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大司马是妻奴(37)

连自己被他抱着也不敢乱动,生怕一不小心弄疼了他,可自己这般心疼又有何用呢?人家压根就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明知自己身上有伤,却还弄了一整背的血痕回来,这谁看了不气?

敢情自己这些日子的叮嘱、心疼、担忧,全都不曾落入那人耳中,更不曾被那人记在心里。

自己都不心疼自己,那她还心疼他做什么?

温若言的胸口一起一伏,刚刚哭过的睫毛还湿漉漉的,一点威慑力也没有,也只有那双狠狠瞪着的杏眼,让他清楚感受到了小姑娘的怒气。

他先缓缓将手中的被褥和药膏放下,想拉过她的手却被她一把甩开,只好端端正正的站着,举起右手三指做发誓状。

“言言,我保证,伤好之前我再也不乱跑了。若是再多出一条伤痕出来,便叫我…叫我…再也不能抱你。”

那人的眼神真诚,却也委屈,发完誓又补充了一句:“言言,我身上疼。你上次说我若是疼,你就给我抹完药吹一吹的,还算数吗?”

“我,我那是说你睡觉的时候,疼的翻不了身我再给你抹药吹一吹,谁说现在了?”

“可是我添了新伤,药也没有抹完,是真的疼…”

温若言盯了他好一会儿,明明不听嘱咐的人是他,怎么这人却一副比她还要委屈的模样?

算了,怎么说那一身的伤也是为自己而受的,权当还他人情好了。

想罢,她撅着嘴唇,伸出手摊开掌心,“拿来吧。”

赫连卿连忙将药膏拿来递给她,脸上的委屈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几不可查的浅笑。

小姑娘总是这般吃软不吃硬,表面看着凶凶的,其实顺着毛摸摸便好。

许是大脑给了身体暗示,如此想着,他便在那柔软的指尖碰上自己的胸膛时,被一股燥.火所驱动着,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抚上她的后脑勺。

接着顺着那一头墨丝一路向下,当真如顺毛一般,摸到了她的被审核锁的地方。

温若言原本并未在意,毕竟眼前这人动手动脚惯了,她早已习以为常。

可直到那手摸到自己的被审核锁的地方,却依然没有停止的意思时,她这才感觉到了不对劲。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段莫名其妙被审核锁了,就写了一个“腰……际”和一个“后……腰”,大家连接着看吧感谢在2021-01-0520:04:17~2021-01-0620:52:1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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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生辰快乐

她抬眸望去,猝不及防撞进一双炽热的眸子里,而自己指尖下的肌肤,也似乎在隐隐发烫。

眼见着后.腰上那只大手就要滑到臀.部,她连忙出声唤他的名字。

身后的动作戛然而止,那人的眼神愣了一瞬后逐渐清明,喉结滚动,沉声道:“言言,你不能再给我抹药了。”

温若言自然晓得他这话里是何意,她垂眸看向一旁,声音极小的回他:“你就不能……不能克制一点吗?”

也难怪小姑娘羞怯难当,这话说出来,任谁听了都要羞红了脸去。不知道,还以为是哪家的夫郎不知节制呢。

可这话落在赫连卿耳里却不是这味儿,天知道他多冤枉,他哪里没克制,每次同她肌肤相触时,自己几乎是用尽所有理智来克制对她的念想。

但…但眼前这人又怎会知晓,她对于自己来说,如珍宝对于财迷、天空对于飞鸟、大海对于游鱼,哪里是克没克制的问题。

偏偏这些话又不能对她说,她对感情向来敏感,若是让她知道自己对她存有这般念想,她免不了要起疑,怀疑这份爱意最开始的来源。

若是这来源说了,怕是还会将那个,他一直隐藏的秘密牵扯出来。

想罢,他只好点头认了这口锅,“好,我尽量克制。”

“你还是自己抹吧。”温若言将那药膏塞进他手里,嘟着嘴道:“反正你这背上的血痕是你不听我话的结果,那你就自己受着。”

说罢,鼻间轻哼一声,扬着小脸往自己的床榻走去。

赫连卿在她身后浅浅笑着,没再说什么,放下药罐将那卷起的被褥铺好。

一边心里暗暗庆幸逃过一劫,不用被赶出去了,一边闭上双眼挂着笑容,沉沉睡去。

之后的几日,他果真如自己发誓的那般不再出门,待在家里专心致志陪她。

温若言练刺绣,他就在旁边看兵书;温若言躺在贵妃榻上看书,他就搬把椅子坐在一旁,下巴搁在她肩膀上一起看;温若言午后小憩,他就去书房挑选何穆买来的各种耳饰。

总之,坚决不出门,坚决陪夫人。

如此过了五日,他上身的青紫也渐渐消了下去,除了几条打得特别重的还残余一点点之外,其他的都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既然他已经可以活动自如,温若言便准许了他可以出门。可赫连卿却丝毫没有想出门的意思,仍是她走到哪儿他便跟到哪儿,粘人得紧。

偏偏她凶他他也毫不在意,依然我行我素的跟着。她拿这人没办法,便懒得再管他,反正被粘着也不会少块肉。

可是今日用过晚膳后,一向紧跟不舍的那人却突然不见了踪影,直到天黑也没见着人回来。

等了一个多时辰,见人还没有回来,她心下一时生气,决定不给他留门了,而后兀自拿了换洗衣裳去净室洗漱。

近日天气越发寒冷,她便在那热水桶里多泡了一会儿,等换好衣服出来时,已是接近夜里子时。

她走到自己房门前,里面却是一片漆黑,不由得让她心生疑惑,自己去洗漱前屋里明明是燃着烛火的啊。

难道是忘了关窗,烛火被风吹灭了?

想罢,她推开门扇走了进去。转身将房门关上后,又欲去桌前点燃烛火,可步子方迈开一步,眼前的黑暗里突然亮了一盏灯。

就在她不远处的正前方,架着一块方形的白布,白布后面亮着一簇烛光。

她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便见那白布上面忽而出现两个小小的,人形轮廓的黑影子。

紧接着,熟悉的声音也从那白布后面传来。那人掐着声调一会儿学女人说话,一会又学书生说话,很是逗趣。

同时那黑色的剪影也在白布上面动了起来,逼真得就好像两个活生生的人被缩小了数倍,在她面前演绎着故事。

温若言听了没两句便很快听出来,面前演的这出是董永与七仙女的故事。尽管这个故事她已经听了不下数十遍,但这一次讲故事的人却与其他人都不一样,因此她觉得格外新奇。

并且,皮影戏是她从小最爱看的戏剧,但爹爹娘娘总嫌那看戏的地方不干净,故而没带她去过几次。

得不到的东西就总会心心念念的想着,也正因如此,她长到如今这么大,却还是同小时候一样对皮影戏的喜欢丝毫不减。

她看着面前的两个小人越发入神,唇角的笑意自翘起来就从未下去过。

好不容易等到故事演完了,她连忙小跑两步到白布后面。

果不其然,赫连卿正拿着两根小细棍儿,操动着那兽皮做的两个小人。

“我竟不知你还会这个。”她顺势坐到他的旁边,拿过其中一根小细棍,仔细瞧着那瘦皮做的七仙女。

“哇…”极其精细的工艺让她不禁发出赞叹,“这是你自己雕刻出来的吗?”

赫连卿莞尔一笑,回道:“自然不是,我哪里会做如此精细的活儿。”

小姑娘侧眸看了他一眼,嘟起小嘴,“那这兽皮肯定是你剥下来的,上次你同何穆在外面野了一番回来时,身上就满是动物的腥味。”

“嗯,这倒是真的。”他点点头,上次让何穆去找工艺极好的手艺人,为的就是这个。

而这张兽皮,就是自己去深山野林里面,好不容易扒下来的野猪皮。

本来用驴皮或者骡子皮就可以了,但这东西按温若言的性子,肯定是要保存下来的。他怕这两种皮不易保存,便专门去扒了野猪皮下来,为此还专门同野猪打了一架。

果然,这东西她拿着爱不释手,说什么也要自己试一试。

“你快教教我,那小曲儿怎么唱呀?”小姑娘跃跃欲试着,碰了碰他的胳膊。于是他教一句,小姑娘边学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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