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要与我私奔(57)

提多少次了?

但他心里琢磨着,看这架势江汶琛挺稀罕这宋晚,真是巧了,她居然也姓宋。

等马车上下来了个小姑娘,穿的月牙色长裙,荷粉抹胸被束带紧系,展露着盈盈一握的细腰。

那看那忽隐忽现的面容,看样子也是个极美的轮廓。

江泽霖啧啧称奇,皮相倒是绝佳,怪不得将这小子勾的心神不宁的。

可等那人越来越到眼前,他的眉头便越陷越深,他怎么觉得......这长相熟悉到近乎让他下秒就能脱口而出她的姓名呢?

等宋月稚真人到了跟前,脑子里忽然一道灵光闪过,接着猛的抬起了手,表情极其狰狞,颤着手点她,“你......”

这不是,这不是那个宋游温家的千金吗?!!

这般反应先是让宋月稚征了一下,她反应很快,瞬息就从那表情拧在一块的脸上抓住了一丝重要的信息。

这人认识她!

“等等等等!”她一瞬间心跳加快,接着猛的上前一步,眼巴巴的看着江汶琛,“公子我在车上拉了东西,帮我去取一下可好?”

她一咬舌间,将逻辑圆完整,“我来的时候扭了脚,不方便走路。”

“公子,麻烦了......”

她双目含光,直勾勾的看着江汶琛,男人略一恍惚,半推半就就应了,接着便跟着童夕往外走。

因为江泽霖与他并排,他并未察觉到他有什么异样,只是听人好像开口喊了一句‘你’,猜测是要和宋月稚打招呼。

等人走的远了些,宋月稚才转首,对着满脸惊讶的江泽霖福了福身,不确定的喊他,“湘郡王。”

宋月稚也不确定这人是不是他,自己只在京都的几场宴会上见过他的全貌,但那也是挺久远的事了,可她对人印象还算深刻,所以这时候觉得隐隐像是。

“嘿小丫头,你怎么来这了?”

这一开口,宋月稚就知道这人大差不差就是他了。

她遥遥像江汶琛的方向看了一眼,见人已经取了东西,心下也着急起来。

她上前一步,低声对人道:“恕臣女无礼,今日改头换面重塑身份实属无奈之举,还望郡王千万不要泄露我的身份!”

“???”

江泽霖心说你俩什么毛病?

见江汶琛越走越近,宋月稚也不禁心跳快了起来,看样子很急,“他日必定重谢,拜托您了......”

等人到后,宋月稚硬着头接过他手里的雨伞,在他奇怪的眼神中笑的勉强,“我用来作拐杖用的。”

这个理由……

江汶琛接受的非常自然,并且道:“如果不趁手可以扶着我。”

宋月稚则表示她好的很快,现在就能跑能跳上梁揭瓦,还制止了他想要请大夫的举动。

于是三人便各怀鬼胎的入了席,宋月稚提心吊胆吃着饭,还好江泽霖并未落她的面子,不禁松了一口气。

但她哪里知道,江泽霖也有自己的顾虑,他来的时候不止得了圣上的命令,还得了皇后一通压迫,皇后都说了宋月稚在宫中,他怎么敢胡乱戳破。

要是这小妮子一转头给皇后告状,他没得好日子过。

不过江汶琛不是......

一顿饭吃完,宋月稚还是不放心,之后走时又叮嘱了几句,江泽霖表情万分复杂,深皱着眉答应了。

之后在窗边思考人生之时,江汶琛问他,“她是不是很好?”

“好……”江泽霖表情依旧复杂,他道:“你俩,挺配的。”

思路都一样。

他吸了一口冷气,忽然道:“不过汶琛啊,你记得你小时候有个喜欢的小女孩吗?”

这小子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从小就念着国公府的那个小姑娘,但他或许怎么都没想到,他一直喜欢的人竟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却改了名字身份,没认出来。

江汶琛摇首,“我只是感激当年她当年在京都救了我一命,算不得喜欢。”

他早想过,两人太小,他那时也不过是对她有好感,总念着还她的恩情,以至于成了执念,若一眼便言喜欢,那太过肤浅。

江泽霖啧啧道:“你当时离开大营的时候可是和宋老许了话,说是若是将女儿与你见上一面,便何事都能答应,这可是赤.裸.裸的示意!”

江汶琛一哂,他将这话放出来只不过是想挡住上柱国将军的劝谏,宋老得了圣上的命令劝自己回京,他便用小姑娘当了下挡箭牌。

心里又和那国公府小姐道了声歉意,江汶琛道:“我从不曾喜欢过那位小姐,往后也不会与她再有交集。我心里只有晚晚,七叔你不明白,我这一生,非她不娶。”

哪怕现在,他连人都没追上。

江汶琛清不可闻的叹气。

江泽霖拿起一旁架子上的扇子,往自己脸上扇了扇风,又古怪的捂住了脸。

江汶琛十分妥帖,还道:“若是宋老怪罪我一人承担,我希望您理解。”

原也是他挑事在先,任何罪名他都认,荣国公再怎么恼他都不要紧,只要最后能堂堂正正的娶到晚晚,他便心满意足了。

“呵呵。”江泽霖却是冷笑一声,甩袖收扇,再用扇柄点了点他胸口,“你小子别后悔。”

第51章 约她 提前进京

江汶琛目光认真, 接着轻轻点首,他认定一件事后绝不会后悔。

“那不提这个。”

江泽霖难得看这小子这样郑重,觉得颇为稀奇, 他也不想出言道破, 就让他们这样伴着。

他双眸一动,忽然面露意味的道:“我没记错的话, 这位宋娘子是个名气不小啊。”

宋月稚国公小姐的身份这小子不清楚, 而且他一点没势力心,心里有了一个人便无所顾忌,知道自己为何而来,还毫不隐藏。

该是说他用情至深,还是不顾后果。

江汶琛可从来不是样, 江泽霖记得他幼时遇到歹人, 就是同伴被打残了身躯,自己被人暴力折辱依旧按兵不动一声不吭, 直到等到最有利的时机, 出手一击必中。

这个人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但适才吃饭的江泽霖也却能看出,两人虽心底有情, 但似乎并未真正走到一块。

他有何底气说出, 这一生非她不娶呢?

没想过人家不愿嫁你么?

“人家名声不差,倒是你, 披着一层寒门书生的皮,无背景无家世,又和陛下犟着,真能成?”

江汶琛坐在凳上,轻轻抿了一口酒, 眉宇间倒是未见什么忧愁。

他还在游说。

“我知道你和陛下有心结,但到了最好的时机,你若退却,边境数座城池的暴乱岂不是白白损失?

“七叔。”江汶琛眼里溢散了些细碎的寒凉,“你总能理解他做了什么。”

边境数城的民乱,太子之事便被这么巧的被牵扯出来,从来就不是意外。

江泽霖心里一凉,暗恼自己说错了话,江汶琛确实知道这事的来龙去脉,但他当面提及压迫他却是火上浇油。

他赶忙救场道:“我的意思是,你到了京都,就是想接回那小娘子也轻便些。”

江汶琛也没有和他再计较,他微叹一声。

还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呢。

——

过了年,各家各户都忙了起来,宋月稚也是时候准备送艿绣去京都,浣莲阁开春的各项事宜还等着她解决,实在不能久留。

依依不舍的到了城门口,宋月稚与她又说了说话,明摆着是不太想送她走的。

“我给你带了些糕点,是溱安这边有名的,路上记得吃。”宋月稚叮嘱她,似乎是自己想说的话已经说完了,但又拉着人的手迟迟不想放开。

“好了。”艿绣也舍不得她,“再过一月就能见了。”

宋月稚也知不能再留她,便慢慢的点首要送她走。

艿绣正要往马车上去,又忽然回头,思考了片刻还是与她道:“京都有人在寻你。”

还未待宋月稚惊讶,艿绣便道:“是三皇子。”

说完她便上了车。但最后留下的这个消息却是让宋月稚消化了好一会,江虔文无缘无故的找她做什么?

“说不准是许久没见着小姐了,以为小姐生气了呗。”

江虔文哄人的本事倒是厉害的很,宋月稚这么久没出现,有些焦急自然正常。

但玲可没忘记当时她家姑娘遭满京脏水之时,这人非但没有站出来为她说一句话,还有几分责怪。说到底还是皇家的人,顾着脸面和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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