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神之子的宠儿(54)

“我相信你不是巴斯塔人。相反……”王子突然转向玉儿,那一双深邃眼眸正离自己鼻尖之宽,这么近的距离,玉儿竭尽所能地向后退靠,一直让自己的背重重地敲击木壁上,她才无路可退。两只手臂因堪萨斯之前的索抱,而被无辜的纳在其后。

“王——王子!你可不可以别靠我这么近!”玉儿心中的兔子因王子靠拢而拿起小鼓敲响警钟。

只见王子根本无视她的反抗,当他的王者典范与自己平起水平线时,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王子的俊秀脸膀正紧贴着自己的脸颊,耳边可隐约传来王子粗鲁的喘息声,波动频率接通两人的无线信号,正紧张的交融在一起。

“你——很香——”

“啊!别开玩笑了!你是不是喝了唔给的葡萄酒,喝醉了胡言乱语!”

“啧——”王子觉得眼前的小娇人反应好笑。人与人之间可真奇妙,如果眼前的对象换成傲慢的荻丽坦,他还可以如此轻松吗?男人啊,逗只性感娇媚的波斯猫,不如逗只纯洁可爱的小白兔要来得有趣多了。

“把你的香肩借我一用,我想为你刻上‘王家——堪萨斯王子奴隶’的象征。这是你专有的。”未等玉儿反应过来,堪萨斯已将让肩上的多余杂物全部扫荡,将自己埋入香甜氛围中……不一会儿,玉儿感受到肩胛边立刻传来刺痛入骨的味道,甚至还伴有浓浓的血腥味。

“王子,你在做什么呀!好痛!”

是好痛,那种渗进血肉的痛,它似乎抓住那一处神经把它们一捅而拉,全部纠结在一起,久久地由痛到麻木,由麻木到失去知觉。玉儿的眼泪都流干了,声音也叫哑了,内心不知在有意识时分咒骂几次堪萨斯是只魔鬼。那也是她第一次拥抱一个男人。因为痛,她失去自我约束;因为痛,她第一次这么紧张地抓着一个男人的背,本来是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拉开的,却没想到因为痛,她连使出吃奶的力气都没有。就这样小鸟依人地依偎在堪萨斯的怀里,泪水都把一个男人的肩与那浓密的发丝纠缠得水火交融。

蛇王总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那是他留给一个奴隶唯一的一次齿印。他害怕自己灌进去的毒很快溢出,还忍不住地多渗点毒进去。玉儿的动弹不得让他窃喜,也让他狂乱,会不会自己刚才地太过猛劲,叫这只兔子被自己折磨窒息?他还舍不得。但是,他的担忧很快就消失了。当他稍微将头离开一点,他再次听到玉儿那带有力气的咒骂声:

“堪萨斯王子,你果然是个变态。怎么有你这么坏的人啊!”

王子终究摸不清头绪,再次狠狠地怀抱眼前的可人儿……

第十三章 当王子对上王妃

我来到你的身边,是为保护某某而来。

我会伤害你;我会捉捕你;

我会鞭打你;我会嘲笑你,

只为证明我为你发狂,是一种爱的谎言。

□□,是最无耻的一种本能。□□,是最无聊的一种运动。然而有一种肢体却赋予这两者美丽与崇拜——舞蹈。女人为攀得权利,需要竭尽所能地展现魅力,勾引一只只雄性动物,让他们自愿奉献最精华的部分,耗尽毕生所能,只为博得春宵一夜。早在公元前2000多年前,延续到古王国时期,谁会相信现代人所广为流传的套子竟然已是古人的佩饰品,甚至是男人财富、地位的象征。

女人们巴望着男人肯赏赐地位和权贵。她们时而单腿独立,时而身向后仰,时而手舞半空,将自己最柔软的部分在风情万种的宴会台上一展无余,在酒精的浓度,女人裸与半裸的交叉相叠,无数男宾已控制不住地浮想联翩。

交合会引发惊叹,媾和会产生赞美。

王妃捡获了她的才华与华贵,她的庄重与典雅。她不屑与□□裸地□□为舞,却欣然地举办这样的派队仪式。酒精浓度是让她看不清法老王此刻的表情,是一泄而欢的样子?还是满足劲爽的神色?但她相信眼下的王子那一脸醉眼迷蒙的神态,会是她最渴望见到的。

等到时机成熟,一只饿肚的黑猫,也会放弃它端庄的姿态,去活活地吞食一只白老鼠。

稳重的鲁尔奈夫王子,你就是猫咪最爱的白老鼠。

“尊贵的拉塔丽亚王妃,‘静土’里的天平似乎转移了位置,照王妃的标准,如何产能让天平回归故里,让亡者和他亲爱的‘猫’得到伟大的言辞?”

“鲁尔奈夫王子,你必须放心。正义大堂里的众神们,是不会允许天平转移位置的。任何一个野心家,都逃脱不了艾米特那锋利的爪牙。我想埃及大地是热烈欢迎善良之人,尼罗河水也会洗刷冤者亡魂,艾米特会把那些不及格的心统统吃进肚子里。”

“王妃的话倒是严重了。依照王妃的崇拜,凶猛的艾米特会吃掉我的心吗?”

拉塔丽亚凝视着他,这位拥有前王一样看透世间万物的瞳孔,就是这种对任何事情无所谓而又有所谓的眼神叫她着迷。如此捉摸不定,迷一样的男人是最让自我感觉良好的女人一生挫败。

“我相信艾米特——称心旁的恶魔。连我自己的心,艾米特喜欢与否都是未知数。鲁尔奈夫王子真会说笑了。”

两人的尴尬以酒代劳。酒精是个好东西。它可以让原本胆怯的人顺间变得强大,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瞬间变得郁郁寡欢。一棵优秀的苹果树上总有烂苹果与多余的苹果。徘徊在王家边缘的乌拉斯,对两个主角的谈话表示无聊至极。他看着杯中的酒红,在飘渺的漪莲里,他似乎看到一只魔兽面对天平两端的心脏踌躇不定。两颗心都充满罪恶,两颗心都叫它垂涎三尺。

这世间每个人都会有罪恶,没有人是十全十美。如果那只可爱的艾米特如此贪婪地吃下每一颗心脏,想必它早已在上百个世纪王朝就已撑死。这两颗味美的心脏怕是只能放在天平称上任由发臭了。

乌拉斯一饮而尽所有的烈红之酒,像是把埃及近日的星火种子全部吃下。一旁的奴隶看了,忍不止露出难解之色。但她不言,抓起王子喝剩下的酒壶一咕咚地跑出去。乌拉斯瞟见一眼,他对这个奴隶充满好奇。他一下子站起身子,向正中央怀抱美人香的法老王请辞。法老王随便甩甩手,示意他可以退场。

“弟弟乌拉斯,这宴会你觉得无聊?你这就要走?”鲁尔奈夫王子倒同请这位小他十岁的弟弟。没有人对他感到关怀,而他也有心无力。

“回亲爱的哥哥,这宴会我没觉得无聊。只是,弟弟乌拉斯找到其他更有趣的事,还烦请母妃与哥哥海涵。”

“你请便吧。”王妃倒是快言快语。事实上,她根本也不屑看到其他女人与自己男人留下的孽种,虽然法老是这般把女人当作床榻工具。他没有情,就连当初贡奉的西台公主,也被冷落在埃及不知名的地方。公主倒也安静,她本也不是个好货色,为得只是得到繁荣富贵。回想到这,王妃瞟了眼一旁沉沦女色的法老,明明只是上了年纪的糟老头,他到底有什么本事可以让一个女人对他服服帖帖?

灵敏的鲁尔奈夫王子倒是全都收进眼底。他清楚女人的占有欲。更清楚女人那自以为是的心态。以为自己得到了对方,但发现对方超乎自己的掌控之中,那表情是多么地抓狂?

这种年纪的女人早已佩戴不了莲花环冠,那种造型只会不伦不类。

王妃呀王妃,你是还沉浸在当初嫁给孟菲斯时那般清秀可人的雏莲吗?男人是不会对背叛的女人放多余的感情。爱只在一时,恨却是一世。

美丽的莲花总有枯萎的时候,岸上的渔夫便会不由分说地拿把镰刀砍起。

好戏也该上台了。

鲁尔奈夫王子坐直了姿势,他示意一旁被他救下的利索法西大祭祀。他感到好笑,王妃竟然没有认出昔日的故人,果然女人最忘情。鲁尔奈夫王子曾经告诉过祭祀:把你的命救下来,是为了让你好好瞧瞧猫的野性,看它们是多么地矫情。这壶酒是给猫的玩具,让你看看猫的防御是多么地强!

第十四章 王家奴隶

伊索法西拿着那壶鲁尔奈夫精力准备的酒。他想过这壶酒也许是毒酒。但对于美丽的王妃,他总有些怜悯在作怪。他爱戴王妃,甘愿成为这位艳后怀里一名俘虏。王妃曾在月光皎洁之下,深情款款地向他诉说男人的绝情,女人的软弱。他曾用他的刚强之气去换得王妃少女般的青春。他忘不了她的床榻之声,忘不了石床旁一女子弯曲的胴体。可如今近在咫尺,她却眉毛不抬,一脸冷默地注视大殿上所有的一切。

同类小说推荐:

耽美作者主页排行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