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女装后我逃了(51)

今日是他失策,让那人发现了,没想到却被反了一将。

郎环月魂不守舍的跑到了寝房,想起刚刚那一幕她还是心有余悸。

她不知道哥哥去做了什么,弄的一身伤回来。

可看他流血这么严重,会不会死啊!可哥哥又交代不让她去请大夫。

她咬了咬牙。

罢了,他醒来之后要怪就怪她吧,思忖许久,她还是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爹娘。

郎员外听闻,脸色大变。

大夫赶来的途中,郎景因失血过多,已经昏了过去。

郎夫人也是第一次见这种场面,吓得不知所措,一个劲的在一旁抹眼泪。

大夫来了以后,说他并无大碍,给他开了几贴治疗伤口的药。

郎员外沉着脸:“他受伤的消息要瞒下去,刚刚那个大夫……”他停顿了一下,又道:“杀了吧,免得泄露了消息。”

郎员外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不出意外,明日怕是会有人挨家挨户的来搜查。

届时,他是交人还是不交,若交了,更显得他主次分明,为大事着想,他日大皇子登基,定少不了他的好处,可若不交,万一被大皇子查了出来,那便是死罪。

他已经为商贾大半辈子,荣华富贵也享受过,就是没有享受过权利,若他当了官,他后辈也会随着沾光,再也不会被人嘲笑是商贾之人。

可景儿。

他闭上混浊的眼睛,长叹一口气,罢了,又不是他亲生的,养了他二十多年,他也是时候该报恩了。

而此时,芹衣布坊来了一帮人,为首有些油腻肥胖之人正是庄老板。

他身后跟着几个家仆,抬着檀木箱子,里面装满了布匹。

庄老板穿着锦缎衣袍,上面还带着十分精巧的花纹,他那粗短的手指上还戴着翡翠戒指,一张嘴,门牙上露着一颗大金牙。

刚到院里,立即有人搬来了椅子。

他环顾四周忙碌的身影,眯着被肥肉挤没了的小眼睛,声音十分粗犷:“把你们老板叫来。”

有人小声回复:“我们老板不在。”

庄老板刚坐到椅子上,只听咔擦一声,椅子散架了,他整个人跌坐在地上,一脸茫然。

众人:“……”

有人捂嘴偷笑。 *

庄老板试了几次,自己站不起来,这才红着脸呵斥:“一群废物,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扶我起来。”

三四个人下来扶着他,他勉强站稳后,又狠狠踢了椅子一脚,嫌弃道:“你们芹衣布坊的质量真是越来越差了。”

有人差人去请秦芹。

庄老板看着匆忙赶来的秦芹,没好气道:“秦老板真是好大的架子,说好的昨儿的交货期,你们今日才送去。”

秦芹扫了一眼地上的狼藉,忍不住咳了一声,如实告知:“昨天出现了些状况。”

庄老板哼唧一声,无情打断她:“秦老板,你也不是第一天做生意了,我们生意讲究的就是信誉,是时间观念,说好的交货期,你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迟,我今儿来就是告诉你,以后我都不会再买你家的布了,你今儿早送来的这几箱子布匹,我也给你退回来了。”

秦芹释怀道:“既然庄老板都已经决定了,我也不好说些什么,此事确实是我们不对,在这里跟庄老板赔不是了,那我在此就祝庄老板日后生意兴隆罢。”

虽然已经很兴隆了,那就再兴隆些罢。

庄老板疑惑的盯着她:“你不挽留我?”

秦芹面色不解:“我知道挽留无用,毕竟庄老板向来说一不二。”

庄老板脸色难看了一瞬,他转了转眼珠,有些不自在道。

“如果你应下我一件事,我以后就还在你家买布。”

秦芹眼皮一跳,总觉得没好事,她不安的扯了扯嘴唇问:“什么事?”

庄老板愉悦的介绍:“我有个侄儿今年已经到了娶妻的年龄,一直没有遇到合适的人,我看秦小姐甚好,跟我那侄儿也甚至相配。”

秦芹:“……”

秦芹冷声回绝:“庄老板,我已经定过亲了。”

第四十七章 不用埋伏了,萧大人来不了……

庄老板一愣, 扭着肥胖的身子转头就走,嘴里还不断嘟囔着:“那我还废个什么劲。”

看来前几日着秦老板去郎府参加宴会,定是那个时候定了亲了,他跟那郎员外是对头, 通常都是抢生意的。

罢了, 他是商人, 做什么事当讲究原则, 既然这秦老板已跟别人订了婚, 他再去别处为他侄儿说媒去。

正要离开,又无意中看到一旁无人问津的布匹。

半响,他憋红着脸开口:“秦老板, 其实我觉得, 做人应当讲究原则是没错, 可要是能适当的变通一下, 我觉得似乎也不错,这样吧, 你的这匹布我就买下了,日后秦老板可要注意,不要在推脱时间。”

他生平第一次拉下脸来跟别人求和, 平日都是别人拉拢他。

罢了, 为了不让秦老板的布匹被那郎攀升占了去,他决定继续合作,顺便气一气那个不干正事老匹夫。

秦芹哦了一声, 眉眼一弯。

庄老板也待不住, 又让家仆把箱子抬了回去。

家仆泪奔,这来来回回抬着不累啊!

秦芹抿唇一笑,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 昨儿没睡好,今儿是头痛的厉害,想到萧安落昨天缠着她半宿,她心底就一阵抱怨,抱怨中还带着一丝甜蜜。

一旁做事的工人看到秦芹嘴角洋溢的笑,都自觉的忽视,看来老板的确遇到了喜欢之人。

秦芹交代几句后,便赶回了府,白颜儿让她近日不要出府,有什么事差人来做便是,据说外头刚死了大夫,被割喉而死,现在许是不太安全。

县衙。

萧安落打发走了杨县令,又让韩侧盯紧了那关俑。

傍晚,韩侧随着关俑来到郊外的一家破木屋,里面烛火通明,竹屋里面似乎还藏了人。

然后就看到关俑从竹屋里源源不断的托运着木箱子。

足足装了一马车,全部都用绳子捆了起来,他小心地看了眼周围,给木屋里的女人交代几句,他匆忙驾车离开。

韩侧却悄然跟了上去。

见他驾车到了林子里便停下,他一个人把马轿上的木箱全部抬进坑里面,又用稻草掩盖好。

韩侧拧眉:“那个黑衣人所说的地方就是这里?”

那关俑整理好以后,又回了木屋,久久都未出来,屋里的烛光还亮着,又过了会,烛光也灭了,想来时睡下了。

韩侧这才回去禀告。

萧安落听着他说事情的经过,不动声色嗯了一声,深邃的眸子微微一眯,蹦着危险的光:“不出意外的话,他们这几日便会从海上运走,毕竟宫里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你多派些人手,盯紧了。”

韩侧领命:“是。”

“上次那个下药的人如何了?”

韩侧苦笑:“或许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属下是什么招都用上了,那人吓得都尿裤子了,结果还是一问三不知。”

萧安落:“嗯。”

“今日本将军离开后,芹儿可有来过?”

韩侧摇头:“不曾。”

萧安落嗯了一声,声音有些低沉,韩侧小心翼翼的忘了萧安落一眼。

他跟了将军这么久,此刻能察觉出将军心情有一瞬的低落。

倏然,一士兵匆忙赶来行礼:“大人,门外有人求见。”

萧安落睨了他一眼,大步朝门口走去,见韩侧一直跟着他,他顿下脚步道。

“你不必跟着了,继续跟查关俑。”

萧安落到门外后发现是个矮小幼童,还未等他说些什么,那幼童嗤嗤一笑,露出个阴险的笑。

一根细小的针扎到了他腿上,萧安落颦眉,一把推开了他。

一阵眩晕感袭来。

他扶住门框,那人见药效发作了,阴森一笑,嘴里发着凄惨的叫声,从袖口里掏出一把锋利的短刀,阴狠朝她一步步走来:“萧大人,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要怪就怪你命不好,被狗皇帝派来江南,这不是送死么。”

暗卫从上而下,数十名黑衣人把那矮人紧紧围住。

他脸色一变,想逃也来不及,他以为从京城来的都是手无缚鸡之力,没有一点武功之人,没想到还会有暗卫,一个小小的大人竟然也有暗卫,想到什么,他突然又笑了,看萧安落的目光都带着可怜讥笑,一命换一命,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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