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野同人)[文豪野犬]Snus(20)

他讨厌森鸥外是原因一定要加上否定那句相似的话,他或许能够成为森鸥外那样的首领,但是他不能成为那样的人,但成为首领之后才发现港口并非受自己驱使,正如森鸥外所言,成为组织全体的奴隶,庞大的组织的意志难以抗衡,想要慢慢如自己心愿那般发展,就不得不效仿森鸥外的手段。

最后宰还是不得不变成了他讨厌的那种人,而这时他已经不会再去意识这个世界的自己到底算不算脱离书外世界真正的自己的那个独立个体这种事情了,也不会再考虑和中也的搭档关系之类的事情了,或许和中也的嘴仗能成为他短暂而又松口气的时间吧。他已经变成了那个真正的太宰治,而这样的太宰治不想这样的活下去。

不想成为讨厌的那种人,不想被好友拔槍相对,而正是织田这样的行为,让他意识到,自己并不是真正的那个太宰治,却又是太宰治,个体之间的独立思想在一起打架还是挺痛苦的,就像是人格分裂一样,在分裂的同时又不得不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到底是个什么。

不能三人以上知道这种话,看上去真的像个借口,偏偏告诉了这个世界上脑子加载不过来的两个人,但未尝不是解脱的理由。

而留下的只是一群一头雾水的人。

和一个可能一直饶有兴趣,观察着这边的陀总。

其实,大家发现没有,组合来港口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一种设计,还记得死屋之鼠之后的行动吗?

掏走了组合大部分的资金,在经过一系列的策划之后,才取走了那张书上撕下来的纸,陀总是知道书的存在,在更久更久的之前,他虽然是死屋之鼠,但死屋之鼠却成为了工具,应该说,在完成目的的过程中所有的人和事物,都是工具。

对陀总这个人物不太熟悉,所以不多说,但可以说的是陀总应该是很享受和太宰之间的对垒的,或许更早的就关注到了太宰,不过要感慨一些,那些写陀总同人文的太太实在太厉害了,这部漫画里只有这个人我绝对不会碰的。

第10章 问好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不管是金钱,还是生存,以欲求作为出发点的所有袭击,不仅来势凶猛,还极为的残酷。

在某个一般人都难以想象到的有些偏僻的山区图书馆内,一个算不上庞然大物的机构,却也掌握着这个国家至关重要的讯息的组织,正在高速运转着。

就是在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白天只有附近没什么事情干的老人才会来的图书馆,正是秘密设施异能特务科的据点。

闪烁着各种机器光点的这个空间内,坂口安吾头冒冷汗的正在安排部下,引导军警将危险的地区设置路障,。

而在他前方的大屏上,正分屏播放着目前还能运转的监控摄像头传来的画面。

只是刺啦的一声,又一个监控画面消失了。

而剩余的画面里,是烈火和黑色利刃,是凶猛的走兽与滑稽的小丑,是异能力者之间,凡人无法介入的战斗。

“前辈,查到了,他们是雇佣兵。”

“雇佣兵?”坂口一愣。

就算是雇佣兵为什么会去袭击一个侦探社,虽然武装侦探社算不上普通,但他们所处理的事务他也有所了解,很少有牵扯到国外的。

辻村也看出他的疑惑,其实在此之前她也对此有所疑问的,她将手中的平板递给自己的上司。

坂口视线落在平板上,看到上面的通缉令以及上面的数额时,心中不禁生出一种荒谬感,他也曾在世界各地作为搜查官活动过,能不知道一个异能力者的悬赏数额吗?

就算几年前为了掩盖涩泽龙彦和政府的关系,他们象征性的悬赏,乃至后来悬赏金被各个国家增加,也远没有七十亿这么大。

他飞速从中提取讯息。“联系港口黑手党!”

在特务科运转的同时,横滨的街头上,织田作之助正在为自己的武器填充着弹药。

在他的记忆里曾经是有过这样的场景的,黑灰色的不吉的烟雾,因危险的热武器而造成的破坏,还有只要流出后就会变得黏稠凝固的猩红色液体。

‘人是为了救赎自己而生的,在将要迎来死亡之际便会理解吧。’。这句话,是他最喜欢的那部小说的台词。

虽然说是最喜欢,其实那本小说不过是当年他第一次接触的书,随后就被那个故事打动了。

对,打动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那个故事打动,或许那段时间正无所事事,又或许因为在灰色的世界的自己顿足在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地方,只是静静的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

而恰巧看到了那本书。

而这句话又正是故事里的主人公对杀手所说的,很不凑巧的,又不想做隐瞒,那个时候的自己正是一名杀手。

在之后的十几年的生活里,杀手杀人的生涯逐渐远离自己,即便每天接受着赚不来几个钱的委托工作,被那些欧吉桑欧巴桑们麻烦,又或是在横滨那些低矮又充斥着旧日时光的建筑群里,寻找着委托人失散的猫咪。

普通而又平和的生活,微簇在身边的是孩子们的笑语,还有较为正常的日常,在对他来说有些不太能够理解的满足而又习惯的时间里,他都一直在追逐这句话。

只是精彩的小说里有个美中不足的地方。

或许是因为当时自己已经买不到绝版的书籍了,导致今天他都没能够去将那美中不足的地方补齐。

正如他所看到的,是故事主人公对杀手说的,而再次登场的杀手已不再杀生。

杀手不再杀生还能够做什么呢?

自始至终从事着杀手工作的自己从未想过这个答案,不,是从未往朝这方面想过。

他认为自己出生就是个杀手,说不定在母亲的子宫里就已经是个杀手了,除了杀手之外的事情也从未考虑过。

每日能够思考的只是辣的让他满头流汗,又给他莫名充实感的激辣咖喱。

杀手的生活就是这么的无趣。

而那个时候所看到的那个杀手的故事,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对方到底为什么不做杀手,而不做杀手之后又做了什么。

但很可惜的是,精彩的故事就这么到此为止,他也带着那句让他不理解的救赎话语,还有内心不知道为什么鼓动的冲动。

既然不知道接下来的杀手故事的话,那么就由我来将它补齐吧。

这就是他为伤脑筋之事得出的结论,而且从未想过写出这么精彩故事之人到底要掌握着什么。

而亦如书里的杀手那样,他效仿着放弃一直从事的工作,为了寻求那份真实,还有追寻着那句话语里的意义的,一直到现在。

只是那被日常的美好所掩盖住的曾经的,依旧是他曾是个杀手的事实。

但只是稍稍和那个时候的自己不同,但在烈火的焦灼,和槍林弹雨之中他还是能够回忆起来的。

抓住那把老式的,不知道多少年前产的,一直保养到现在还能够如当初那样使用着的武器,在激射出弹丸前,异能力已经发动。

他知道自己可以命中,但却还是偏离了正确的轨道。

或许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什么正确的轨道。

只是他似乎能够隐约的察觉自己为什么总是抓不到所谓的现实的笔的原因了,他的理想并不是为了仅仅写下那本书,只是在追寻着那句话。

追寻着那个留着小胡须的男人在灰色的世界里,悠然地给他指出了一个可行的路。

书里的杀手可以的事情,为什么自己不可以呢,或许内心正是如此渴望着的,所以才会有了‘那就由你来写吧。’这样的结论。

只是到现在他依然未曾了解‘人是为了救赎自己而生的,在将要迎来死亡之际便会理解吧。’这句话的意义。

就像是他攥着现实之笔又渴求着现实之笔一样,身处在这个平和的街道里,和人所相处,所微笑的日常即为现实。

而曾经用弹丸击中他人的心脏,冷酷而又无情的如同握着镰刀的死神那般收割着生命的自己也即为现实。

灰色和黑色,黄昏和黑夜,界线在什么地方,而自己又处于什么地方。

一颗弹丸从身后射出,毫不犹豫地击穿敌人的喉咙,喷洒着血液的同时,猝然倒地,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国木田的视界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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