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说,“你、你伸进来,好难受。”
前戏太磨人了。
手指终于进来的那一刻我反而放松了,没有太疼,那两根手指时不时地分开又合并,他似乎在摸索着什么。直到他按到某一点,我忍不住呻吟出声,他才满意地笑了,亲了亲我的小红痣,说:“哎呀,找到了。”
这感觉爽快又酥麻,我蜷起了脚趾,声音也逐渐压不住,双腿缠上他的腰,费劲儿地去吻他。我吮住了他的唇,又舔又咬,毫无章法地亲,他空余的手拍了把我的臀肉,舌头忽然伸进来,勾住了我的舌头。原本是我挑的,现在却是我被他亲得晕头转向。
手指抽了出去,更为粗长的性器抵在了臀缝里。他磨蹭了几下,最终扶着性器,缓慢地挺进了后穴里。那里又窄又小,容进两根手指就已经很不易,我失声片刻,贴得他更近了。
他安抚似的吻了我几下,随即动起了腰,一下一下地顶弄。
我觉得自己像是海里的一根浮木,被浪头打得翻腾,很无能为力地漂浮着,海浪从不停下,间歇不断地拍打着我。
周晏行顶得我腰眼发酸,腿也没了力气,从他身上耷拉了下来。他捞起了我的一条腿,抗在了肩上,但我没了劲儿,无力地蹬起了脚,呻吟声隐忍地泄了出来。
我定力差得要死,没多久就射出来了。微凉的精液在肚皮上,有一些流到了肚脐眼。我已经没了力气,真的再也搂不住他了,干脆松开了他,哑声说:“没劲儿了,哥。”
他掐着我的腰,始终没停下来,到了最后,我实在是忍不住,夹紧了屁股,哭着说你快点射好不好。
他退了出去,我只觉得后穴发麻。那可怜的套被他摘了下去,随手丢进了地上。他说:“射肚子上好吗,囡囡?”
我总是拒绝不了他。
精液汇成了一小片,有一些顺着腰流了下去。周晏行没开灯,摸到了床头上的纸巾,替我擦干净了肚子上的精液,我早就筋疲力尽,他搂住了我,我就靠近他,安稳地睡过去了。
我做了个梦。
梦里野草疯长,他捧着一束铃兰花,朝我微笑着,没有说什么。
他对他的爱意犹如野草疯长,而我也一样。
我和母亲坦白时,她并没有很大的反应。
她只是问:“你喜欢他到愿意面对那些闲言碎语吗?”
我点头,握住了她的手,捏了捏她的指节。我说:“愿意的。”
她终于笑了起来,摸了摸我眼下的小红痣,很轻很温柔地说:“囡囡,妈妈不求别的,只求你快乐无忧,所以我不反对。他真心喜欢你,真心对你好,那样我就放心了。”
“他喜欢我们囡囡就好。”她说,“那样就好。”
他足够喜欢我,也足够爱我。我想,没有人比他更爱我了。
那个蝉鸣渐弱,月亮却很美的晚上,爱意如无人割断的野草一般疯长,也如潮水上涨,漫过了胸膛。他找到了我,而我也找到了依靠,我无比庆幸那个晚上我追了出去,也无比庆幸我的贪心与欲望在那一天决堤,让我拥抱住了他。
我贪的只是一个拥抱,我的欲望是想要他的一份喜欢和纯粹的爱。
周晏行把这些全给了我,我的贪和欲他都满足了,他也同样照亮了我灰暗且颓废的生活,把我从那个沼泽深渊之中救了出来。
所以没有人比他更爱我了。
“我们会走到最后的最后,永远也不分开。”周晏行为我戴上了一枚戒指,铃兰的纹印上坠着一颗钻,他对我说,“我们永远热烈,永远相爱。就像我当初和你说的,你是美好本身,我拽你一辈子。”
“你是我的小铃兰,”我看着那枚戒指,眼泪逐渐模糊了眼前的一切,我低声说,“永远都是。”
那句花语没有错。周晏行就是我的小铃兰,我一辈子的救赎。
旁人都想要得到他,从前我只能费力地扒开黑暗,在那窄小的缝隙里,借着一丝微弱的光亮窥探他,可最终幸福还是降落在我的身上。
因为周晏行爱我。
所以幸福再次降临,而那些阴霾也消失了,爱也纯粹了。
挂完结啦。考完试之后会随缘写番外,会带小封和二冷玩。
其实写林笑和周晏行完全是心血来潮,也是第一次用第一人称叙述故事,还挺难的,总也写不出感觉,所以看着很生涩也很嫩,因为只能在一个角度叙述故事对我来说真的很难,我本身文笔就非常稚嫩,有时候自己看都觉得会有一种无病呻吟的感觉。
想试着努力改变,但是我的确是很不适合写第一人称文,所以每次看到别的老师们用第一人称叙述故事写的又非常好的时候都会很佩服。虽然断断续续看了很多第一人称但我最终总结了一下,我真的不适合写第一人称T T
这个故事讲的十分没逻辑且无聊,数据也一直不好,不过有很多看到现在的朋友,非常感谢你们喜欢笑笑和老周,总有一种自己家孩子被认同了的感觉,很开心!
可能还会开新文,总之大家有缘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