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恐惧,这个年轻的女孩有些语无伦次,她慌张的把早已失望的父母再次拖下水,且毫无愧疚。
“你父亲真得还有那么多钱吗?”是刚刚那个出声最多的人发话了,薇拉人认得他的语气。
“有的有的,我亲耳听到的,他偷偷攒着给我妈治病的,是个大手术!”她努力的挤出一个讨好的笑来,朝着黑暗中的音源说道。
回应她的只是一声嗤笑,和早已因为失血而有些发麻的手臂传来比刚刚有利器在筋肉里翻搅更强烈的痛苦,那是整个腕间的血肉都仿佛暴露在空气中自由呼吸的感觉。
很快,从神经得到反馈的大脑给出了一个结论:她永远都失去了她的一只手。
她木木转动着缺水干涸的眼球,借着从乌云后露出的月光看了自己空落落的胳膊一眼,很快的因为受惊再次昏迷。
有人还在说着话,月光打在仓库里,那些人的五官也清晰了许多,她应该趁机看清他们的样子,好出去报警,可她的四肢仿佛跟随缺失的部件一起冰冷,僵硬,而另一个想法棉花糖一般在她心里盘旋涨大:她出去不了。
“呃...这就昏了,怎么办。”
“把手给老杰克送过去,洗干净,包好点。”
“他可真变态...”有人低语。
“咱头儿也真变态...”
“嗯...”
黑暗中,有人低声附议着。
第27章
有树影随风簌簌飘摇,替原本就缺乏光源的室内遮蔽了巷边破旧路灯的光。
指针伴随着树叶摇摆晃到了一个整点,发出特别的声响,寂静的僻静房间也迎来了久违的客人。
只是它的客人衣衫散乱,意识不清的陷入沉睡。
灌下那瓶酒后不知怎么我竟眼前一黑,浑身酸软的摔倒在地。最后的意识便是台子上的女人轻跃而下,朝我走来。
昏沉见我只记得有大片肌肤从红色的真丝浴袍露出,海藻一般都秀发混合着馨香将我包裹,而后,便是长久的黑暗。
接下来便是柔软的床铺将我包围,我的思绪潜进更深的黑暗,残存的意识告诉我我身上的衣服被悉数褪下,夜晚的凉意逼近,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不过很快,有人贴心的给我披上轻薄的外套,羽毛般的质感可见那衣服十分轻薄,但也聊胜于无。
“...darling...”
“...darling...”
有细腻的女声在我耳边轻吟,那声音十分熟悉,我一时却想不起来。
“...到底谁才是你最爱的玫瑰花呀...”
她舔咬着我的喉结,牙齿带来的摩擦感引的我一阵震颤。
眼皮仿佛灌了铅一般铸在下眼睫,我想睁眼看看她,又失败。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翻动嘴皮,却只让两片唇瓣无意义的开合。
可能是没得到回复,她惩罚似的含住我下唇,然而蛇信一样的舌尖从我嘴边缝隙探入,与我交缠。
因为浑身无力,所以我努力的用我仅存力量的舌尖勾引着观光者。
可能是我的回应大大鼓励了这位佳人,她的唇舌在我齿间肆虐,分别时,有银丝在我们唇间交错。
与此同时,有冰凉的手在我身上游移,那只作恶的始作俑者只是低声在我耳边晒笑,不知为何,莫名的使我有些发毛。
“唔...呜...”
思绪被突如其剧烈快感打断,我半硬的下体被一双手有技巧的来回抚慰着。
再然后是两片温软的唇瓣贴了上来,有软肉灵活的在上面打着圈。我被这刺激激出了呜咽。
即使我不想承认,我的眼角的确有生理泪水因为快感而坠落。
湿润温暖的嫩肉包裹着我的下体,完全勃起的阴茎在充斥着承受者的每一寸咽腔,因为我无力摆动,那人献祭一般的放松着自己,为我深喉,很快的,我释放在她嘴中。
还没从身体从射精的快感从沉迷太久,带着膻腥味的手指强迫性的探进我嘴里,灵活的之间娴熟的玩弄着我的舌头。
我想要闭嘴,对方更是恶意的塞进四根手指,被手指满满当当塞满的嘴巴被迫张开,大量的透明液体顺着下巴滑下。
我反抗的声音像是情趣一般,引得那双手的主人再一次抚慰着我的下体,方才射精不久的家伙被强迫着引起快感,我有些难受的拧动,但那双手的主人没有如愿的放过我,而是加快了手中的频率。
胸前的衣襟早已大开,因为快感而挺立的乳珠被一双唇衔住,大力的吮吸着,我的下腹因为这种奇异的感觉微微绷紧。
那滑腻的舌尖先灵巧在我胸前划着圈,而后齿间轻咬着那乳珠,我不得不放缓呼吸,生怕那处被咬下来。
“...喜欢吗...?”
在我身上辛勤耕耘的人抬头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可两边的快感都是如此强烈,迫使我在欲海中沉沦,更别提我半张着不住轻哼的嘴早已失去了他该有的言语表达功能。
我无法回答。
那人也不在意我的回复,而是重新埋在我身上,大力的吮吸着另一边,手中的动作不停,将我带上一个又一个高峰。
......
我从空无一人的厅堂沙发上醒来,浑身赤裸,头痛欲裂,低抽着气。
而四周也是一片狼藉。
在看到身上的披着的红色真丝女式浴袍时,我更是心下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一贯镇定的表情都有了几分扭曲。
想起昨夜的混乱,我有些隐隐的不安。
酒精残存的后遗症让我行动还有些迟缓,我放眼打量四周,将茶几上显眼的纸条打开,一股柏木叶的气味扑来,是那女人身上的味道。
不大的纸片内是几行娟秀的字体:
亲爱的兰斯,我没想到你的酒量不好,希望我的补偿你会喜欢。
ps期待与“清醒”的你进行更进一步的交流。
——薇儿
皱眉看完纸片,我扶着沙发靠背起身,脚踩在地板上就像是踩在云朵上一般漂浮。
待我走近到厨台拿起空了的酒瓶细看时才注意到酒身的颜色并不是我熟悉的,再定睛一看,上面的表示不是那个红袍教父,而是黄褐长衫的打铁匠,而下标的度数也不是我熟悉的18,而是细小黑字的58。
这批酒都是我亲自购入,不可能记错,所以当醒来后我总觉得处处不对劲。
只是看到这瓶子后我才无语的卸下心防,这牌子倒是莱森惯爱的牌子,他偷喝我酒又拿一个充数塞进来,我可真是一点都不奇怪。
这可真是...
想不出合适形容词的我,最终叹了一口气。扯了扯身上的披着的不伦不类的真丝睡袍,转身向浴室走去。
浴室的水珠拍打在我脸上,我低头望去泛红的胸前。经过一夜的混乱,但不得不承认那个女人的技术很好,至少勾起了我的兴趣,甚至有些食髓知味。
我披着浴衣到主卧,换上了备用衣服,在沙发的缝隙中摸出手机,轻轻敲下按键发送信息,作为纸条的回复。
“我期待着。”
......
第28章
从专事专用的住所离开,我到医院很快办好了请假手续。
听说刚好有一批实习生来学习,其中不乏关系户,我这个正职空缺,正好合了一些人的意。
离开时还有人问我是否能联系到兰德医生,我厌烦他已久,但还是装作惊讶的反问他的消息。
在我不愿与他纠缠时他强迫性的和我共处一室,在我有意探寻过去时他倒是消失了?
我暗自冷笑,对此不想发表什么意见。
但非要有一个定论的话,很简单,我觉得他有病。
开车又到诊所,房间内空无一人,像是很久没有生意的样子,我有些惊讶,难得的没用短信而是直接给莱森打过去。
“我要走了。”我开门见山的说道。
“哈,我就知道,你和那家伙一定关系匪浅。难不成你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还忘了?”手机那边有驳杂的噪音,鼓乐声震天响,其中不乏男人女人的尖叫。
“.......”
我懒得再和这个字里言谈间到处充满着八卦意味的人交流下去。简短交代了一些诊所后期几个重要的订单,就挂断。
那边也不在意我的冷淡,只是过了不久,我的手机震动,短信中提示我明天的航班信息。
我要带的东西不多,几张通用卡和证件,几件衣服也不过塞了一个小箱子,简单收拾就买好票飞往法国——我在那边读的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