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角一,盛溪云视角。
在盛溪云的视角里,自己是先皇的九皇子,珍妃的儿子。
而金子晚是一个宫中女官的孩子,这个女官曾经是他母亲珍妃的贴身婢女,所以对盛溪云也非常忠诚,非常照顾。他和金子晚一同长大,金子晚帮他夺嫡,他给金子晚无上的荣宠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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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角二,槐柯视角(也可以理解为目前这个阶段晚晚的视角)
盛溪云是先皇的九皇子,这件事没毛病。
而先皇曾经有过一个昙花一现的玉贵人(晚晚视角里多了一个这个玉贵人的真实身份是解梦山庄的解家人),当时的玉贵人怀孕以后被害了,一尸两命,本来的十皇子也没了。但是看到和玉贵人长得极其相似的金子晚之后,槐柯发现,原来那个玉贵人没死,感情你这个佞臣金子晚原来也是他娘的皇子!然后你还被瞒到现在,不但被夺走了夺嫡的权力,还变成了自己兄弟的一把刀,有趣.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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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角三:目前这个发展阶段的前太子盛溪林的视角
前太子一直以来的认知:盛溪云是自己夺嫡成功的小、弟、弟,是珍妃的孩子;而金子晚是一个奴才而已,whatever谁的孩子。
他抓当年的稳婆之后,发现,淦,原来当年还有一出狸猫换太子!原来金子晚是当年珍妃的孩子,而盛溪云才是那个不知道是哪个野爹的孩子!
当然了,这个视角还有很多个问题现在没有说。
比如:1.为什么要狸猫换太子?2.前太子为什么要去找当年的稳婆?他知道了什么才会去这么做?3.盛溪云到底是谁的孩子?4.知道了金子晚才是珍妃的孩子以后,前太子不是应该很欣喜若狂吗,盛溪云根本就不是皇室中人,他篡位岂不是更顺利?可他为什么是那个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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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身世线其实就是先把每种视角的内容补全,然后给大家讲一下究竟哪一种才是真相,这三种视角甚至到后面会有交叉的成分在,所以反转还是很多的。
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清楚一点,如果还觉得晕晕的宝贝可以在评论区问我,我会详细解答滴!(但是涉及到剧透的地方我就不说惹!)
第145章
“熊人?”
洛芊瑜皱眉:“那究竟是熊还是人?”
“我只是听说, 未曾亲眼见过,不好妄加猜测。”金子晚淡淡道,“民间都说百年前熊人很多,近些年来少了好些, 只是偶尔在深山才会见到。”
霍骑问出了关键的问题:“任砚生是蜀地人, 他跑去东北的雪山里做什么?”
金子晚耸肩:“那你可能要去问任砚生了。”
霍骑又是一噎。
问任砚生?怎么问?
下黄泉问吗?
翩绯然却是有点高兴:“不管当年怎么样, 现在这个雪洞里别有洞天,起码证明我们的方向是对的!”
她快乐得像只小鸟, 显然是觉得破阵在即了。
他们举着火把接着往前走, 只觉得这条路越走越漫长。
翩绯然很有些小姑娘的娇纵,掐着腰:“这到底还要走多久啊!”
雪洞里看不到天色,不好估摸时辰, 但顾照鸿一直默默地在数自己的步数,这时候轻声道:“我们已经走了一个半时辰了。”
翩绯然一惊:“怪不得我感觉这么累……竟然已经走了这么久!”
她心里还给自己找补,不是她弱,是她上次走这么长时间的路好像还是上次顾照鸿接任务送她回翩缱谷爬山那次。
想起那次, 她又悄悄看了眼顾照鸿轮廓分明的侧脸,心里还有点酸酸的惆怅。
这么好的一个人,此生不会是她的了。
虽然走得有些疲累,但也不敢停下来多休息, 毕竟无法感知准确时辰,若是到时候雪怪回来了,他们可真就成了瓮中的王八了。
所幸在拐过一个弯后,楚凌辞眼睛一亮,情不自禁道:“有光!”
话音未落, 其余五人也都看到了光。这光是从一个石门后照射出来的,石门与地和壁都有着缝隙, 并不是十分的严丝合缝,因此在漆黑一片的山洞里才会如此明显。
走在前面的顾照鸿和金子晚对视了一眼,一个从背后抽出吞鱼,一个从腰间拿出梦焱,严阵以待。
顾照鸿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门,门打开时带起的灰尘甚至有些眯眼睛。
门被推开后,所有人的眼睛瞬间受到强光的刺激,都忍不住下意识地闭了起来,等几息后适应了,睁开眼睛,瞬间被吓了一跳。
石门之后,是堆得如小山般的金银财宝,翡翠玉石,明晃晃地刺着眼,四周的石壁上镶嵌了数千颗夜明珠,这才把这间暗室映照的如同白日!
翩绯然目瞪口呆:“这他娘的——”
饶是见惯了财宝的金子晚也不由得一怔。
任砚生,曾经这么富有?
顾照鸿的声音响起,如同雨天的一道惊雷,把他们从恍惚中拉了出来:“这是阵法,一切都是虚幻的。”
金子晚一下就反应了过来。
在外面的真实世界里,血月阵所在的地方是一大片空旷的竹林,断不可能有这种山洞,自然也不会有这些天灵地宝。
金子晚看向顾照鸿,却看见顾照鸿正盯着一个方向,微微蹙着眉,似是若有所思。
金子晚问他:“怎么了?”
顾照鸿喉头滚动了一下,伸手指了指前方:“看。”
金子晚他们看过去,只觉得呼吸都为之一窒,暗室正前方的石壁上挂着一轮残月。
红色的,残月。
就在他们看到那轮残月之后,这暗室的几千颗夜明珠居然在顷刻间一起熄灭了!夜明珠究竟为什么会灭这件事先按下不提,当暗室重新陷入黑暗后,尽头墙壁上的那弯血色残月就分外明显,甚至明显到吊诡了。
洛芊瑜拉着楚凌辞站住了脚步,场景太过诡异,她有些不敢过去了。顾照鸿却不怕,他走上前去,金子晚自然也不惧,跟着他一起走过去,霍骑倒是靠在了门口,没有过去凑热闹,可翩绯然却大大咧咧,觉得只要顾照鸿在什么都不用怕,于是扔下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霍骑在门口,自己朝顾照鸿和金子晚跑了过去。
顾照鸿和金子晚在那轮血色残月面前停住了。
顾照鸿有些着迷地看着那轮月,金子晚凑近了去看,但很小心没有碰到它,观察了一会儿,他得出结论:“这是由血玉雕刻而成的。”
通身鲜红的血玉极为难得,能雕成这么一大块的更是举世罕见,不过这既然是在阵法里,自然都是假的了。
似乎是知道金子晚心里在想什么,顾照鸿出声道:“八十年前,血月窟的大门前便摆着这块血玉,因此得名血月窟。”
金子晚一怔:“那……血月窟被剿灭后,这块血玉呢?”
顾照鸿淡淡道:“在竹河和当年的武林盟主林霖率领人杀上碧砚山后,被竹河一掌击成碎屑了。”
可惜了。
金子晚有些惋惜,如此世所罕见的材料,和如此巧夺天工的雕刻技艺,就如此毁了。
他转头看向顾照鸿,却看顾照鸿紧皱着眉,正在从不同角度仔仔细细地看这残月状的血月。
他太了解顾照鸿了,一眼就知道这个血月有大问题,于是轻声问:“这块玉有什么问题?”
顾照鸿没有立刻回答,等看完了一圈以后,才缓缓站直身子,神色肃然:“这是一个连襟阵。”
连襟阵?
其他人觉得耳生,金子晚却依稀觉得有些印象,正在回想的时候顾照鸿小声提醒了他:“书。”
书!
连襟阵!
金子晚恍然大悟:“——那也就是说破阵的生门便与这块血玉相连结?!”
顾照鸿赞赏地看了他一眼:“晚——金督主当真聪敏。”
翩绯然这次没顾得上嫌弃他们让人牙酸,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急忙催着他们展开讲讲。
顾照鸿耐着性子简单地讲了一遍:“连襟阵,顾名思义,就是用一物和生门进行连结,只要碰触到此物,便可触发生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