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恐怖系统当BOSS(117)

“卢石,你听是不是有歌声还有唢呐?”,袁野坐在草堆里,四处环顾白茫茫的雾气。

卢石低下头,闭上眼睛,试图用耳朵捕捉歌声,但仔细的听了一会儿,摇摇头,“没有。”

袁野挑了挑眉,看了眼前蓬头垢面的男人,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活下来,“就坐在这吧!八成那个女人的儿子已经死了。”

说完就掏出了一个类似平板的机械装置立在地上,一束蓝光投射在空中,上面的画面就是宁缺和伯爵所在的那里。

喜乐里的唢呐声冲破云霄,一支队伍在村子里敲敲打打,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开始张灯结彩,每户人家都在屋檐下挂了一个红通通的柿子。

兰姨今天也将自己拾掇得非常红火,鬓边插着一朵红色的山茶花,还难得都抹了些脂粉,但是选择粉底液的颜色跟脸相差的过大,使得脸和脖子形成一道鲜明的楚河汉界。

东子叔身上还是穿着她那身么破边的皮衣,在门口不停的踱着步,脸上的皱纹像石头一样刻在脸上,一根香烟在他的嘴角玩着跷跷板。

院子里的树上也系着红白相间的布条,树下有一只系着同款布条的公鸡被罩在竹笼里。

“兰子,你过来一下。”,他想着自己的媳妇招了招手,表情十分凝重。

“那女人应该没关系了吧?这些城里来的女人,稀奇古怪的东西很多,跑了的话有可能真的得让我们家的囡囡上了。”

兰姨一听这话,整个人瞬间点着了,整个人张瑶无爪的像一只母狮,“闭嘴,你还是他爹吗?我死都不会让我家囡囡上的,我就不信那嫁—,呜。”

东子叔立马用手捂住兰姨的嘴,“别乱说,万一真的找过了,你哭的地方都没有了!”

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努力的挣开,“知道了,我也是见过那么一两起的事情,真糟心嫁到这里,还要遵循这种习俗。”

兰姨跺跺有些发麻的脚,“我去看看那姑娘!”

“对了,你把吴长那边拿货的药粉再泡一杯给她喝,时辰快到了,不能出差错。”

“知道了!”

“子溪,你稍微忍耐一下,那女孩八九不离十嫁不出去,到时候我们再逃,很快任务就可以结束了。等一下,来人了!”,亚楠整个人像影子一样消失在阴影处。

兰姨从怀里取出一包药粉,黑中带一点灰,她从柜子里取出白瓷碗,把粉倒进去,从旁边的热水瓶里倒出一点热水,彻底的搅开后,推开了那扇门。

门一开,一道光投射在余子溪的脸上,她脸上的涂着薄薄的一层脂粉,嘴唇泛着光,显得十分娇嫩鲜艳,喜服边上的金丝微微发着光。

兰姨上前把她的头扶起来,瓷碗发出轻微的碰撞在牙齿上的声音,一些水顺着嘴角滑落,打湿了一块。

她的头被慢慢的放下,又被戴上一朵红色的绢花,巴掌大的花在侧面看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

吴老爷子拄着拐杖,提着一个贴着喜字的木箱到了门口,“送亲的准备好了吗?”

东子叔指了指那只公鸡,“4年的,准备好了。”

天边的太阳已经放着橘光,像是一个红柿子躺在广袤的天上,天空中没有看到一只鸟的影子,一切都非常平静。

一口大缸立在正中间,上面放着一枚巨大的镜子,从中可以看见水缸里黑乎乎的一块,边上凸起着奇怪的纹路。

“这个是腌酱的缸?”,宁缺看着有自己这么高的水缸,“里面也没看到蛋蛋?”

“你儿子不在这里面,黑乎乎的发霉的一块肉,没有新鲜的,如果你儿子被做成肉酱的话,血腥味不可能像腐朽发霉的奶酪一样。”,伯爵摸了摸鼻子。

“你是在安慰吗?”,宁缺上前摸了摸凹凸起伏的表面,感觉上面好像有一层包浆。

伯爵低下头,眯着眼睛看了看,“哦,是血浆干了之后的血痂,有小血板聚集而成。”

宁缺食指和拇指摩擦了一下后,黑红色的血痂扑簌簌掉落下来,十分冷静的回了一句,“哦。”掉头准备走了。

伯爵突然走到角落里,捏出了一张纸,宁缺一眼就看到了纸上面的服装设计,上面绘画出各样的纹理。

她凭借着自己职业的敏感性,“给我看看!”一般,服装设计师都会在角落或者背面对于自己完成的作品进行署名,一方面是顺手,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保证自己的权利。

果不其然,在后面的斜右角上,看见一抹鲜红的印章,上面印着,“袁婉玉印”

婉玉?这名字好像有点耳熟的样子,宁缺若有所思的把那张纸塞回伯爵的手里,“走了,这里没啥好看的。”

这时缸里面开始冒泡泡,一锅淤泥被煮开了,里面突然出现了一具没有穿衣服的女尸,及肩带卷的栗色长发,嘴唇还十分娇艳,整张脸红扑扑的,脖子上一条红线像项链一样挂上去,肌肤娇嫩光洁,身上没有一点黑泥,这可真的是出淤泥而不染。

宁缺看着女人睫毛微微颤动,但是突然一看见伯爵整个人上前几步,“这不是那个什么妮的。”

“哦。”,宁缺看了一眼,扯了扯伯爵的袖子,“赶紧走了吧?”

伯爵急得跳脚,受在背后的肉翼也微微地颤抖着,“这,都活了,赶紧杀死啊!”

“拜托大兄弟,她已经是死的了,身上一点热气都没有,你一个吸血的你都看不出来,你眼睛是瞎的吧?还有她已经是死的了,你还想要怎么样?复活她,再弄死一遍?”,宁缺心里着急,看他的白烟都要翻到天上去了,“怎么跟个小姑娘一样,娘唧唧的。”

伯爵:……我哪里娘么唧唧的?我那么绅士,那么优雅。

袁野那边看着眼熟的脸,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些什么,立马对着伯爵说:“想办法把那个女人带过来。”

宁缺看着他掏出一副皮手套,戴上之后,手伸过去想要抓住那个女人。

“我去,怎么你连这个女人的凝固的血都喝?啧啧啧,看不出你是这种重口味的人。”,宁缺话音刚落,那女人脚抬起来,弓着身子要翻出去。

伯爵嫌弃的把那女人从缸里面提溜出来,放在一块不知道放了多少年的布里,随便一裹,就放在肩上,于是乎他整体的气质就像一个落魄贵公子去田地偷玉米的模样。

宁缺挑了挑眉,“你不嫌她是个累赘,放空间里啊!”

伯爵一副看傻子的样子,嘴巴蠕动了下,欲言又止。

卢石听到了这句话,问 “空间还可以放尸体的呀?你们不是说空间都是为了放一些物资。”

袁野眼睛紧紧盯着屏幕,“空间是可以放肆的东西的,到时会浪费这么有心的资源,只为了放一具没用的尸体。”

“那,就是个没脑子的人,?才会干出这种事。”,卢石迟疑的说。

“说不准,但也有可能是位大佬,但是从她带着孩子那里看,□□不可能。”,这时袁野恍惚间好像听到一声凄厉的叫妈妈的声音,愣了一下,随即这叫声越发的清晰,就像在他耳边喊一样。

随即他问卢石,“你听到有男孩的声音吗?”

卢石摇摇头。表示自己什么也没听。

屏幕上腐朽的布破开了一道口子,一条手臂柔软的像蛇一样钻了出来,肌肤下面的青筋还微微的跳动着,显得怪异又恶心。

袁野当机立断的对着喊麦喊到,“你把阮倪赶紧扔回去,赶紧回来,还有告诉那个女人的儿子找到了。”

伯爵这边听到夹着电流声的说话声,“什么呀,把谁扔回去,哦哦,那个女人的儿子找到了呀?

喂,你儿子他们找到了。”

没脑子的宁缺听到这句话后,准备掉头离开时,突然发现伯爵背在身上的破布伸出一条手臂,对着她用力的推一下,身后传来巨大的吸力。

宁缺习惯性的扯住伯爵的翅膀,只见那翅膀拉开像是要下锅油炸的鸡翅膀,两人就掉进了缸里。

整个人被泡在淤泥中,四肢艰难的在里面搅动着,突然感觉有无数双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然后整个人就被像拔萝卜一样拔出了。

然后穿着粗麻布戴着白色羽毛面具的男人映入眼帘,身后是四五十个男男女女,脸色蜡黄蜡黄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的样子。他们见到她非常的狂喜,瘦弱的身体立马跪拜下来,不停地感谢着上天,枯燥蓬乱的头发使们更像一聪不停压弯背的芦苇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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