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文祖和尹宗佑、徐仁宇三人站在书桌边缘,看着这场闹剧。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
他们的归宿又是什么呢?
普通的垃圾桶?
可以烧毁垃圾的空油桶?
内里装满了镇物、外表贴满了黄符、被埋入山中的上了锁的盒子?
不过比起这个......徐文祖扭头看向了徐仁宇:“这么在意,为什么没下去?”
被徐文祖和女孩子看过来的视线同时锁定,双手插兜的徐仁宇一动不动,几乎不张嘴皮子,发出微弱的回复:“在意?你是指什么?”即使到了这个时候,他仍然还想让女孩子将他当做一个普通手办。
徐文祖觉得很好笑,于是真的笑了出来,迎上女孩子惊恐得瞪圆的双眼:“从陆东植被烧开始,你的拳头就捏紧了啊。”
“徐仁宇,裤子布料没那么厚,我看得还挺清楚的。”
他说话的声音可没遮掩。
女孩子再一次发出一声尖叫。
尹宗佑烦躁的大吼:“吵死了!”
楼层上下,被惊扰的邻居们的窗户已经纷纷亮起了灯光。
街道上,火警和巡警的笛声越来越近,也不知道哪个先来。
今天晚上真是热闹啊。
TBC.
☆、寂寞
《牢底男团都变成了手办》第六章
CP:《精神变态日记》徐仁宇X陆东植,宇植;《他人即地狱》徐文祖X尹宗佑,祖宗;《Voice》毛泰久X《V.I.P.》金光日,久日。
本人是沙雕网友,有私设有OOC,不喜请轻拍。
14
女孩子一家才定居韩国没多久,父母去了其他城市出差,近期都只有她一个人在,家里突然涌进来一堆警察和邻居,又冷又怕,瑟瑟发抖。
邻居报警是因为噪音扰民,一进门看她浑身都是湿的,可怜巴巴,将她批评教育一番,也就轻轻放过了。火警检查了现场,没发现其他隐患,劝告她不要在家里烧东西,也走了。
关上大门,将身体靠在门后,女孩子闭上双眼,深吸了一口气,才又睁开,小心翼翼地返回卧室,接近阳台门那片黑黢黢的地砖。
有外人来的时候,几个手办都没做反应。
她鼓足勇气跑了过去,捡起地上的陆东植的头和身躯、四肢,才又跟被鬼追一样快速地跑出卧室,用力将卧室门撞上。
书桌之上,徐文祖轻笑:“啊……只把善良的男人带走了。”
把双手从裤兜里拿了出来,走回小吧台的徐仁宇说:“我觉得她把手机和陆东植带走之后,短时间内应该不敢再回这间房间了。”
徐文祖:“所以”
徐仁宇:“所以整个卧室都是我们的了。”
其余几个也是差不多的想法,金光日蹲在地上,拎着毛泰久的头,往他的脖子上怼,随后将之前被陆东植扯下的双臂也给他拼接到了躯干上。
毛泰久没有道谢。他的教养,从小到大都没在在金光日面前体现过,互相骂贱人的时候也不少。
他可以独自从地面站立的时候,出乎意料之外,女孩子又拧开卧室门进来了。她手里拿了个家政买菜用的厚编织袋,先是从书桌上把徐文祖、徐仁宇、尹宗佑一股脑儿都扫进了袋子,后是追着见势不妙想要跑的金光日,一把拦腰抓住,丢进了袋子,然后看向了在原地没动的毛泰久,问:“你不跑?”
“有用吗?”
“没有。”
“那我跑什么。”
女孩子弯下腰,把袋子张开个口子对准他:“那你体面地走进去吧。”
袋子里几个滚作一堆却并不想互相肢体纠缠的家伙齐齐看向了外面的毛泰久。
毛泰久便真的迤迤然走进了口袋。
女孩子一拉绳子,收紧了口袋,打了个死结,将他们放到一个衣柜抽屉中,锁上,松了口气。
一片黑暗中,徐文祖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焦糊味儿,感叹:“差别待遇啊。”
先是陆东植,再是毛泰久。
既不是善恶,那女孩子偏爱的标准是什么呢?
占据卧室的美梦破灭,反遭囚禁,脸很疼,徐仁宇不想说话。
手办打不过“巨人”,金光日觉得非常憋屈,脑子里尽是些恶毒的念头在翻转。
她打算关我多久?一天?两天?或者永远?曾经在军队被关过禁闭,知道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的尹宗佑烦躁不安。
真正的差别待遇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
客厅里,湿淋淋的女孩子坐在沙发上,抱着刚接好的、同样湿淋淋的陆东植哭泣,如同一个没有看顾好年幼的孩子导致孩子受了委屈和损伤的年轻妈妈,脸上满是愧疚自责。
被烧得只剩半个脸的陆东植站在她手指上,努力踮着脚伸长了手臂给她擦眼泪,场面既温馨又诡异。
15
自他们来到这里,摆放的姿势都是女孩子定的,早上6点半归位就能恢复原状,这次是女孩子把他们装进编织袋锁进了抽屉,所以在挤了一晚上之后,毛泰久身上再不复灼烧的痕迹和焦糊味。
这让跟他挤在一起的剩下四个人好受了很多。
卧室的闹铃是响了没错,但是今天,他们看不见阳光了。
抽屉里伸手不见五指。
白天还动不了,也说不了话。
身边有人也跟没人一样。
寂静无边,形同墓地。
连时间的流逝也不再明显,在内心默默数数的几个人坚持了或长或短的时间,终于放弃了这种看不到意义的行为。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他们听见了女孩子的声音。
她又回来了!
他们几乎同时精神一振。
女孩子的声音透过抽屉木板和编织袋传到他们耳朵里,不是特别清晰:“东植xi,我又要开始做作业了,你陪着我好不好?”
做作业?那应该是傍晚5、6点了。
只需要再多等几个小时。
......
做作业、刷视频、看小说、洗漱,晚上10点整,女孩子对枕头旁边平放着的陆东植道了晚安,挡着嘴打了个长长的哈切,沉沉睡去。
已经恢复原状、取下头纱的陆东植枕着枕头,眼角余光注视着墙上的壁挂钟。
那几个家伙绝对不会甘心就此“长眠”于衣柜抽屉的。
无论他们想做什么,我都会保护这孩子的。
11点、12点。
“咚!咚!咚!”
“咚!咚!咚!”
衣柜抽屉发出了被撞击的沉闷声音。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听见没有!”这是最先表现出狂躁一面的尹宗佑。
他现在只是个塑料手办,力气不够大,除了制造噪音之外没起到什么作用,只偶尔能把抽屉捶出个非常微小的缝隙,从外面漏进来丝丝暗淡的光线。
借着这丝丝光线,徐文祖就这么看着他发疯,眼里都是放任。他的亲爱的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
毛泰久出奇的安静。他在看金光日。从金光日说出那句“你知道个什么”之后,进了抽屉就一直在朝金光日的方向看,看不见也要看,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聚焦的目光是有能量的,金光日被他看得背过了身去。
这几个人里,徐仁宇独辟蹊径。
他想出去,却没有求女孩子。
他只是用他柔和的声线呼唤陆东植。他知道陆东植可以听见,叫得久了,女孩子会醒,醒了也能听见。
“东植xi……”
“东植xi,这里面好黑。”
“东植xi,跟我说说话吧。我怕很久不说话,我就忘了怎么说话了。”
“东植xi,你知道吗?我继母也这么关过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幽闭恐惧症”
“东植xi,我很害怕。”
不止陆东植被他刻意装出的可怜调调恶心得反胃,抽屉里的几个看他的表情也是一言难尽。
嘴甜心脏!
太婊了!
为什么一个男人还能这么婊!
他们不吃这套,不代表女孩子不吃。
这么安静的深夜,又是敲打又是呼唤的,不被吵醒才怪。
女孩子真的起了床,打开抽屉和编织袋把他拿了出去——只拿了他一个,然后迅速把抽屉关上,再次锁住。
剩下的四个:“……”
沉默了一会儿,徐文祖下了评价:“徐仁宇,有两把刷子。”他之前看轻了他。
金光日虽然仗着家里的权势嚣张跋扈,却也懂得审时度势,看向毛泰久:“照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