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为我做明君[穿书]+番外(112)

这时候追着老大夫问伤情,需不需要喝药。

景铄的伤口还没大好,走动无碍,但是别的却还不太行,若是需要动手过招或是其它剧烈运动的时候,伤口可能会崩裂渗血。

景铄:“老先生为我夫人也看看伤情,如何?”

段云深一顿:……

你夫人是谁?你夫人在哪儿??

我穿着男装的时候你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我跟你讲,就你这个长相,我现在强行咬死你是我夫人绝对有人信,到时候你没面子你不要找我哭!

既然出了宫,段云深彻底扔掉了那些宫装,换上了男子装扮。

他原本的长相就更偏男子一些,又是他国的皇子,容貌自带几分异域风情,五官立体深刻,眉目疏朗清越,人也整天爱上蹿下跳的,换上了男子装扮才更衬他。

段云深盯着景铄,抗议“夫人”二字的心理活动都用微表情和眼神摆了在台面上。

景铄微微扬眉,从容地往井下又丢了块石头道,“我夫人有孕,后又受了伤,老先生帮忙看看。”

段云深:……

段云深骤然心虚。

我当初就说说的你怎么还信了?

当初急着让这暴君跟自己出宫,脑子里一转就忽悠了,完全没想过怎么收场。

这时候景铄提起,段云深才想起来——对哦,我还撒过这么一个谎来着。

老先生自然想不到面前这个身量高挑纤细,眉目俊朗的男子就是所谓的“夫人”,便皱眉道,“有孕受伤可不是小事,尊夫人在何处?最近可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段云深一顿,立刻接口道,“夫人出门了,不在!”

老大夫:???

这……不在让自己怎么看?

项一越虽然平日看不惯妖妃,但是当初段云深当初舍身护住景铄的事情还是在他这里刷了一波好感度的。

这时候听段云深一副不想看大夫的模样,便觉得不妥,讳疾忌医怎么行,皱着眉头开口道:“其实这位便是……”

段云深一记眼刀杀过去。

项一越:……

自从知道段云深身怀巫蛊之术,深藏不露,项一越就对段云深忌惮了几分,这时候段云深一记眼刀居然把项一越给震住了,居然愣是没敢再开口。

老大夫大清早的莫名被项一越半请半抓地薅了过来,结果来了一看也没什么要紧,收了诊金开了些养伤的药便又被送回去了。

段云深看老大夫走了方才心道,天下男子能孕何其少,这么说,也不怕引起那老大夫注意。那老大夫要是出门直接去大理寺把咱们都提现了怎么办?

——其实也不至于,那老先生就算真知道了那“夫人”指的段云深,他也只会觉得段云深是女子生男相。

毕竟“男子有孕”这路子太偏,他们此处又离南渝远得很,普通人既不知道南渝国皇室血脉如何神奇,也不会多想出“男子有孕”这般事情来。

段云深也不知道肚子这事儿该怎么解释,他也闹不清楚景铄到底是喜欢孩子还是不喜欢孩子了。

可不管怎么说,当初骗了人是真的。

景铄突然问道,“朕心口这伤,是云深治的么?”

段云深:……

项一越说的对不对?

他给你讲巫蛊之术好神奇对不对!

大狐狸啊你清醒一点,你以前没有这么傻的!他的话你也敢信??

景铄:“难不成不是?”

段云深:“……”

段云深也不好吞人的功劳,实话实说道,“……是一个,偷偷爱慕了你很多年的,额,背后灵救的你——但是它不是好人,除了爱慕你这一点,剩下没有一点可取之处,脾气古怪不算还喜欢背后给人下绊子。”

段云深心里叹了口气。

……堕落了堕落了,居然沦落到在狐狸面前说情敌坏话了。

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毫不客气地跳起来把“坏东西”的帽子扣系统脑袋上——让你给我背后下绊子!!

景铄不语,只好整以暇看着段云深,也不知道这“背后灵救人”的话他到底信了几成。

段云深被盯了半晌,突然干咳了一声,露出一个欲言又止欲止又言的表情来

“那个……其实……”

段云深斟酌了一下用词,“小肚子那件事……是因为我吃胖了……”

说完段云深偷瞄了景铄一眼,景铄表情淡然,看不出神色变化。

段云深:……

你知不知道我最恨你跟个木偶一样!你这样我怎么猜得出你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我好慌的!

段云深又战术性假咳了一声,“所以有孩子……是,额,我骗你的……”

景铄:“说完了?”

段云深:“……完了。”

一语双关。

景铄面上表情也没什么起伏,道,“到朕身边来。”

段云深:???

干嘛?让我凑近了好一巴掌呼死我?

别了吧,你再等两天,别回头一巴掌把你自己伤口给撕裂了。

段云深真心建议道:“要不你让项统领掌刑,打我几板子,就别亲自动手了吧。”

反正项一越应该也不敢打太狠,最近好像还挺怕我的。

景铄:“过来。”

段云深没办法,往景铄床前凑了两步,犹豫了一下,干脆在床边坐下。

景铄:“手给朕。”

段云深跟个大狗似的,一个指令一个动作,这时候将爪子递过去了。

景铄捏住段云深的手,翻过来看段云深手心的伤痕,手指从上面婆娑而过。

景铄早就隐约猜到那时候段云深说有孩子不过是为了让自己跟随他离开,所以这时候段云深坦白,他也没有特别意外。

纵使有几分失落,但是也不至于就生气。段云深待他如何,他心中自然知晓得分明,这人愿意与自己同生共死,难不成这时候因为他为了自己撒谎,自己就要罚他不成?

再看看段云深一副等着挨打的模样。何至于就如此?

景铄头一次开始反思自己的“暴君”形象似乎有些不太好。

段云深伸着自己的爪爪,试探着问道,“要打手心么?”

景铄睨了段云深一眼,仿佛别有深意似的,“想朕打你手心么?”

段云深摇头,我不是,我没有!!

请我们继续保持清纯的晋江画风,不要沾染奇奇怪怪的海棠恶习好吗?!

景铄:“朕知道。”

段云深:……

知道什么?知道我没揣崽子?

景铄:“此事成与不成,也不怨云深。”

段云深心中狂点头,说得对!

所以我们不着急!没有也不能怨我!

景铄:“再说来日方长,也不急于一时。”

段云深心中点头的小人一顿。

来日……方长……

不急于……一时……

这是“这次没怀上不要紧,咱们可以接着造”的意思呗?

段云深咳嗽了一声,“其实,我觉得这个事情……”

话还没说完,门外突然有人禀报,说是有人来求见。

他们此时住在京城一所大宅子里,这宅子对外说的是江南富商所有,平日里空着,只富商回京的时候才偶尔住一住,低调得很。

段云深也是昨夜才知晓,原来景铄出宫之前告诉他金银的事情不用操心,那是真的不用操心,在这宅子里的吃穿用度,也不比宫里差。

段云深有旁敲侧击地问了景铄这是怎么回事,景铄却只是轻描淡写道,自从当初听段云深说想要出去游山玩水,于是便提前帮段云深备好了必要的东西——游山玩水最必要的可不就是钱么。

至于怎么备下的,有多少,这宅子怎么回事,景铄没说。

他们此时住进来用的身份是富商的朋友,来京城治病的。

大概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派人出去四处一通打点之后,明明京城追查他们两人下落的风声如此之紧,可风就是吹不进这宅子里。

他们两人就大摇大摆地住在京城里,算得是景逸的眼皮子底下,居然愣是没人闯进来查。

不过景逸最近也是忙得焦头烂额,又是朝政又是边关告急,搜捕景铄的命令放下去之后,他实在没有那么多精力来顾及。追查“逃犯”的事情做到几分全看下面的人的良心。

景逸没办法从根本上控制到最底层的势力,段云深倒是意外发现这种事景铄说不定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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