开工作会,因为今年我要主持台里的跨年晚会,所以事情有点多。”
“抱歉,不能再陪你了。”我向他道歉。
林夏听到这个消息却高兴极了,让我不用担心他:“没事,景瑞哥你的工作更重要——可惜我要在剧组过元旦了。但我一定会看直播支持你的!”
“我可是你的头号粉丝!”林夏的笑容感染了我,让我也忍不住笑了笑。
我才和他说了一会儿话,他便又要继续拍摄了,众目睽睽,我们只交换了一个朋友间的拥抱,而后我转身离开。
绕着曲折的路线走向陆晟泽的座驾时,我经过一处堆放道具的地方,竟然听见有两个场工在角落里悄悄八卦。
“我靠,惊天大瓜!听说刚才有人在后门车震——就是那辆迈巴赫62s!”
我呼吸一滞,顿住了脚步。
“盛和的陆总今天不是来探班吗,但刚才就没看见人,你说是不是陆总来私会自己的小情人了?”
“小情人?是谁啊?”
“肯定不可能是邵修齐,梁婧也不可能;据说听声音是两个男的……诶,刚才休息的时候你看见林夏了么?”
“这么一说,还真没看见林夏。他这个男二也来得蹊跷,之前根本查无此人吧,怎么突然能有那么好的资源?听说他的角色就是陆总钦点的呢……”
“那就肯定是他了,啧啧啧,真看不出来!”
我听得一口气哽在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正想过去开口打断这种谣言,那两个人就已经抬着道具走了。
第8章
娱乐圈里没有秘密。
我跟着陆晟泽回到上海的第二天,就看见热搜上挂着的林夏与他的绯闻。
应该说那几乎可以称得上丑闻,“小明星与金主片场车震”,同性恋、潜规则、钱色交易、豪门秘辛,桩桩件件都足够引爆网民的八卦欲。
写软文爆料的人显然是有组织有纪律的黑子团队,目标还不止是初出茅庐的林夏,更是空降回国的陆四少,陆晟泽。
好在这事真的是谣言,几张模糊不清的动图和爆料者投稿口述也并不能将事情锤死,盛和的公关团队紧急加班,陆晟泽在书房打了几通电话,热搜就被压了下去。
再在微博搜相关词条,就是违反法律法规不予显示了。
但这一出短暂的闹剧对林夏名誉的损害仍然不可小觑。
圈子里的蛋糕总共只有那么大,盛和捧他,他就必然会分走别人的蛋糕;他挡了别人的道,一出现可以被用来攻击的点,就怎么都躲不过要被群嘲。
我看见网络上那些恶言恶语,忍不住担心起林夏。他年纪小,心思单纯,等晚些时候登上微博,看见铺天盖地的谩骂侮辱,一定会很难过的。
晚上,例行公事一样的性事过后,我躺在陆晟泽的枕边,被他用手臂圈着从背后抱住,斟酌着时机开口与他说话。
“陆总,我们最开始达成交易的条件,是我做您的床伴,您捧红林夏,但我现在觉得……”
陆晟泽的手收紧了一些,我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林夏他还年轻,太急功近利对他的长远发展反而不好。我想,温岭这部电影之后,是不是能稍微给他降一降热度,再循序渐进——”
“好几个项目的合同都已经签了,你现在来跟我说这个有什么用?”陆晟泽低沉的声音不咸不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黑红也是红,红还不好么?”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直到陆晟泽的呼吸趋于平稳绵长,才自言自语似的低声道:“我只是希望他能永远活得干净漂亮……我已经做不到了,难道要把他也拉下水么。”
一夜无梦。
我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安慰林夏,他倒先给我来了电话。
“景瑞哥,你最近千万别上微博。”林夏郑重其事地对我说,“不知道我又是得罪了谁,居然有人造谣我被陆先生包养。”
他的语气似是好气又好笑:“我清者自清,他们那点火力还伤害不到我,只是看了容易上火——今天我太阳穴上就长了个痘痘,可把化妆老师给愁坏了。”
我没想到他的心态那么好,竟还有心思开玩笑,并且反过来宽慰起了我:“你别去看哦,公司已经为我澄清了,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