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糖+番外(88)

作者:花Q不想自割腿肉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最终,阮棠还是动了。他舀起一羹烩饭,湿润潋滟的猫眼看着对方,仍旧残留些许暧昧水光的红唇微微张开,哄孩子般说道:「啊……」

结束这顿晚餐,阮棠身心俱疲。

沈寒凛不仅要阮棠喂他,自己吃一口饭又要反过来喂阮棠。可勺子只有一个,于是这个可怜的勺子在他们两人之间传来传去,你一口、我一口,费了好大的劲才终于把这顿饭吃完。

阮棠:……坚强地保持微笑。

沈寒凛倒是吃得很高兴,抱着阮棠给他揉肚子,被阮棠推了推肩膀。

「先生,我们去楼下走走消消食吧?」阮棠就是光明正大地试探沈寒凛,他得知道沈寒凛的情况严重到什么程度,而且他也吃定了沈寒凛不会对他怎么样。

果不其然,沈寒凛没有让他出门,却也没有对阮棠怎么样:「不要出门了糖糖,乖乖留在我身边不好吗?」

「可我肚子吃得好撑呀。」阮棠扁扁嘴。

沈寒凛笑了,摸摸阮棠的脸:「那我们跳舞怎么样?有人教过你怎么跳舞吗?」

林潇教过的,不过没有教双人舞,他说这个要留着让沈寒凛亲自来。

所以阮棠摇摇头,随即被男人像抱小猫似的抱了起来。依然是踩着他的脚上,额头贴着他的额头,鼻尖与鼻梁亲密相触。

「怕吗?」沈寒凛低声问。

阮棠摇摇头:「糖糖会一直陪着先生。」

其实仔细想来,沈寒凛的心理问题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阮棠在刚来到的第一天就能感觉到沈寒凛内心的裂痕,尽管他也同样生在不幸的家庭,可阮棠自始至终都没有做过噩梦,不知道一个人要经历多大的惨痛阴影才会做噩梦。之后沈寒凛更是为没有立即带走他而内疚,然后再到后面,都是因为他的原因,阮棠被绑架了。

沈寒凛的爱就像大海,明明底下暗潮涌动,偏偏要为了不吓到他而拼命忍耐,硬是伪装出一幅浪涛徐徐、岁月静好的样子。阮棠从来就没有害怕过沈寒凛,他被人从绝望的泥潭中被救了出来,于是面对着救他出来的大海,阮棠愿意彻底献身进去。

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沈寒凛给的,除了他这副身子,他这个人。

由于手铐的原因,阮棠两只手拉不开,干脆将双手跨过沈寒凛头顶,搂住他脖子,仰头亲了一下。沈寒凛将他的双手拷了起来,可阮棠也用锁链把他困在自己臂膀之间。

沈寒凛确实囚禁了阮棠,可阮棠也圈禁了沈寒凛。

他们贴得实在太紧,从鼻子到嘴唇、从胸膛到小腹,于是阮棠听到男人轻柔的低笑,贴着他唇瓣的嘴唇微微开启,将他嘴唇纳入口中,些许模糊暧昧的呓语便伴随着亲吻泄了出来:「糖糖,我的乖孩子……」

悠扬的音乐响了起来,沈寒凛开始带着阮棠在这个宽敞的卧室里翩翩起舞。

他跳的自然是男步,却没有让阮棠跳需要转圈的女步。他甚至舍不得放开阮棠,双手紧紧搂住怀里人的腰,怀里人也搂住他的脖子。

重心从左脚换到右脚,男人左脚先向前迈一步,踩在他脚上的阮棠右脚随之向后。

快、快、慢……

阮棠任由沈寒凛带着他动作,向后踏一步,重心回到前面,再向右打开。

这甚至算不上是一支舞,没有你退我进、没有彼此交错、没有扇形舞步、也没有转圈。有的只是相互依偎的两人,一个人全盘掌握,一个人乖巧顺从。

可全盘掌握舞步的人手搂得死紧,顺从的人腰反倒挺得笔直。

他们上半身紧密贴合,四瓣嘴唇贴在一起亲密厮磨。心跳、呼吸、体温、气息,全部都在慢慢地趋于相融,就像两株共生共长、不可分割的植物。

最薄透的窗纱如同裙摆般悠悠舞动,太阳缓缓沉入地平线,光亮如同潮汐上涨般被逐渐淹没。海浪拍打礁石、水平面消散粼粼波光,房间也彻底黯淡下来。

可阮棠还有沈寒凛,他的大树,正带着他慢悠悠地转着圈。于是阮棠安心地闭上双眼,感受着转动逐渐慢了下来,最后变成握着他腰肢的轻摆轻晃。

虽然他们穿的是睡衣,可阮棠还是觉得,这是他这辈子跳过的最好的一支舞。

时间在这刻失去了意义,悠悠时光静谧又漫长,一眼望不见尽头。

阮棠忽然间觉得,就这样只有他们两个,其实也挺好。

第六十六章

【阮棠最受不了这种温柔】

作者有话说:

喝nei nei,预警最后有打屁股,雷者建议这三章都不要看

* * * * * *

阮棠不知道他们跳了多久,只觉得这项活动确实挺消食的。

沈寒凛原本握着他腰肢的手动了动,摸摸他肚子,脚下转了个方向,将人往床上带。

他把人压在床上,一只手撑在他耳边给他留出了空间。另一只摸他肚子的手并没有就此松开,反而缓缓往上摸去。

阮棠在家里一贯都是不穿小内衣的,此刻被沈寒凛这么一摸,男人的拇指轻而易举地碰到阮棠又小又软的乳尖,指腹压着揉几下,身下人就轻喘出声,奶尖颤巍巍地变深、变硬。

「乖,先生也好久没有好好疼过你了。」沈寒凛将衣服彻底推了上去,注视着右边的原本肥大浅淡的乳晕在刺激下慢慢缩起,害羞地涨成深红。

他确实有段时间没有好好给阮棠吸过奶了。前段时间沈寒凛都有事要忙,就算是去医院和阮棠见面,往往也是待不够一晚就要走,甚至有时候会忙到去不了医院,那晚阮棠就会去厕所偷偷把奶挤掉。

沈寒凛每次想起都会觉得很抱歉,因为自己冷落了阮棠,可对方显然没有这么想。听到他不能回来,阮棠虽然失落,却也理解,总是极力隐藏失落,表现出浓浓的理解,还会撒娇地叫沈寒凛下次一定要好好补偿他。其实哪有什么一定,阮棠不过是让他能有个事情做减轻他心里的愧疚罢了。

阮棠实在太乖了,又漂亮又懂事,还会撒娇,却也不是完全柔弱需要别人保护。

这么一个宝贝怎么就让他给捡到了呢?

沈寒凛低头吻上阮棠身体,却不是吻在奶尖,而是阮棠的脖颈。那里有一圈逸散得越发严重的淤青,阮棠皮肤本来就白,青紫淤痕衬在莹润如玉的肌肤上,越发显得可怖。

仰着头,任由柔软的唇瓣落在脖子上,阮棠张着嘴微微喘息,感受到沈寒凛舌尖从唇瓣里探出,一点点细致地舔吻过自己的喉结与颈动脉处。男人温热的大掌同样也放在他纤瘦的脖子上,轻轻握住,却只是在不住摩挲。

同样的动作,一个是伤害,一个是安抚。

沈寒凛爱怜地亲吻、抚摸那个地方,似乎希望摸摸伤口,伤口就不会痛一样。

阮棠最受不了这种温柔,尤其是就算在这种情况下,沈寒凛也仍然记得他的伤。

他无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忽然觉得有点呼吸困难,不是因为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纯粹就是因为心里难受,那里被填得太满了,满到令阮棠有几近溺死的错觉。

沈寒凛的亲吻没有停下,些微气流拂过他脖颈的敏感肌肤:「还疼吗?糖糖。」

「不疼。」阮棠这句话并不是撒谎,大卫下手很有分寸,掐的时候既避开了喉骨,又没伤着声带。而霍启明,他这种乱掐一通,当时阮棠又在剧烈挣扎,没让他得逞,所造成的伤害自然也就更小。

「可先生还是觉得疼。」沈寒凛每次看见阮棠遮掩不了的淤痕,脖子就泛起疼痛,气管也仿佛被堵住了一样闷得难受。受罪的人不是阮棠,是他。

阮棠揉揉男人脑袋,吸吸鼻子,声音软软:「先生才是,你受的伤比我要严重多了,难道我就不心疼吗?」

赶去支援叶承旭,沈寒凛自然也没少和叶建国的人对上。

沈寒凛笑了,手往上摸了摸,扣住阮棠后脑亲吻。两只抱在一起给彼此舔舐伤口的兽,都为对方感到一阵身体上的疼痛。

阮棠把手搭在沈寒凛肩膀上,迷迷糊糊不知道被亲了多久,只觉得对方的唇舌,和对方的手,不管是哪样都能轻易点燃自己的欲火,于是那个只被揉了一边的小东西就开始发痒、甚至……发骚。被放开以后,他挺了挺小胸脯,眼睛里满是被亲出来的水光,眼角也慢慢爬上淫糜的红:「先生,你疼疼糖糖,这里好久没有被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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