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高枝失败后我成了权贵朱砂痣(32)

她快急死了,小手紧紧抓住胸前衣襟,慌乱道:“你,你再不走我真的生气了。”

还隐隐带了几分颤音,娇娇弱弱的,毫无威慑力。

谭思齐心跳漏了一下,抬手指了指自己唇角,“你咬这儿行不行?我保证不乱动,你想怎么咬便怎么咬。”

李清阅双手扶着拔步床的围栏,眼角都有些泛红。

她觉着他简直是疯了,什么孟浪话都信手拈来。他一这般,她便什么胆子都没了,只晓得缩在一旁胆颤。

面前的小姑娘缩在床角,有些可怜地眼巴巴望着他,谭思齐眸光暗了暗,几乎要近到同她鼻尖对着鼻尖,想要再往前近一步时,胸膛便被一小片温热抵住。

低眼去看,便见胸前一只白皙如玉的小足。

谭思齐从胸腔里发出一声低笑,在这寂静的夜里显着格外醉人。

听见他笑,李清阅才反应过来自个儿干了什么,更是臊得不行,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子,见他凑过来不假思索便伸脚抵了上去。

此刻被他看着,她小巧莹润的脚趾下意识蜷缩了下,慌忙要伸回脚,下一瞬便被人握住,动弹不得。

他的手指带着常年练武而生的粗糙薄茧,抚在李清阅细嫩的皮肤上,带来沙沙的触感,引得她一阵战栗,像被人揪了根头发丝儿在心上搔一般。

“你你你!登徒子!孟浪!快将我放开啊!”李清阅使劲往回缩了缩脚,可没能如愿。

他好像很是好奇,握着她的小脚按在自己胸口,看着那圆润粉嫩的脚趾头,手中触感又软又滑,谭思齐只想捏上一捏。

李清阅一阵瑟缩,都快哭了。她好后悔,为何不穿足衣睡觉。

现在可倒好,她一个女子,脚都让他又瞧又摸的,这算什么事儿啊。

谭思齐那边还没看完,完全不理会李清阅的吵闹,又伸出另一只手来比量,抬眼温声道:“怎么这么小?还没我手大。”

李清阅羞愤得要死,脸红得几乎要能低下血珠来。

刚想再挣扎一番,外头留的烛火不知怎么便突然灭了,因为拉着床帐,周遭漆黑一片。

李清阅低呼一声,不由自主便颤了一下。随即便被人箍住脚腕,一个用力拉了过去。、

她瞬间重心后移,整个人往后仰去。

谭思齐伸手护住她的头,将人压进怀里,一下一下在她后背拍,边拍边轻声安慰:“别怕。”

一片漆黑中,他温柔而哑的声音带着蛊惑的魔力,李清阅心里顿时便安定了下来。

小小一团缩在怀里,脸颊贴着他胸膛,纤弱的小腿搭在他腰侧,动都不动,比任何时候都乖。

他拢了拢手臂,将人又抱紧了些,还没再安抚安抚她便见她微微抬起脑袋,糯糯道:“你去点蜡烛。”

“……”

“不去。”

李清阅有些急,捶了捶他胸口,“快去呀!”

谭思齐拥着她,俯下来埋首在她颈窝里,忍不住轻轻蹭了蹭。

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李清阅瞬间便安静下来,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那你亲亲我,”他附在她耳边,说话时气流若有似无地在她耳廓扫,“亲亲我就去给你点。”

亲,亲,亲亲他……

这话听到李清阅耳朵里,她心跳顿时便乱成一团,急急往后退,可他手臂有力,牢牢箍着她。

动作间腿不可避免地在他腰间乱蹭,谭思齐身体微僵了僵,眸光暗得几乎要和夜色融为一体。

“那我亲你了。”

说着便低头压了下去,如愿触到那两瓣柔软时,谭思齐整颗心都在下坠,直直被砸到无底深渊,却再也不愿出来。

在那唇上轻轻吮了两下,还未待撬开齿关进一步动作,怀里的小姑娘便开始呜咽,剧烈挣扎了起来。

紧接着唇上猛然一痛,谭思齐才退开,嗓音哑得不像话,摩挲在人心上。

“真咬啊?”他捏了捏她小脸,触到一片冰凉,这才开始有些慌了起来。

李清阅双腿还夹在他腰上,因着方才只顾着挣扎退开他的吻,这会儿还没意识到双腿的力度有些紧。

谭思齐身体紧绷,却也不敢再闹她,顺势将她托着抱起,低声哄道:“别哭了,是我不好,不该这么急。”

他单手托着她,另一只手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我们去点蜡烛了好不好?”

说着便拉了床帐抱着她稳稳往外走。

李清阅抽噎着,断断续续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说什么呢你?”谭思齐点了蜡烛,有些哭笑不得。

什么完蛋还是什么的,他实在是听不清。

烛光亮起,谭思齐才看见,小姑娘脸粉扑扑的,眼角也泛着潋滟至极的红,眼泪接连不断啪嗒嗒地直往下掉,嘴里还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许是在骂他吧。

谭思齐只觉心都被人揪住了,他果然是个混蛋。

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哄道:“你打我吧行不行?”

说着真牵起她的手要朝自己脸上打,李清阅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忙抽回了手。

若是今日打了他的脸,不知道以后要怎么被报复回来呢。

她吸了吸鼻子,看见他嘴上已经干涸并不算太明显的血渍,一股热流顿时涌上心头,伴着莫名的心虚和躁乱,她推了推他肩膀,“放我下来。”

因着哭了一场,她软乎乎的声音带了点涩,谭思齐心也软得不行,“地上凉,我把你抱到床上去。”

说完两人皆是一愣,谭思齐低笑出声,安抚她道:“没别的意思,就是怕你着凉。”

李清阅再也不会相信他说的任何一句话了,双手撑着他的肩膀,企图不让自己整个人都贴着他。

这回是真的玩完了。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脚都被看了摸了,李清阅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嫁给旁人了。

她的设想谋划,与夫君相敬如宾做一辈子的当家主母,全被他毁了。

谭思齐浑然不觉自己已被她又放在心里骂了千万遍,抱着她走到床边,将人轻手轻脚放了上去。

刚一松手她便扯了被子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一丁点儿缝隙都不露。

谭思齐唇角往上勾起,忍不住笑意,“你生气归生气,别捂着自己啊。”

没得到回应。

他伸手扯了扯她被子,里边的人似乎及其暴躁,背对着他猛地蹬了下被子,也不理他。

“好好好,”谭思齐轻笑出声,连忙道,“你捂着,我不碰。”

“那我走了?”

没人理他。

“真走了?”

李清阅急了:“快走啊!”

谭思齐笑了笑,想着她哭了一场,嗓子可能会干,又到桌子旁帮她倒了盏茶,柔声道:“你若觉着渴,便过来喝点儿水,我帮你倒好了。”

说完看了会裹在被子里背对着他一动不动的小身影,才推开门走了。

李清阅躺在床上,待听到门轻微的响动才将脑袋从被子里露了出来。

满脑子里都是方才谭思齐在黑暗中紧紧拥着她,而后冰冰凉凉的唇便附了上来,她顿时整个人都僵掉,脑中炸开一朵大大的火花,并逐渐蔓延,直至烧灼了全身。

即便是到现在,她心跳也砰砰砰砰一刻也没消停过。

别人先不说,谢知恒她是绝对不能再招惹了。

谭思齐是他表哥,光是想想就觉着道德伦理全都过不去。

至于父亲那边,她也没法子了。

李清阅现在脑子里一锅杂粥乱炖,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

日后该怎么办,如何嫁人,难道真要去给谭思齐做妾,她想想便觉着脑袋都要疼死了。

还好自己的图册话本子在南音坊里反响不错,目前为止也赚了不少银子。

就算今日之事被旁人知晓,她被逐出家门,那应该也是饿不死的。

只是没有闲钱买精致钗环和漂亮衣服了。

想到这儿,李清阅有点伤春悲秋了起来。

买不了喜欢的东西,那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许是方才折腾得太累,耗费了体力,没过一会儿想着想着她便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起来,便安排家丁加固了窗子,恐怕哪天他又偷偷溜了进来。

这回是她醒着,若下回她没醒,李清阅打了个寒噤,他那般孟浪又厚颜无耻的人,指不定能做出什么事儿来呢。

虽说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也不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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