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呃——”
燕回感到痛了,就绷紧身体,结果却被陆骁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屁股上,他整个人像是受了惊吓般轻哼了一下,不敢再动。只有当陆骁又加了一根手指且毫不温柔地抠挖着内壁时才把唇抵在枕头上“呜呜”地急促呼气。
陆骁的扩张只做到一半,他在很多事情上都能凑合出一些耐性,今天却并没有打算用在燕回身上。
润滑液沾湿了他的手指,他看上去有些烦躁地把多余的液体抹在燕回凹陷的腰窝上。
燕回的身体较常人都要更为敏感,哪怕只是这样一个动作,他也浑身跟着颤抖。
贴在床单上的阴茎有些发疼,燕回悄悄抬了一下屁股,想要在身后那个又凶又坏的男人发现之前给自己换一个舒服的姿势,可他的动作落在陆骁眼中一点也不隐蔽,于是“啪”的又一下,陆骁的巴掌再次打在燕回白腻的臀峰上,印下一片红痕。
“呃疼!”燕回说话的声音很轻,他实在没什么力气,整个人失去反抗和挣扎的能力,他想喝退压在他身后的人,张嘴却细若蚊吟,“不要……滚开……”
陆骁虚敛着那双阴狠的眸子,有些不耐烦地按着燕回试图撑起的背脊,冷声说:“晚了。”
他扶着那根青筋虬结欲望勃发的性器抵住燕回时,燕回还在为那只按在背上的手恼火,他不喜欢受制于人的感觉,那让他不安。
可很快那种不安就被一种陌生的疼痛替代——那是仿佛要捣碎他五脏六腑的剧痛。
“唔…!”
那处从未被人踏足过的隐秘被一根粗长硕大的阴茎豁然贯穿。
如兵器刺入,皮开肉绽的错觉使燕回猛然瞪大那双失了神的眼睛,瞳孔骤缩,张着嘴濒死般喘气,喉咙里发出短促而干涩的痛呼。
陆骁并不将他这样凄惨的模样看进眼底,他常年克制的欲望在这一刻爆发,对于身下这个扰乱他平静夜晚的罪魁祸首十分冷酷。
他腰腹狠狠用力,一下子将那根足以烫伤人的东西顶得很深,深到燕回有些失声哀嚎,两条细白的腿开始挣扎乱蹬。
燕回的胡乱挣扎让陆骁不悦。
他抬起燕回的一条腿,燕回的身子被整个侧过来,腿无力地搭在陆骁肩上,两只手无处安放地向疼痛根源摸去,但很快就被陆骁制止了。
陆骁的手掌很大,将他细瘦的两只手腕钳住,眼角凛着几分讥讽,对于他这样不自量力的反抗显得有些不屑。
他身下开始快速用力,耳边是燕回细碎的呻吟,在燕回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他会难得善心地缓下节奏,接着又像是要搅烂燕回的身体似的在他温热甬道中细细碾磨。
如此反复几次,陆骁发现燕回的喜好很好拿捏——他会在被捅得凶了的时候浑身痉挛,哑声悲鸣,也会在陆骁偶尔一次剐蹭到内壁敏感位置时,虚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像被宠爱过的猫,袒露他那一刻的乖巧。
但陆骁不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床伴,至少他在明知怎样会让燕回舒服的情况下,却选择故意折磨他,看他仰着脖子尖叫,听他迷失自我的呻吟。
这种掌控身下人的感觉很不错,陆骁几乎要夸奖燕回在床上稚嫩无辜的表现了。
陆骁从头到尾没有照顾过燕回前面亟待纾解的小家伙,他还几次三番因为这根过于白净秀气的阴茎而起了逗弄的心思,在燕回难得能喘上口气的间隙,屈起手指在冠头处轻轻一弹,看那里汁液横流,颤抖抽搐。
燕回平日里那份绝不吃亏的本事在药的作用下全然消失。
此时的他是无害的,没有还击能力的,他吃了痛,受了欺负,只能捂着那里喊疼,说难受,连脏话都不敢讲。
因为陆骁第一次射给他的时候,他下意识里骂了声:“操……”
随即就被陆骁翻了个面,仰躺着,两条腿都挂在陆骁身上,狂风暴雨般被操到失了神。
陆骁因为燕回的欲求不满而操了他整整一夜,可直到天将黎明,燕回都没能在陆骁手上痛快地高潮过一回。
更多的是撕裂的疼痛,是被撑满身体的酸胀,是汗液与汗液交织的短暂亲密,以及陆骁不肯温柔的每一次贯穿。
燕回昏过去时,身体还在细微的颤抖,他身上遍布情爱的痕迹,柔软的肚皮在呼吸下轻轻起伏。
陆骁的眼神有些暗,他伸手,抚摸着那里,忽然用力地一按——燕回在睡梦中呓语般惊呼,他整副身体难耐地反弓起来,伴随一阵抽搐,从已经被操到无法闭合的穴口里流出一股一股属于陆骁的精液。
第39章 我的烂命一条,影子拖在地上,你别嫌脏
31.
杨简是次日清晨不到六点的时候被吵醒的,他在盛宴的贵宾休息区,睁眼的时候整个人都很迷茫。
来叫他的人跟他说,要他立刻带着东西去一趟老板房间。
杨简都懵了,他当然下意识就认为是陆骁受了伤,脑子里电光火石勾勒出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暗杀,以为在盛宴的短短一晚,江城就要变天了。
他急急忙忙拿着药箱小跑着进了房间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有多天真。
“呃……”杨简的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
他原本想说,我对这种暴力性爱的灾难现场也没有什么处理经验,我此时应该干嘛?带上手套帮他清理一下那个正在淌着不明液体的乱七八糟的地方吗?还是在熟知陆骁冷酷无情的情况下帮陆骁把这个可怜的小家伙斩草除根?
他呃了半天也没呃出个结果,见陆骁又根本不肯透露一点指令,最后只能硬着头皮喊了声:“骁……骁哥。”
他很少和陆骁接触,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像秦骞他们一样这样称呼他,看着陆骁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就说,“可……可能需要先简单清洗一下才好检查是否有别的伤,而且精……东西留在里面可能会……。”
“嗯。”陆骁打断他,把目光从床上的燕回身上收回,说,“去吧。”
杨简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这声“去吧”是指,让他去帮燕回洗个澡,然后处理下面的伤:“……我、我啊?”
陆骁接下来的那一眼便有些吓人,杨简被他目光触及的瞬间就觉得头皮发麻,他觉得陆骁虽然没说话,但很明显是在反问他“难不成是我?”,于是杨简梗着脖子,讨好地弥补了一句:“好的好的,我,我现在就带他去。”
等杨简忍辱负重将人从浴室搬出来的时候,陆骁已经不在了,为此他长长松了口气,然后开始帮燕回做检查,上药,并且做了最后一件事——
拍了照片发给秦骞。
顺便附上一行字:秦少,这人爬上了大老板的床!
杨简收拾好东西正要离开的时候,秦骞的电话打了过来,他接起,秦骞阴鸷的声音响起:“他是谁!”
杨简跟他讲了昨天的事,说他们下药的事暴露了,秦骞冷哼,而后又听杨简说:“这个人昨天竟然跟踪我们,还换了酒!”
秦骞这才暴起,咬牙切齿问:“什么?!你是说,我昨天拿的那杯酒,根本就没有药?”
妈的,亏他还那么费尽心力地引陆骁喝,最后还被拆穿,结果自己没和陆骁睡成,倒是便宜了这个来路不明的家伙。
羞愤不甘此刻都化作了对燕回的恼怒,秦骞让杨简留在那儿打听情况,陆骁为什么会和这个人睡,这个人是什么身份。
杨简突然后悔给他发照片了,徒给自己找了麻烦事儿。
“秦少……大老板的身边哪是我想留就能留的……指不定待会儿天一大亮,我就会被封茳的人扔出去……”
“我不管!我要知道这个贱货究竟是谁,有什么目的!跟踪我换酒,我看根本就是冲着陆骁去的!妈的,妈的,我要杀了他——”
见他又要发疯,杨简赶紧说:“秦少你冷静点……我,我待会儿,帮您打探打探,您别生气……”
秦骞原本正在睡觉,这通电话挂断后他彻底醒来,整个人暴躁得像一头被攻占了地盘的小兽,毛发倒竖,充满攻击性。
他从床上翻身而起,花了很短的时间洗漱,然后冲出房间。
不过早上六七点钟,林判却已经像每天秦骞下楼时看到的那样,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高大地伫立在那里。
他看时间尚早秦骞却已经起床,便问秦骞:“今天有什么安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