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秦生笑着倒在了床上，大红裙摆往上一翻，肚皮都抽着疼起来，这真是个傻子，随口一句都能当真，跟个小狗似的。
傻子本来还满腹委屈，看他这样也跟着笑了起来，拎着裤子扑了上去，“让，让你笑我！别笑了。”
第八章
秦生自从入了沈家就如同那入了金丝笼的野雀儿，虽没愁过吃食，但生活却没有在山上时自由，自己顶着二奶奶的头脸，房里伺候的都是丫头，他便不轻易让人近身，一人窝在房里等被揪去学字的二少爷下学。
七月半，知了伏在叶上蔫蔫地叫，秦生看到院里开得热烈的槐花，由着它谢了多可惜，还不如趁早打下来做糕吃。
大少爷办完事从外面回来，只听到西院儿里闹得热烈，扎着双髻的小丫鬟端了簸箕在老槐树下围成一圈，仰着头往上张望，老槐树簌簌地摇，刚开了细苞的槐米纷纷落下，仿佛撒了一地的金粉。
秦生穿了条二爷的绸裤，抱着树干已经蹭到了顶上，手里抓了根半丈长的竹竿，抻着细腰往老槐树的枝杈上敲打。
明明是山里买来的野丫头，看着却比富贵人家抬回来的大小姐更有滋味。
又是一阵落雨，丫头们欢喜地惊叫起来，来回跑着把槐花拢进簸箕里，新奶奶虽然不总说话，但身手敏捷得很，从没人带他们这么玩过，一个个晒得脸蛋通红，却还在不住地嚷，“奶奶，那边那边，多的是！”
秦生伸长手臂还是够不到，只能翻过杈子蹭到另一边，奈何手里还抓拿着长杆，挪来挪去总不得要领，只想着先下去，再从另一边重新爬。
这一回头却和大少爷对上了眼，他没看到院里还来了人，脚底一滑便失了方寸，竹竿摔到了地上，人也紧跟着掉了下来。
丫头们吓地扔了家伙什叫起来，大少爷腿还没迈开，就看到一阵风从月门里刮了进来，傻子大叫着窜到了树下，摆了好几个姿势都不得要领，随着半空的人移动了几步，被秦生一屁股坐在了身下。
“二爷！”秦生顾不上查看刺痛的脚踝，先胡乱地在傻子身上摸着，“有没有哪里疼，哪里伤着了？”
“没事，没事，”二爷挣扎着坐起来，把人死死搂在了怀里，“没事，没事。”
“我没事，”秦生在他背后一下下拍着，傻子在发抖，像一头受了伤的野兽，他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傻子怕成这样，刚才还要疯了似的冲过来。
“二弟，先起来，”大少爷想把秦生架起来，却被傻子一掌挥开了，“你走，都是你！都是因为你！”
“不关大少爷的事，是我自己没小心，”秦生用唇蹭了蹭傻子的额角，一手在他颈后轻轻捏着，往常傻子都会被这样安抚下来，但今天却没有奏效。
“你走！”傻子蓦地站起来把大少爷推到了一边，大少爷皱了皱眉，拳头握紧又松开，最终是没有失态。
“大少爷，我来吧，”秦生咬着牙站起来，脚踝已经高高肿了起来，“二爷可能是吓到了，我跟他好好说说。”
“伤药我让人给你送来，”大少爷还要说什么，傻子已经把人抱起来回屋去了，留一地残残碎碎的槐花，和树上一个冲他俏笑的影子。
第九章
秦生伤了脚，算是彻底在房里锁住了。心里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也得由着人伺候，更别提傻子寸步不离守在床边，连字儿都不学了。
老夫人来看了一次，只当是平地上摔的，拉着秦生家长里短絮叨了好一阵儿，拿了些精致的点心糖糕给他吃着玩。
傻子嗜甜，这会儿看到吃的却一碰不碰，巴巴给他媳妇捧过去，趴在床头看他吃。
秦生没什么胃口，有一搭没一搭捋着傻子硬黑的短发，“二爷，你说大少爷欺负人，是怎么个欺负法？”
“把你从墙上推下去！”傻子瞪着眼吓唬他，“摔倒地上，让你也变成傻子！”
秦生心里堵得难受，好比有根鱼刺直楞楞戳在胸口，“二爷，你还记得以前的事儿吗？”
“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变成傻子的吗？”
“我不是傻子！”傻子生气了，“我比大哥聪明，娘一直这么说！”
这个一直大概停留在了很久之间，在二爷变成傻子之前。
“嗯，你不傻，”秦生吻了吻他头顶的发旋，“你比很多人都聪明，比那些穿人衣服做畜生事的人聪明。”
傻子听不懂太长的句子，只知道秦生在夸他，秦生心情好了，便腆着脸往上凑，竟是有点不好意思的，“我想要了……”
秦生没推开他，由着傻子挤上了床，一双大手毫无章法地在自己腰间摩梭，揉了一会儿便下了死力气，捏住肚皮上的软肉不肯放手。
“嘶……”秦生哼出一声，傻子骑跨在他身上，还小心翼翼地避开了伤脚，对着胸口的一点就咬了下去。
“嗯……二爷……”秦生揪着他的头发往后拽，傻子嘿嘿笑着看他，像哺乳时故意使坏的小孩，故意在嘴上下力气，再偷摸着抬头看娘亲的反应。
“疼……二爷别作弄我了，”秦生顺着他的意思往下演，抽着气呻吟几声，傻子把两粒儿小东西都嘬地抬了头，舌面再压上去就是酸酸麻麻的痒。
傻子在房事上开窍快，吃过一次甜头后就摸到了门路，手指顺着裤腰往下探，很快就戳到了那湿热的一点。秦生又害怕了，那里紧紧缩成一团，紧咬着牙关不打算让他进去。
傻子摸到秦生下面时就有点控制不住了，胯下硬胀地发疼，支棱着顶在秦生腿根上。只是到底还惦记着他媳妇和姑娘不一样，忍着冲动把手指抽出来，放进嘴里里里外外地吮，再探下去的时候直接找到孔眼插了进去。
“唔……”秦生猛地弹了弹，傻子的手指泥鳅似的转着圈往身子里钻，遇到阻碍也不知道先退出来，闷头捅到底，都进去的时候两人都出了一身汗。
秦生被他抠得难受，着急忙慌地扯了傻子的裤子，里面的东西也是个傻大个，枪杆子似的跳出来指着他。
“脚，脚，”傻子把秦生的腿掰开，伤脚挂在了自己肩上，那个小孔被他弄得胀红，下意识收缩吞吐着，傻子只觉得头皮发麻。
“进来……”秦生被他盯得脸红，越是傻子越大大方方地往人那处看，就像见了了不得的宝贝，眼神都直了。
傻子被人握住了要害往洞里引，才插进一个头便是过电般的畅快，秦生那里面又湿又热，咂咂吮着紫胀突出的龟头，直把傻子绞得喊出了声。
进屋送药的丫头停在门口，随机涨红了一张脸跑开，二奶奶手段果然厉害，何时听二少爷发出过这种声音？
又沙又哑，像茶话段子里的军阀头子，一夜干翻的女人数都数不过来。
秦生不知道闺阁事儿早让人听了去，傻子握住他的腰往下压，胯急切地朝前拱，憋了八百年似的，恨不能把自己捏成个面人。
做爱都讲究个配合，傻子干得卖力但不在点上，秦生干脆攀住他的腰往上抬臀，屁股撅起来，交合处水淋淋的一片泥泞。
“先出去一点，再，再……啊！”秦生握着傻子的半根东西手把手教他动作，边回忆着话本里的姿势边告诉伏在身上的男人怎么干自己，又羞又爽，先前那一点疼早被磨没了。
傻子觉得媳妇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人，穿喜服是，爬槐树是，就连哭叫的样子都让自己把持不住。
他把秦生翻了个身，塌腰撅腚摆弄好，一把将他手腕脚踝捏在一处，对着那半开的穴再次顶了进去。
后入进得深，傻子莫名其妙顶对了地方，秦生嗓子里的呻吟渐渐走了调，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浪，他自个儿全无意识，要是听到了估计能当场撞在床柱子上。
傻子尝过一次甜头，这次憋得时间就格外久，秦生喊到最后嗓子都哑了，哼哼唧唧拍着傻子的大腿骂，怨他是个没脑子的，被人欺负了都不知道。
傻子揉着他的胸口大叫着射了，呼啦啦一大股，全喂进了他媳妇的屁股里。秦生实在懒得动，任由他抽出来流了一床，吃饱了的婆娘似的，紧紧搂着傻子的腰睡着了。
第十章
秦生本来就是闲不住的性子，在床上虚躺两天便下了床。傻子却仍不想学字，要赖在屋里陪他媳妇，被老夫人训过一次后，秦生只得跟着去书房当了半个陪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