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神之子的宠儿(26)

“哈!父王说笑了。父王真要喜欢,两个都拿去便是。”

法老王喜欢堪萨斯王子的说话格调。他总是能挑中自己心中的欲望,在不同他抢不同他闹的情况,却又暗自把他看得透彻。他像极他的哥哥,但也像他自己的个性。附有野心与狠心。本来他想讨好这欲罢不能的儿子,早闻堪萨斯王子喜爱荻丽坦公主,便在王妃赞许下结缔良缘,现在看他对刚刚自己言论的得行,莫非他对公主的情份,仅仅也跟自己一样贪图一时的新鲜?

法老王干笑几声。化解堪萨斯王子所制造的尴尬。乌拉斯王子默默地对堪萨斯王子回敬,只可惜堪萨斯王子并不在意,他只是注视着那位笑脸通红的西台公主,在盘算着这公主的叫魂会是什么样的韵味。

“还有一位王子!那位王子该不会不来了吧!不过上次王的生日,他好像也没出席。”一旁的侍女窃窃私语起来。

“我还真想看看让荻丽坦公主心动的鲁奈尔夫王子。相传他出国四处游玩,不知道这次回没回到孟菲斯。”

“我想他应该不会来吧。来了又不知道如何面对公主。”

“好像是公主同他告白的!结果被拒绝了!”

“鲁奈尔夫王子是不可能喜欢公主的。因为她是王妃的女儿吧!”

两个奴隶聊得忘乎所以,当荻丽坦身站身后,两人竟然没有发现。直到荻丽坦的声音响亮地在她们身后登场,两个奴隶立刻腿软得倒地,她们抬都不敢抬起头,“饶命”这两个字说再多也无意义。

“今天是父王的迎亲好日子。真要杀生对福气不好。你们两人太会嚼舌根了。给你们一次机会,自己到后台去把你们的舌头拔了交给我的侍者,等等宴会结束,如果我没看到你们俩人的舌头,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两个奴隶悄悄地谢过公主,便从一旁悄悄地离身。似乎她们从未来到大殿上。她们望着身旁一侧摆放着一瓶鲜红葡萄酒。幻想着自己的舌根就这样被泡在这酒里,而美丽的公主正拿着一根精致的汤匙安静地品味着汤的甜头。

“荻丽坦公主驾到!”随着侍从的喊话。另一名宛如鸿之贵人,悄然从尼罗河的东方升起。她娇柔宁静,那一脸腼腆笑容,妩媚的狐眼在微翘,随着雪白颤动的华丽扇子慢慢展现,闪现出神秘莫测的玄幻之光。那一只头上之蛇在展翅高飞的同时也象征着荻丽坦公主那不能说的秘密。

埃及最美的公主?那就是继承最美女人的的容颜公主?果然真得长得美呀!荻丽坦公主,我们爱你!

随着周围人民那一声声欢呼,原本西台公主的称赞却也被荻丽坦公主抢走了。公主只是淡淡地道了一句:“还未比就已分出胜负。公主,你的雕虫小技怕也只到这里了。”

法老王一见到荻丽坦,心乱如麻。他那声声赞叹都是对荻丽坦的。

“哦,我的荻丽坦,我的宝贝女儿,你果然是全埃及最美的女人。我爱你。你真是继承你母亲的容耀,瞧瞧那智慧的眼睛,真是装载了我埃及全部的繁荣。”

堪萨斯王子与乌拉斯王子均不吭声。他们从父王身上已读取到男人对女人□□追求的强烈欲望。堪萨斯王子紧盯着那娇柔做作的荻丽坦,他倒厌恶她现在身上所穿的一切。她想做什么?女人的虚荣有必要如此之强,时刻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倒头来只不过是把自己陪上一个又一个男人。

“荻丽坦呀,我可爱的荻丽坦,父王爱你。父王决定不把你嫁给堪萨斯王子。把西台公主嫁给王子。”

“父王!我不可能嫁给您的。我才不要和母亲平起平坐一个位置。何况,其实我也未父王找来了一位绝代佳人!那可是我从其他地方好不容易费劲心思找来的。她可比我美多了。”说到这,荻丽坦冷冷地望了眼堪萨斯,这让堪萨斯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父王,我们来比个赛吧,就拿当初王妃争霸赛一样,谁在比技中表现出色,父王就选择谁,您看如何?”

“比技呀?不错!这样子有看头多了!可爱的荻丽坦,你还不叫你的绝代佳人出来!”只见法老王那一脸期盼,盼得窗,盼得地,盼得莲花入塘底。堪萨斯王子可谓是遭尽天下最羞耻的讽刺。这个给他下咒的不是别人,正是眼前的可爱亲妹妹。他回望那一晚身手敏捷的猎杀者,如果荻丽坦真把她带来了,那件事就可证明是荻丽坦所为。买猎杀者公然与自己为敌,是为了向自己报复,还是为了向自己坦明那颗可怜的心早矣死亡。

遥远的三千年,在出淤泥而不染的尼罗河,朵朵莲花正在开启。过去很多人把女人的美比作是河水上的莲花。是花精灵跑来人界打转。眼前的她没有任何表情,一张脸只是低低地,眼神灰蒙蒙的,在雪白的肌肤与卷曲的亮黑长发,宛如从未见过的白雪巫女,纯洁,干净地不留痕迹。

在那一双眼睛,堪萨斯认得这双眼睛。不畏强权,不攀权贵,依然与他对着干的女人,是那位蒙面的奴隶!这就是她的真面目。果然是一张无任何污迹的白纸。说漂亮还差点,但可以说是净美。这就是荻丽坦所使出的王牌?现在回忆她说的那些话,一切都是在向他宣战。你就是那么恨我吗?荻丽坦?你就是这么爱着那个鲁奈尔夫?

第十八章 女人斗技

相传埃及文明一向崇尚恬淡平和,他们虽然面对敌军或其他野蛮部落时,表现地异常勇猛,但在文化方式上,甜美的红色葡萄酒,带来埃及生命回春、胜利狂欢的意义。他们为了锻炼体魄,不知何时,英勇的法老法便喜好看美女们的斗技斗法。他欣赏那种不同于男性的刚硬之气,女人能充分运用她们的肢体把那种气塑造得柔韧有余。对于斗法,法老王能充分断定谁才是床上高手,女人在表现狠的绝技时,她的表情迷人的。

不管是什么时期的男人,男人潜在的对于新鲜事物的本能占有,总是强烈得很。他们对一件事物仅仅从新开始,如果这件东西能顺应他们,帮助他们完成大事,他们才开始喜欢对方。当然,这种带有批评的说法是对有野心的男人。法老王阅女无数,他一眼便看穿眼前的女人是个嫩草,她的眼神透露着对周围的陌生感,她的肢体显示她瘦弱禁风,她的走路姿势显示着她受固于某种形式。他猜得出来自己的宝贝女儿用心良苦,连一位不愿意的姑娘都能找来,就已叫他欢喜倍增。

在埃及,他是王,至高无尚的王。只要是女人,一听到是接受埃及王的招待都会热情万分,尤其是对奴隶更是一种天大的恩赐!只是……

“女人,把头抬起来!”法老王那句严肃的问话让在场的人都屏住呼吸。

玉儿知道自己是逃不了了。她望见那位戏虐他的王子,王子故意摆头一边,装作不认识她似的。她只是觉得好笑。那轻轻地蔑视,是对全埃及的王室成员。她不甘示弱的抬头,只差没狠狠目瞪法老王。

“不错!很个性!女儿,你把她找来,她好像很不愿意呀!就跟你一样。”

“父王,奴隶的个性也是希望你认可。让她代我同西台公主比试一下吧。听闻西台军事不是第一,就是第二。相信在培养女子才能时,也会强调武技吧!”荻丽坦公主左一句西台,右一句西台。玉儿知道她这是在把自己往死里送。她没有学过武,但她却硬头皮上场,只因为临走时美丽的公主对她说的一句话:

“我知道你还有一个奴隶弟弟,以及一个你在外面认来的杀手男人,如果这次你不完成任务,我便会派人把这两个奴隶统统杀了。反正那位俊俏的堪萨斯王子已经杀了那奴隶的妈妈,不在乎把他的儿子一起送作堆。”

“那个奴隶,好歹也是侍奉你多年的侍女。你怎么还有脸说这样的话?”

然而在当时,那位公主只是冷冷地响应了玉儿一句:奴隶,再找一个就是。

我是阿姨与男孩子救回来的。这是玉儿的信念。不管是玉米丛的巧合,她永远记着那张微笑的脸与那三颗玉米。

“比斗是吧!我奉陪!”只要一回想,玉儿内心为死者抱不平的心绪便缓缓而生。

荻丽坦见玉儿如此的雄心状志,代表她所下的计谋生效了。她极为撒娇地扒到法老王的腿上,这是法老王爱她的原因之一,像个女儿乖巧地像只猫抚身在主人家的腿上,温柔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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