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因为尽管霍格沃茨有魔法防护,但并不是不可标绘的,”她说,“你只需要想着霍格沃茨,念出咒语和地点,探测器就会工作起来。指针将会为你指路。你还能知道哪里是北面。看到了吗?它就像是一个便捷的定向咒。这些标记会随着真实的方向转动。”
哈利试了试那些标记,发现确实如此。“所以我没法找到格里莫广场?”
“没错,但你能找到它旁边的房子。”她微笑着,“你只要比探测器更聪明些就行。咒语是寻踪探位,然后说出你要找的物体或者地点的名称。盘面上的画面在确定物体或地点的位置时会静止。当你已经接触到要找的物体,或者正站在你要找的地点时,画面会再次动起来。如果画面静止,指针旋转,就表示你正处在物体或者地点的上方,但你还没有接触到它。用什么东西试试它吧。”
“好啊,那么,”他微笑着说,“你为什么不回到房里藏起来呢?我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你。”
她板起脸。“你没在听!它找不到人!”
他吃吃地笑。“我听着呢,而且我要告诉你,我能找到你。那么开始吧。我数十下。”
“可是——”
“一。”
火焰在她眼里跳动,她咬住了嘴唇。
他咧开嘴。“二。”
“我走了!你找不到我的,波特!”她大喊着跑回房子里。
他哈哈大笑。“三!”
他听见她奔下楼梯时尖叫了一声,大概是一脚踩下了两三级台阶。
他考虑过提前结束数数,因为她太可爱了,他想尽快抓住她;但他毕竟是个讲信用的人,所以他还是一丝不苟地数到十,然后望向罗盘,低声念出咒语和目标。
盘面上的画面变幻慢慢静止,指针晃动几下,定下了方向。
嘴里不由自主的吃吃笑声让他意识到,他确实乐在其中。
他一边跟随指针的引导,一边猜测她会在几楼。她有可能在三楼,因为他清楚听见了她下楼的声音,但赫敏应该更聪明。她可能蹑手蹑脚地继续下到二楼,好让他听不出来。
他先搜寻了三楼。在其中一个房间里,他发现走到某一处时,指针就开始疯狂地旋转,但画面仍旧静止着。
哈利笑了。她就在楼下的房间里。
他奔到二楼,径直走向他所找的那个房间。
他小心向门里望去。是被褥间。有几堆布料看上去盖满了尘土,很久没人碰过了,但周围还有几堆干净的毯子、毛巾和叠好的窗帘。地毯卷起来挤在墙角,他看见赫敏的魔杖明明白白地摆在上面。
他吃吃笑着。聪明的姑娘。
一个得意的笑爬上他的唇缘。可我更聪明。
他看着罗盘,发现她在叠得高高的褥垫旁。那后面没地方藏身,他只能猜想她正站在那边的什么地方,或许还披着他的隐形衣。
在身后关上门,他小心朝她走过去。他不想突然撞倒她,可不是?但他确实想抓住她。当指针显示她正绕着他踱步的时候,他咧嘴笑了。
他估摸着位置,算准时机,猛地伸手揽住了她的腰。
被他抓住的时候,她尖叫了一声,斗篷滑下来露出了她的脑袋,他大笑起来。
“哈!抓住了!”他大声宣布,“我就说我会找到你的。”
她咯咯笑着,裹紧了斗篷,试图从他怀里脱身,不过没有成功。“你确实办到了!可你是怎么办到的?你看,我把魔杖留在那头了!我相信你会把它作为一个目标物。”
他为自己的成功而兴高采烈。“我想过用魔杖,是的,但仔细考虑以后,我觉得你肯定会想到它的。我用了一件不同的目标物。”
“哦,是吗?”她轻声说,“是什么,拜托了,说吧。”
“你的某件衣物,那是当然的!”
“我的衣物?”她故作惊讶地问,“可是哈利,我的衣服在那儿呢。”
她苗条的胳膊从斗篷下探出,指了指毛巾之间模模糊糊的一堆衣物。
他看了一眼,心里猛地一跳。确实,她的牛仔裤和T恤衫都在那里。衣服上放着她的手表,地板上是她的运动鞋。他把目光转回她身上,意识到她仍用斗篷紧紧裹着全身。
在高涨的兴奋中,他分开斗篷,让双手滑进布料下。他触到了滚烫的肌肤。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她任斗篷从肩头滑落到地上。她戴着栗色花边文胸,穿着内裤,脚上是双可爱的短袜。他能看见她在袜子下面扭动着脚趾。
“我有点儿怕羞。”她说着,眼神顽皮。
他长吁一口气,压住体内翻滚的欲望。他伸出一只手从背后揽住她,另一只手拨弄着文胸的柔软花边。罗盘上的指针停止了旋转,画面开始移动。
“我的目标物。”他嗓音沙哑地说着,把手指滑到肩带下。
她笑了,让自己贴紧他。“聪明的小伙子……我不大确定你是不是在图书馆看到它了。”
“我瞥了一眼。”
“我想也是。知道吗,我曾打算脱掉所有衣服的。”
“为什么没有?”
“因为我想让你找到我。”
他开始吻她,当她回吻时,两人的胳膊都不顾一切地拥紧了对方。她引他到那堆褥垫旁,在那儿,他俯身压上了她。
哈利的心跳又急又快,他裤裆里立刻变得紧绷绷的。她在他身下如此柔软,她肌肤的气息令人迷醉。他慢慢地吻着她,品味着唇舌相触的感觉。
他放低手掌,顺着她的大腿抚摸过去,从后头揽住它,把她的腿抬到他腰间,而后动作轻柔地将自己安置在她两腿之间。
她一声嘤咛,扭动腰胯迎合着他。
思绪和情感在脑子搅成了一团,就是从那一刻起,他意识到这正是他将与赫敏共同走向的关系。
虽然他们很显然乐于沉浸在对彼此的肉体需要之中,但他们是否愿意突破某些至今不可名状的界线,却不得而知。
“脱掉你的衬衫,哈利。”她低语。
他在她的帮助下脱下衬衣,趁着他挣脱衣物束缚的机会,她一把将他推倒,爬到了他身上。没等他明白过来,她的嘴唇已经落在他胸口上,轻轻吮吸着他的皮肤。
他齿间泄出一声唏嘘。看到她这样只穿着蕾丝短裤在他身上来回抚弄的景象,令他欲火中烧。他的手指穿过她发丝,捧住她的脸,哄着她把吻转到他嘴唇上。她满足了他的愿望,他让双手顺着她的脊柱滑下,手指溜进她短裤里,搂紧了她的臀。
她喉底响起悦耳的呻吟,但随即退开。他试图将她拉回怀里,她把手指按在了他嘴唇上,微微一笑。
“今天是你的生日,哈利,”她轻声说,“我想,或许我该……送你点什么……”
“我知道你想,”他同样悄声说,“我们会把它送给彼此。来吧——”
“待会儿。”
这句话不知怎么就被她说出了承诺的味道。
她后仰直起腰来,双膝分跪在他两侧,一边开始解他的裤腰带,一边用捉狭的眼神注视着他的脸。他伸手去拉她短裤前襟,却被她一巴掌打脱了手。
这令他意外,几乎可以说令他吃惊,他脸上升起一片潮红。她曾对他作过同样的动作,在三年级,那时他想伸手碰她的时间转换器,但此刻他的心境和当年已是天壤之别。
“你这捣蛋鬼,哈利·詹姆·波特。”她压低嗓音说。一阵快感从他体内流过。
他的皮带解开了,她抓起他的魔杖,把自己的魔杖从房间那一头召唤过来。魔杖滑入她手中,她接住一挥。他的运动鞋和袜子马上移开了,接着是他的长裤和短裤。
她握住他的分身,他感受着她手上的动作,不由低吟。他合上眼睛,开始提起腰胯,以最具快感的节奏,向她紧握的手发起冲击。她用另一只手小心按摩着其他部位,他正想为这幸福露出微笑时,一股爆炸般的快感瞬间击中了他。
她的嘴,她那完美的嘴将他纳入其中。她的双手仍留在下端,以完美的力道抚弄抓握,她的唇舌则灵活地在他那话儿上忙碌,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感觉有多么美妙。
“哦,天哪。”他喘息着,攥紧了身下的褥垫。
尽管他渴望忘记一切,任由她引领着抵达那极致边缘,但他又极想知道她是否如感觉的那样美好,于是抬眼望去。她看上去如此令人惊叹,他难以克制地发出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