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和木城昕打小一块长大,两兄弟感情很好,但是最后却也是因为侯府的这些你来我往的争宠闹翻了脸。
在正妻一系列的设计陷害下,柔弱小妾被赶出了侯府下放到无人问津的庄子上。
木城昕这个孝子为了救他娘于危难开始了艰辛的夺位之旅。
木城昕步步为营,先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设计正妻,而后又是各种逼迫老靖安侯让他把世子之位交给他,可是老靖安侯就是咬死了立嫡不立长。但是木城昕面对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弟弟,却始终下不了狠手。
只是令木城昕没想到的是,他的幕僚因为他屡次对原身木楚心慈手软下不了手,所以自作主张趁着原身外出,直接派人去截杀他,最后原身在杀手的追杀下掉下悬崖,木城昕自此和原身失去了联系。
这些年木城昕一直觉得对不起原身,他觉得是他抢走了属于原身的一切,是他害得他掉下山崖,生死不知,这么多年,他都活在对原身的愧疚里。
木楚听完也只是长叹一声。
在这件事里,孰是孰非,不过是立场不同。
当晚,木楚留了一封信和两颗施了辟邪符咒的高级灵石给木城昕的孩子,就和井渊悄悄离开了靖安侯府。
木楚没想到久违地下山一趟,居然会发生这么多事。
再回到昆仑的霜降白雪居时都让他有种物是人非之感。
本来木楚还以为这厢回了昆仑就要“英勇献身”去了,没想到井渊倒是除了亲/亲/抱/抱/也没拉着他做什么更亲/密的事。
但是也不知道最近他这霜降白雪居走了什么好运,偶尔和小情人偷偷关在屋里你浓我浓一番,一下子就有不长眼的跑来敲门,也是分外尴尬。
就说这天,木楚正被井渊按/在/墙/上/亲,两人正干/柴/烈/火/呢,许谨厚好巧不巧地敲响了他的房门。
木楚连忙拍拍身上这人的肩膀,“别、别闹,是掌门师兄。”
井渊抬起一张幽怨的脸,“师尊,能不能不管他……”
“乖,别任性。”
换做平时井渊都很听话,今天却少见地沉了脸。
木楚纳闷道:“你怎么了?”
井渊看着他,闷声道:“师尊是不是不喜欢我?”
木楚都要被他气笑了,挑眉看着他道:“不喜欢你能让你这样肆/无/忌/惮的想亲就亲,想抱就抱?”
“真的?”
“你在怀疑什么?”
井渊固执地看着他,幽幽道:“那师尊亲我一下,我就放你见他们。”
仔细想想,他们自从互相表了心意以来,木楚还从没主动亲过他。
搞了半天,他居然为这事怀疑他不喜欢他。
木楚抬眸认真地看着他,耳根却悄悄爬上一抹粉红,明明亲过那么多次了居然还会紧张,他暗骂一声没用,随后心一横,单手揪住井渊的衣领就往下拉,同时踮起脚尖就凑了上去。
靠,这个姿势实在是太像小媳妇了!
木楚亲了他一口,颇有怨气地抬头看着他,身高真是硬伤。
井渊眸中有浅浅的笑意,意犹未尽地t了t唇,戏谑道:“师尊不专心呢。”
许谨厚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木楚开门,不由得有些担心,“师弟,你在吗?”
木楚踹了井渊一脚,“差不多得了。”
谁知井渊竟不依不饶,竟然还伸手去扯他的腰封。
木楚被他吓了一大跳,连忙按住他的手,压低声音,“你干嘛!”
“刚刚亲的那个不算,师尊要重新补一个给我。”
补?
这种事情还有补的??
这是耍赖耍流氓好吗!
“师尊答不答应?”井渊眼眸微眯地看着他,好像他不答应就真的打算把他就地正法了。
开玩笑!
这门外可是他师兄!要是让一向恭谨严肃的师兄知道他和他小徒弟白/日/宣/淫/,除却震惊是一回事,估计还得被念上三天三夜的紧箍咒。
“师尊答不答应!”
木楚今天真是被井渊抓着小辫子了,只能连声应下,“补补补,我改天补给你行了吧。”
井渊看着他这幅无可奈何的样子,勾唇笑道:“改天?那我可要收利息。”
靠!
平时那个乖乖徒弟井渊呢!
今天这个肯定是假的!
不仅学会抓他的小辫子而且这种事居然还要和他收利息!
他今天要还让这个不怀好意的兔崽子得寸进尺,他就不叫木楚!!
井渊见木楚抿唇沉默着,居然一手捏住他的下巴作势又要亲!
许谨厚还好死不死地在门外喊了一句,“师弟,你没事吧,我进来了哦。”
木楚当时就是一个激灵,“好好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井渊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还在木楚唇上啄了一下,才彻底松开他,笑眯眯道:“师尊早这样不就好了。”
木楚冷哼一声,什么小白兔乖徒弟!
都是假的。
明明就是一大尾巴狼!
许谨厚刚推开门,就见木楚坐在桌边一脸郁色。
一旁的井渊正站在桌边给木楚添茶,见许谨厚进来,他恭恭敬敬地唤了声:“掌门。”
木楚眸光凉凉地暼了他一眼。
李清祁跟在许谨厚身后进来,睨了木楚一眼,“这么久才开门,还以为你在里面被邪物缠/身呢。”
木楚淡定地端起茶喝了一口,可不就是邪物缠/身!
李清祁真是上帝派来的使者,随口一说都像开了上帝视角一样,句句中的。
木楚依旧是一副高冷淡漠的模样,“找我什么事?”
李清祁在一边坐下,翘着二郎腿,“你不是一直在打听脉石的消息吗?正巧最近掌门收到消息,易楼有售脉石,去不去?”
木楚当机立断,“去。”
井渊听他们说起“脉石”心中一动,如墨的眼眸翻涌着炽热强烈的情绪,眸色复杂地看着木楚。
许谨厚看着木楚破了皮的嘴唇,不由得问了句,“师弟啊,你嘴唇怎么了?”
本来正好好的讨论着严肃的话题呢,许谨厚这突兀的一句话,成功地将让木楚一愣,白皙的脸上还飘起两朵红云,他尴尬地清咳一声,“最近上火。”
李清祁眉宇一挑,从衣袖里摸出一小瓶药丸,“上火啊,正好我带着泻火的药呢,来,别客气。”
木楚下意识地瞪了一眼一旁的罪魁祸首,却见井渊眸含盈盈水光正神情复杂地盯着他看。
这又是怎么了?刚刚还一副大尾巴狼的模样,现在怎么又成受欺负小媳妇了?
许谨厚:“师弟,悯然那边我已经和他说过了,他说他办完手头的事就去易楼等你。”
木楚听着许谨厚的话点了下头,又看了眼李清祁,“你不去吗?”
【作者有话说:井渊:师尊欠我一个w,还能收利息~
(他暗戳戳地翻出四年前那本被压箱底的书开始研究)】
第50章 本仙尊初入易楼
李清祁一脸嫌弃,“易楼那恶心的地方我才不去。”
木楚正纳闷李清祁的反应,又见许谨厚也是少见的一脸凝重,“师弟,易楼是祁连宗的地盘,里头又是鱼龙混杂的,有什么事记得问悯然,别让别人欺负了。”
木楚沉声应了句,“好。”
看来这“易楼”也不是什么好地方,他得多留个心眼才行。
许谨厚不放心地看着木楚,幽幽叹了口气,“要不是得去帮师尊守灵,我就跟你一起去了。”
昆仑山素来有敬畏先人的规矩,每年都有一个特定的时期,由昆仑的掌门亲自前往昆仑的英雄冢为前一代掌门守灵。
木楚看许谨厚一副十分担忧的样子,不由得道:“掌门师兄放心,我会谨慎行事的。”
次日,天光灿灿,天蓝水清,是个适合出行的好日子。
许谨厚特地送木楚和井渊到山门,苦口婆心、唠唠叨叨地嘱咐了一路,就是担心木楚去了易楼那鬼地方被人欺负。
木楚颇为无奈地看着他,再三保证一定好好保护自己,这才让许谨厚这颗操碎了的老妈子心稍稍放心。
一旁被硬拖过来送行的李清祁可就没许谨厚那么忧心了,只见他一身青衣凛然,从衣袖里拿出足足有巴掌大小的红色瓷瓶,扬唇冷笑道:“这是我精心调配的毒药,里面加了断肠草、鹤顶红、砒霜等十八种重量级毒药,只需要一滴,保管让人遗言都来不及说直接去阎王爷那儿报到。这一瓶你拿着,去到那里能毒死多少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