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嫁了病秧子妹夫+番外(90)

谢瑾年眼尾余光描摹着小娘子明艳动人的眉眼,却是顺着他的小娘子的话音儿,一本正经地对蔺先生胡诌:“先生莫恼,内子言语无状顶撞了先生,稍后我必好生教她。”

这一声“教”咬得着实重了些,听得静姝不期然便想起了昔日闺房戏言。

云霞霎时染红了那张艳丽娇媚的脸。

谢瑾年愈发心动,不禁对被他与小娘子联手,强行贴上“心胸狭隘”标签的蔺先生,直接下了逐客令:“内子面皮儿薄,还请先生回避一二。”

蔺先生揪着胡子,气呼呼瞪了谢瑾年一眼:“还有好些正事需得计议,还请公子莫忘了时辰。”

谢瑾年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未置可否。

蔺先生也未再多言,起身大步离了书斋。

听得书斋门轻轻阖死的声响,谢瑾年挺直的脊梁一松,倚着引枕歪在罗汉榻上,看着立于他半丈远的静姝,似笑非笑:“娘子,过来。”

口嗨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静姝挪着步子往后错了一小步:“夫君若是有话,便这般说也无妨。”

谢瑾年敛了笑意,不咸不淡看着静姝:“过来。”

静姝端量谢瑾年,这个被奥斯卡欠了十个小金人的男人,心思太过莫测,着实分辨不出此时这分薄怒是真的还是装的。

免得大意失城池,静姝坚定地摇头。

谢瑾年低笑了一声,放下茶盏,慢条斯理地起身。

静姝见状,本能的提起裙摆,扭头便跑。

谢瑾年霎时哭笑不得。

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前去,从背后揽住小娘子的腰,就近把人抵在泼墨山水屏风上,贴在小娘子耳边儿问:“跑甚么?嗯?”

我也想知道我跑甚么。

若要细究,那就只能怪你冷脸摆的太过真实,我一不小心被你带得入了戏。

静姝简直欲哭无泪:“怕夫君揍我?”

谢瑾年哭笑不得。

不过小娘子这话,倒也提醒了他。

手顺着小娘子的腰线滑至臀尖,若即若离地流连一番,兀然轻拍了一下。

谢瑾年垂眼盯着可口的小娘子,低笑:“娘子倒是颇有自知之明。”

这番动作太过暧昧,简直触动了她心底的贞操警报线!

静姝脸贴在沁凉的屏风上,缓和着两颊的热度,半分不敢挣动,嘴里软软地装可怜:“夫君……”

小娘子这般娇软模样,简直是在挑战他的理智。

谢瑾年的手不禁又故作威胁一般,开始在小娘子的臀上流连:“献媚取怜?嗯?”

果然!这个美人虽然不病了,可他还是那个睚眦必报的美人!

形势比人强,静姝紧绷着脊梁,炸着浑身的汗毛,立时接道:“对对,我就是在向夫君献媚取怜……”

说着,静姝使出浑身解数,憋出了一声自认十分娇软的:“夫——君——”

这一声不伦不类的娇软,可真是要了他命了。

谢瑾年脸埋在小娘子颈间闷笑,笑够了,略微后退半步,给了他的小娘子转身的空间。

待得小娘子转过身。

谢瑾年捏着小娘子的下巴,指腹轻抚朱唇,似笑非笑:“且让为夫看看娘子的献媚取怜。”

静姝背倚着屏风,快速扫了一眼形势,确认谢瑾年这厮十分谨慎,并没有给她“逃离困境”的生路。

只好另辟蹊径,一整神色,好言提醒:“夫君在这当口那般着急忙慌地使人唤我过来,想来定是有要事交代,莫耽搁了。”

谢瑾年端量着小娘子瞬间端庄的模样,轻笑:“不急。娘子,请吧。”

这个小心眼儿的臭狗子!

一计不成另起一计,静姝面无表情地盯着谢瑾年:“夫君再这样逼我,我要生气了。”

谢瑾年却是不为所动。

指尖落在小娘子藏着余笑的眼尾,谢瑾年催促:“献媚取怜。”

静姝再绷不住佯怒,直接扑进谢瑾年怀里,抱着劲瘦的腰,轻唤:“夫——君——”

谢瑾年垂眼看着小娘子细白的脖颈:“嗯。”

静姝额头轻撞谢瑾年缠着厚布条的胸口:“且高抬贵手可好?”

谢瑾年轻笑。

揽紧他的小娘子,调笑:“为夫教你?”

谢瑾年说一句,她搔首弄姿一下?

画面太美,直接吓得静姝连连摇头:“很是不必劳烦夫君,妾身自行摸索便可。”

谢瑾年掌心落在小娘子细白的脖颈上,好整以暇地道:“娘子,请。”

静姝抓着谢瑾年胸前的衣襟,犹豫了一瞬,轻轻踮起脚尖,印上谢瑾年那削薄的唇,探出了舌尖。

这可真是……

意外之喜。

小娘子难得主动,即便只是奶猫似的轻轻舔了一下,稍触即离。

谢瑾年依然满心欢喜。

按着小娘子的后颈,谢瑾年捉住欲要逃跑的香舌,反客为主,好一番温柔缱绻地缠绵。

此番温柔太过醉人。

静姝背倚着屏风,轻缓了口气,才睁开眼,看着眸色沉沉的谢瑾年问:“夫君,可算我过关了。”

不想算,只是时机不对。

谢瑾年垂眼凝视仿佛被他亲出了胆子的小娘子,兀然轻笑:“暂且饶了你这一遭。”

静姝轻舒了口气。

指尖点在谢瑾年胸口,一下又一下的轻戳:“夫君的账算完了,可该轮着我与夫君算账了?”

他的小娘子,可还真是给她点阳光,她便能开出世间最娇艳的花。

谢瑾年垂眼看着跃跃欲试的小娘子,似笑非笑:“娘子欲与为夫算甚么账?怀瑾院里突然加上的窗栓?还是觉得用了为夫那么些厨子小二,拿了谢家那么些胭脂水粉,心中过意不去,想会给为夫银钱?”

静姝盯着谢瑾年,一时无语。

这个臭狗子太过狡猾,她段数略低,斗不过他。

谢瑾年以下巴轻蹭小娘子额头:“若是前者,娘子可就没有方才那般容易过关了。若是后者,为夫却也不要银钱,只需……”

“夫君想岔了。”静姝忙不迭打断谢瑾年的话,笑意莹然地道,“你我本是夫妻,哪能那般见外,说是算账,不过是你我闺房之趣罢了。”

谢瑾年莞尔。

抱起他的小娘子,行向罗汉榻:“娘子言之有理。”

静姝搂着谢瑾年的脖颈,心中有如擂鼓:“夫君,这榻……”太小?不对,太小是什么鬼!

谢瑾年把静姝放在榻上,倒了一盏新茶给静姝,忍笑:“娘子莫紧张,夫君若与娘子圆房,必会精心安排一番,不会随意找张床榻将就了事。”

静姝:“……”

又在关键时刻被美色所惑,嘴瓢了那么羞耻的话,现在把不听使唤的颜狗脑子扔了还来的及吗?

小娘子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谢瑾年不敢再继续逗她,拿过小娘子手中的茶盏,又给她续了半杯茶,坐到小娘子身侧,笑道:“不闹你了,且说正事罢。”

静姝霎时松了一口气。

连喝了三口茶水,缓了下几乎把她自己个儿烧着了的热度,轻声问:“可是有事要交代我做?”

谢瑾年敛了笑,安静地看了静姝须臾,展臂把静姝揽进怀里,轻抚着静姝的背,轻声说:“那些繁杂俗务自有人去料理,何须劳烦娘子?方才使人去请娘子过来,是有一事要说与娘子知道。”

静姝仰头,看向谢瑾年:“此事可是与我有关?”

谢瑾年轻拢小娘子鬓边垂落的发丝,低头在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轻声道:“康亲王谋害太子,残杀忠良,金戈卫复查无误,今上已是赐下鸩酒一壶。”

说着,谢瑾年言语微顿,沉默了一瞬,才又继续道,“康亲王府阖府男丁已然尽皆命归黄泉,所有女眷尽皆被发配嘉平陵,为太后守陵。”

都说虎毒不食子,今上竟是连孙子都一锅炖了。

念及谢瑾年那与今上牵连至深的差事,静姝不自觉地抓紧谢瑾年的衣襟,轻声问:“夫君自幼体弱,此次又身负重伤,伤了根本,可能趁机将差事交出去?”

谢瑾年着实没想到,他的小娘子竟是当先担心的他。

只是那差事做与不做哪里又是他说得了算的。

旁的谢家人或许还有卸任的可能,他就只能做到死。

低下头,薄唇轻轻碰了下那双潋滟着担忧的桃花眼,拢紧手臂,轻笑:“若是为夫卸了差事,娘子可就真是地地道道的商家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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