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年龄的增长便不怎么碰球拍了,偶尔会打打,以林正对贺钦凡了解水准应该还是在的。
他虽然对什么东西都是一时兴起,但具有特别强的领悟能力,你不得不服他,服他有超长人的毅力和天赋。
无论对什么都是。
毕竟凡哥势在必得。
无所不能的,让人又爱又恨。
阿城瞪了一眼,不服气的转身去捡球,捡完球后返回原位,迅速的发了个短球。
纪柯倏地迈开腿稳稳的接住球,心想不急先陪他慢慢玩着,等玩的错不多的时候再一击致命,就像教练常说的拖着他打。
阿城接球都是困难的,左右移动额头上大汗淋漓,纪柯见玩的差不多反侧扣杀,直接了解了这场战争。
球飞速而过,阿城都来不及眨眼。
田甜和姜茶两个人激动的跑过去抱着纪柯,跳了起来。
姜茶:“柯姐你好厉害啊!”
田甜搂着她的手,嘴巴子讲起来和她名字一样甜:“神女是吃什么长大的,长的好看,成绩又好,会打架,还会打乒乓球。
“快告诉我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田甜仰头。
纪柯此时一动不动,被她们突如其来的热情吓得措不及防,她本身的性格内向的,不是太容易接受的人,最后还是扯嘴笑了笑。
这一运动整个人都热了起来,她犹豫了一会开口:“…你们能先松开吗?我有点热。”
话出两人瞬间反应过来松开了手。
两人松手后她将校服的袖子往上折了一层,白嫩的半个胳膊透出与蓝色的球桌成反比。
“叫爸爸。”
纪柯站直着身子,没握拍手撑着球桌,语气傲慢。
她现在正处于恋战期,手感也逐渐的提了上来,只是这水平不够她玩的,没点挑战性。
田甜站在左侧的球桌边上,心里感叹柯姐的球技,话落她扭头看着还没反应过来的阿城,心里暗喜,终于找到嘲笑他的时候了,她笑着开口:“你已经输了,快点乖乖叫爸爸吧。”
阿城属实是被纪柯震撼到了,这水平线他差的远了,他心里琢磨着林正应该和她不分上下,贺钦凡就说不定了。
他轻敌了,就不应该看人家是姑娘就得瑟,这不,丢脸丢大发了,输也输的彻底,这他妈有地也窜不过去呀!
这么多人看着他没撤,男子汉能屈能伸只能张口喊爸,他低着嗓子,不情愿的吐字:“爸爸……”
纪柯眯眼一笑:“哎,儿子。”
阿城感受到了强烈的羞辱感,将拍往桌上一扔,气急败坏的跑到贺钦凡的身旁双手环在胸前,一脸的不服。
贺钦凡低着嗓子笑了声:“儿子。”
周围的人瞬间笑成一片,阿城受不了着莫大的屈辱咬牙切齿的骂道:“笑个屁,等老子练好了再跟你过两招。”
纪柯带着笑走过去,将手里的拍递给林正:“等你什么时候能打败我,姐姐给你糖哦。”
少女的声音轻声细语,柔软富有娇意,轻飘飘的传入耳膜,让人洋洋盈耳,是贺钦凡不愿被别人听到了。
贺钦凡撑着桌面跳了下来,拉着她往前方的中央大道的方向前行。
纪柯只能听到阿城在背后叫嚣声:“反正你也打不过我凡哥……”随后就被贺钦凡拉到了一个洗手区域。
她缓过神,看见身后有一堵墙,立即回握着贺钦凡的手腕,使用巧力将他堵在墙上,成功的完成了一个壁咚。
贺钦凡愣了一拍,抬起眼直勾勾的看着她。
由于刚运动过的原因,她的八字刘海被汗水打湿搁在脸颊,脸庞两边泛着微红,呼出气的频率比往常快了一倍。
她右手撑着墙,以居高临下的视觉仰头向上看着眉目戾气的少年:“你会乒乓?”
贺钦凡看着她粉嫩唇瓣勾笑。
他喉结上下微微翻滚,声音像是被冰棍压抑着,声线变得又哑又沉:“不太会。”
纪柯垂眸盯着他微突的喉结顿了顿,有被他散发的雄性荷尔蒙给诱到。
她吞了口唾液,掀起眼皮:“那我厉害不?”
贺钦凡抬眼:“厉害。”
他停顿了一秒,垂下眼接着开口,声线低哑含着欲意:“…但我想抽烟”
纪柯一听这话就知道他什么心理,但还是忍不住想逗他玩。
她忽地一笑放下撑着墙的手:“你去。”
话落,贺钦凡懒散的往后墙倚靠着,掀起眼皮看着少女意味深长的笑容拉下脸。
没心没肺的小玩意。
她笑了笑,左右望了两眼,踮起脚尖迅速的在他薄唇上落上一吻脱离,却又被贺钦凡反手扣住了头加深。
水蜜桃的味蕾在舌端弥漫,尝到了甜分的贺钦凡松开手,伸手低着纪柯的头顶,不羁一笑:“丫头,你喜欢吃桃啊”
纪柯害羞的脸一红,这男人太会撩了,亲就算了,为什么最后还要舔一下,真是一笔还一笔,她在心里发誓,以后她要是再主动一次她就是狗。
她指着贺钦凡鼻尖,突然问了起来:“数学竞赛去不去?”
“去。”贺钦凡失笑答应,他抬手掌心握着过她的小手:“送你回家。”
当然要去,陪你到世界的最高点。
少女扬嘴一笑,她的少年会一直万丈,发着光。
作者有话要说:中指、无名指和小指自然握住拍柄,拇指在球拍的正面,轻贴在中指旁边,食指自然伸直,斜放于球拍的背面
(这一段来自百度 侵权删)
☆、chapter43(已修)
平镇的天气逐渐下降,早晨雾气蒙蒙,视线模糊不清,空中的毛毛细雨被风胡刮着,风雨交加,凉意肆意的穿进身子。
纪柯坐在候车站的长椅上冻得瑟瑟发抖,手里握着手机时不时的看两眼又放下。
今天是去明市数学竞赛的日子,纪柯早上六点就起了床,拦了出租车就到了火车站。
原本是打算是同贺钦凡一起过来,但昨天晚上收拾东西的贺钦凡发信息说今天可能会晚点到,纪柯买七点的火车票,此刻坐在候车站这里等了半个小时,还是没见人影。
她拿起手机又看了一眼时间,还有十几分钟的时间就要发车了,心里开始有些着急,原本坐着她站了起来,开始担心会不会是不来了,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她垂下头,双脚上下来回踩着地板,脑子里越想越不安,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
少年低沉微哑的声音在凉彻的背后荡起,以傲人的身姿站在少女身旁,手抵着她的头顶。
熟悉了声音传来,纪柯回过头,见着他的脸后,心里的忧愁瞬间没了。
他还是如往常一样穿着一件黑色的卫衣,痞气略重冷着一张脸,左手边圈着一件黑色夹克,生人勿进,看上去不好接触。
纪柯低垂着头,由于很久没有开口说话的缘故嘴里有些干,出声有些沙哑且轻:“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贺钦凡盯着她通红的脸颊看了两秒,片刻后放下手,将手里的黑色夹克盖在她的肩上,无表情的把肩上黑色的背包取下,拉开拉链,掏出了一瓶矿泉水又迅速的拉上背好。
他将单手拧开瓶盖,递了过去:“对不起,有点事耽误了。”
纪柯抬起眼看了一眼面前的水,将夹克整理了下,她能闻到衣服上参杂的淡烟味,莫名的觉得舒心。
贺钦凡单手举着矿泉水,帮忙拉了拉领子,见她接过后顺势将举瓶子的手插进兜里,另一只手拿着瓶盖,面色冷清。
纪柯很渴,接过也没喝,心中对他晚到事情充满疑惑,好奇且关心的一问:“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吧。”
贺钦凡摇头:“不是。”
纪柯没敢接着往下问,喝了一口后将贺钦凡手里的瓶盖拿了过来盖上,仰头去看他。
发觉他头发湿淋淋的,大概是洗了个澡,有几丝慵懒与倦意,像个颓废少年。
她踮起脚,抬手将他额前挡眼的碎发弄好,但实在是太长了,弄了半天都没成功,然后还是果断的放弃了。
小姑娘的突然凑近,让贺钦凡片刻的愣神。
“你头发变长了,等到了那边我带你去剪头吧。”纪柯放下手,看着贺钦凡漆黑的发认真道。
贺钦凡木讷了会儿:“嗯。”
见他这反应,纪柯无言勾笑,弓腰去拿座椅上的包,背好后主动搂住他的胳膊开口:“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