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轻微的乳头内陷,”他改用指腹拨弄那可爱的樱色奶头,“只有受到外界刺激才会凸出来,你有注意到过吗?”
高桐还有点迷糊,但渐渐意识到柏修文在说什么,他摇摇头,“不是的,只是很、很小……”
柏修文想起网调时他夹乳夹的费劲程度,不禁笑了一下,又问道:“这是你这里不敏感的原因吗?”
高桐就没说话了。
“在穿乳环之前,我会帮你治疗。这种轻微的内陷程度,多吸一吸就好了。”柏修文淡淡地说:“多刺激也有助于加强乳头的敏感度。”
高桐一字不落地听了这些话,本因发烧而糊涂的大脑逐渐清醒起来,他听到‘乳环’和‘刺激’之类的词,一瞬间面色惨白,“什、什么乳环?”
柏修文却放开了他,“睡吧。”
“等等!”高桐却完全失去了睡意,这种可怕的词一听到就忘不掉了,“你……你听着,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你在我身上有任何……无法消除的印记的!”
柏修文脸上忽地显出一丝讥讽的笑意,他眯了眯眼睛,“不允许?”
高桐这时候已然完全清醒起来,他紧张地接口:“而、而且,之前不也说了,没有穿环和刑罚的项目,这是我们之前签订好的协议……”
柏修文道:“这么说,你承认我们之间的主奴关系了?”
高桐被问住了,一时愣愣地望着对方,很久才呢喃了一句不是这样的,“我只是……”
“你这几天犯的错,调教之后都要为此付出代价。”柏修文盯着他,缓缓道:“凌晨三点半,现在该睡觉了。”
“柏修文,你究竟有没有听我讲话呢?”高桐喉咙干涩,他垂下眉眼,没再看对方,“我应该表达得很清楚了,我永远都不会与你建立主奴……啊!!”
下一刻,他的身体便骤然被人抬起又翻了过去,对方按着他的脖颈和腰将他压在床面上,高桐以为他又要做那种事,一时慌了神,直道:“干、干什么!”
对方没有回答,高桐感觉两手再次被人扣上镣铐锁在身后,他看见对方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白色的袋子,又从中挑出一个闪着银光的尖锐物体。
这是针!
高桐连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来,他惊骇地战栗起来,想尽可能逃走,但他又被禁锢在那里动弹不得。巨大的恐慌将他淹没,高桐忍不住叫出对方的名字。
“柏修文……”
“不要怕,”柏修文将膝盖压在他的大腿后侧,以防他突然抽动而扎错了位置,“只是镇静剂而已,可以帮助你更好的睡眠。”
“不用了!我会好好睡觉,我会……”
一只大手握住了他的臀瓣,缓缓地将药剂注射进了他臀外侧的肌肉里。高桐全身的肌肉都难过得紧绷起来,又无意识地放松下去。
什么样的人会在床头柜里放镇静剂?
高桐生出这样一个想法,然而还没再深入下去,就感觉意识更加昏沉,没过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柏修文把针和剩下的药剂收好,又去冲了个澡才躺回床上。这回无法入眠的反倒成了他,他连着两天没有好好睡过,这会儿却精神得不得了。
又过去几分钟,他过去将高桐翻了个身,让他酣睡着的脸面对着自己。
“没有关系。”
高桐说从未想起过他,甚至已经不记得他。
他无法证实这些话是否真实,这几年来他一直窥视着高桐所有的社交账号,他确实从未提起过年少的经历。他有时也会看高桐大学同学的社交空间,对方曾在大一军训时发过班级合照,而高桐就穿着肥大的迷彩服,隐蔽在班级的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微微露出一个稍微有些羞涩的笑容。
他的大学生涯应当过得很不错。所以想不起他也是正常的。
但如今看来,这似乎都无所谓了。
“没有关系,”柏修文有些固执地、神经质地重复了一遍,他轻声道:“我们还会有很多时间,桐桐。你的身上将永远保留属于我的印记,而以后你的每一个明天、每一个未来都会有我。”
南方与北方享有一样清冷的月光。北京凌晨四点半,世界总算安静了下来。
第118章
……
这一剂镇静剂足够强力,直到柏修文两点半回到家,床上的青年依旧在酣睡。
午后的阳光干晒而热烈,幸而他临走前开了落地窗内置的帘子,没把高桐晃醒。青年背对着他,削po群1-0-4-05-9-6-6-③-7瘦的后背上长着漂亮的蝴蝶骨,细腰挨在柔软的床单上,长直的两腿间露出一小段浅灰色的真丝被尖,打眼儿看像是拖曳了个小尾巴。
只是他脚腕处带着一个格外显眼的黑色皮铐,这对小范围的移动并无影响,甚至不会让人产生什么被束缚的感觉。
高桐似乎睡得不错,梦乡里还轻轻地舒展了双臂,脚趾也无意识地蹭着被单。
柏修文沉静地望着这幅画面,只觉室外盘结的寒意在此刻一消而散,仿佛置身于春日下绿茸茸的草野之上。
高桐要是永远这样乖乖睡着也好。他会和高桐一同依偎在柔软的草地上,日光好、天气晴,世间万物都宁静下来,他们也融入万物里。
不过倒也不必叫高桐永远沉睡来达成这个心愿,他可以将他调教成一个全新而完美的人格。这过程或许有些难度,但这座房子有足够大的空间,足够宽敞的地下室,足够丰富的调教用具,春夏秋冬,时令尽美,一切俗世的东西他应有尽有,如果他愿意,可以将高桐关在这里一辈子,直到他们一同腐烂死去。
他站在原地看了有一会儿,这才脱下大衣,换上轻便拖鞋去了厨房。
分开的那些天,柏修文专门向邓黎昕开的那家店的顶级厨师讨教了蟹黄汤包的做法技巧,又煮了海鲜粥,煲了汤,做了些清淡的配菜。算算时间高桐也该醒了。
果不其然,回到房间后就看到高桐愣怔地倚在床头,见他来了又拿被子捂住身体,指着脚上的镣铐:“这、这是什么意思?”
柏修文的心情不错,脸上挂着浅淡的笑意,“这是防止你乱跑。不过……”他上前解开了脚铐,高桐一时摸不着头脑,又听对方道:“不过现在我在这里,就不必用这个了。”
高桐沉默不语地咬着嘴。
“我做了蟹黄汤包。”柏修文一边说着,一边垂眸打量着高桐的神情,果然发现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他已经两天没吃什么东西了,再没胃口应该也会有饥饿感。
“下床,跟我过来。”似乎是料到高桐心中所想,柏修文又加了一句:“这座建筑来去都需要虹膜解锁,你还是别费心思在逃出去这方面了。不过若是表现得好,我会让你去见见父母。”
高桐的表情终于有了些松动,他抬起眼睛望着对方:“……你说话算话吗?”
柏修文余光瞥到他露出被子来的白/皙脚趾,淡淡说道:“除了相信我,你认为你还有可选择的余地吗?”
他说的对。
这场对抗中,他几乎毫无反抗的余地,还不如养精蓄锐,先保养好身体再想办法逃出去。
——而且他也确实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高桐正打算掀被子下床,却才想起自己全身赤裸,他犹豫了一瞬,不得不压低声音去求对方:“能不能,给我一件衣服穿?”
“好。”
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就这么爽利地同意了,高桐有些迟钝地想开口说句谢谢,却见对方递给他一个盒子,封面上穿着透明蕾丝裙的卷发女郎正搔首弄姿——这赫然是昨夜在成人用品店买的那些情趣内衣!
这句谢谢直接被堵在了嘴里,高桐甚至没好意思去看那包装盒,就仿佛接到什么烫手山芋一般直接将东西扔到了地上。
“捡起来。”他听见对方说。
“我、我不会穿这种衣服的。”高桐脸色很是难看,但又不敢发作:“我是个男人,我没有异装的癖好。为什么总要拿这种……”
他不敢说出口,可他想问问为什么对方总要用这种方式来折辱他。这太荒唐了。
“捡起来。”柏修文冷冷地重复了一遍,“你应该不会想要我重复第三遍。”
高桐迟迟没有动作,他还试探着想开口辩解,却直听对方道:“三,二——”
对方这样子实在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