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骷髅后成了霸主的白月光(38)

作者:迂鱼与玉 阅读记录 TXT下载

他在县中另外辟有宅子,以往的他不爱回老宅,现在不同以往,回到任宅,原本对他冷嘲热讽的面孔现在对他阿谀奉承,他心里说不出的舒坦,不着家的他竟也恋上了这任宅。

任南扬起一自以为掩饰的天衣无缝的笑意,“府中的事情都处理好了,日后你我之间就有更多的时间来处理凌县的事情了。”

宋锵玉看似真的为他的重新加入而开心,“那就好,宋府出来的点事情,我还得赶回去处理,原先还担忧福伯和凌寒他们应付不过来,现在有你在我就放心多了。”

任南眼中泛着担忧,“是出了什么事情?严重吗?”

宋锵玉把他眼中的担忧收入眼中,面上无端凝起笑意,“不用担心,就是一点小事情,府中小猫小狗不听话,我回去给他们立一下规矩,免得被有心人利用了。”

任南竖垂在身侧的双手微微收紧了力道,只是一瞬便松开了,面上佯装轻松,“那就好,阿玉,解决好就快点回来了,我们都等着你呢。”

宋锵玉靠近他往他肩上一拍以示仗义,爽朗的应声:“好。”

刚刚的靠近,他在他身上闻到了阿意身上特有的香气,宋锵玉望着任南离去的背影微微出神,他竟然把主意打到阿意身上了,真是该死,他强压下心下的怒意,端着一副淡然从容,向着站着不动的人儿走近,靠近,再靠近,直至把她收入怀中,指腹宠溺的抚着她的指骨,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查验她身上的气息。

宋锵玉眸中暗光浮动,将怀中人的面一抬,仰起至他可目及的弧度,低头在她颈侧往来轻嗦,似是要把她身上不属于她的痕迹消去。

凌寒还站在他们身侧,他现在当着他人的面干的什么荒唐事?简直不像话,她往后偏头,想躲开他的触碰,占有欲极强的他却不允许她逃避,一手固定住她的脑袋,继续他未尽兴的动作。

第36章 离开

他还分出心思给向凌寒投去一瞥,大意是让他滚,凌寒哪里经历过那么大的阵仗,以往他去那青楼中也只是摸摸小手而已,现在都看直了眼。

某人不识抬举宋锵玉也没办法,他也没有被人观赏的嗜好,心中的耐心早在刚刚与任南的虚与委蛇中耗尽,他干脆把屈身把怀中的人抱起,稳稳当当的锁在怀中,头也不回的命令他:“阿寒,帮我叫水。”

凌寒下意识的拒绝,“我不。”凭什么好处都是他来占,却让他来干这种打杂的活?

宋锵玉如同鬼魅般幽幽的叹息一声,“阿寒,你可没有拒绝的余地。”

寒意从脚底直冲眉心,有时候他真的有种感觉,自己虽然认识他,却又没有从真正意义上认识他,他可以对你温和有加,也可以用最温和的话语对你说出最绝情的话,比如说现在就是这种情况,他有种很强烈的预感,他的话不只是说说那么简单,毕竟,他从来就不开玩笑。

心底的寒意消散后,剩下的就只有哀愁,自从茗伊出嫁后,他就像是变了个人,以前的他虽然强势而霸道,却不会像这样无情,至少不会像这样动不动来威胁他,悲从中来,他伸袖掩了掩眼角。

不知何时至此的福伯如同幽灵般出声:“男子汉大丈夫,动不动就落泪,难矣,难矣。”语气难掩对他失望。

“我没有。”

福伯神情古怪:“解释就是掩饰。”

“我不是。”

“再出声就是心虚。”没听到他反驳又得寸进尺,“自古真理果然诚不欺我。”

凌寒咬牙启齿,“我是这府中的少爷。”他的原意是暗讽福伯只是一介下人,凭什么来取笑他,大家都是聪明人,用不着事事都挑的那么清,相信福伯也能听懂他的话,但福伯并没有被羞辱的自觉,反倒是躬身作揖,一本正经的叫了声:“少爷好。”

一拳打在棉花上,凌寒觉得这主仆两人就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他用他自以为杀意满满的大眼瞪着福伯,一眨不眨,直勾勾的盯着。

福伯不知道是装傻还是如何,踮起脚尖往他眼睛呼气,“好了,气也呼了,赖也耍了,少爷还是快去帮我家少爷叫水吧,叫晚了他可就生气了,生气起来,这怒意可不是你我能抵挡的了的。”

凌寒面色涨红,显然被气的不轻,看着福伯的无辜的眼神,又不知道这气该如何撒出来,只能闷闷的哼了一声,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后离去。

凌寒离去后,福伯摸摸自己的下颌冷硬的毛须,若有所思,生活太无聊,只能靠捉弄别人来满足自己的恶趣味了。

响午时候,郑意然如时被赶上了马车,宋锵玉这家伙不知道发什么疯,把她扛回屋中后扔在床上,看她的眼神就像匹眼冒绿光的饿狼,幽幽怨怨,她明明没背着他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一对上他的目光她莫名的底气不足。

最后还是她自己受不住,朝他凶了一声:“看什么看,再看就咬你。”

宋锵玉双手支在她身边的两侧,一膝强势的介入她两膝的间隙,精致出尘的五官陡然在她面前放大,郑意然紧张的拽紧两侧的衣角,被他迫人的气势唬到,不自觉的向后仰。

宋锵玉显然是不打算放过她,步步紧逼,奈何她的腰力有限,不到一会,“咚”的一声,她的脑袋便磕在了床榻上,而他离她原来越近,郑意然在紧张之余做了生平第一次最快的决定,那就是从了他。

但她好歹是一个女孩子,又不好太主动,因此她只是主动的圈住他的脖颈,表明自己此时的意愿,静静的等待他的下一个动作。

两人快要贴在一起的时候宋锵玉却停了下来,目光越过她往前看去,伸出一手拿起了放在床上的书册,到手后还向她扬了扬,目光停留在她圈着他脖子的臂膀,“我只是想拿书。”

郑意然像烫手般松开了自己的手,尴尬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主要是宋锵玉的表情太一本正经了,反衬的她就想个急不可耐的女流氓,她嗫嗫嚅嚅出声:“拿书就拿书,你靠的那么近,又趴在我身上算怎么回事?”

宋锵玉用书的一隅抬起她的下颌,动作极为随性,又往她身上靠近几分,“阿意可就冤枉我了,这才叫靠近,这才叫趴在你身上。”至此,两人交叠在一起,近的没有一丝距离,他身上的雪松香的味道更加浓郁,她近乎贪婪的汲取着他身上的气息。

他语中带着些许憾意,“只可惜我现在不喜欢阿意身上的味道。”

又是叫水又是不喜欢她身上的味道,郑意然以为他是嫌弃她昨晚没有洗澡,她一个女孩子,被人明晃晃的嫌弃,说出去还不得被人笑掉大牙?“谁稀罕。”

宋锵玉只是虚虚的压在她身上,并未用力,因此她稍稍一用力,便将他给推开了。

宋锵玉与她并排躺在床榻上,她一侧身便可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睫毛如羽般轻颤,看起来极为乖巧。

只是这宁静下一瞬就被抬水而来的小厮给打破了,再是宋锵玉这家伙毫不留情的搓洗她的骨头,他总说她最近身子清减了些,天天这么搓,磨都被磨没了,能不清减吗?

这次出行,福伯给他们准备了马车,但宋锵玉却临时决定不要马车了,他嫌弃马车太慢,会耽误了行程,彼时的郑意然已经坐在马车了。

听了他的话死活不肯下来,他就那么着急着回去?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她就是看不惯他为别的女人着急的模样。

“郑意然,我再问一次,你下不下来?”

郑意然难得硬气,“那我再说一次,不下。”

他生气的样子凌寒看着都直冒虚汗,提着的心一直放不下来,他向她使了个眼神:还是听话些吧,毕竟这可是个可与阎王媲比的恶魔。

他一劝,郑意然直接把头别过一边,他可真是里外不是人,两边都得劝,“阿玉,消消气,估计是在跟你闹着玩的呢。”

宋锵玉冷笑,“闹着玩?想玩是吗?那我就跟她玩个够。”

这笑,不妙呀,凌寒支起手肘顶了顶福伯,“你好歹劝劝。”

他的劝诫并没有起到作用,福伯抬头望了望天,虚伪至极:“今天的天气不错。”为了战火延及自身,直接走到门口观望去了。

这没义气的老顽固,没人帮自己,他也只能暗自着急,发挥自己三寸不烂之舌的作用,唠唠叨叨,反复劝阻,希望他俩人能听进一点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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