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一直在想,要是有第二个人就好了,不管那个人是陪在我身边,与我一起穿过走廊,还是站在走廊的尽头向我招手,这样我才会觉得活着,我的心脏的跳动才算有意义。”
“所以啊,亲爱的,我不需要你什么的,只是单纯的因为你是那个人,所以我喜欢你...我不会伤害你的。”
徐文祖的手指很烫,几乎要灼伤他。尹宗佑被他抬起下巴,然后很温柔的吻住嘴唇。
两个人滚烫的嘴唇在清冷的医务室里贴在一起,夜色深沉,尹宗佑不知道是否还会有天亮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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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徐文祖握住尹宗佑颤抖的手,将那只手与自己的掌心相贴,他轻声说“陪着我吧,不管在哪里都好。”
“少在那里胡说八道了!”他将自己的手猛地缩回来,转身便要离开“我和你们这种人不一样,我一点也不享受杀人,杀人这种事是你的天堂,于我来说是地狱,我不会和任何人说在军队里发生的事情,以后也永远不会来这里了,我和你永远不会再见面,你放心吧,我现在就走。”
他甚至都没有完全起身,便被徐文祖一把拉回牙椅上,牙椅降了下来,徐文祖的手轻轻按在他的喉结上,像在把玩喜欢的小玩具。
尹宗佑害怕的看着他,喉结上下动了动。
被狩猎者盯上的感觉……喘不过气。
“我很喜欢窥探人们藏口中的一个部位,叫做悬雍垂,亲爱的,你知道我很喜欢你浑身上下的每一个部位……脸庞,眼珠,锁骨,还有悬雍垂,都很漂亮。”
尹宗佑看着他那着迷的眼神,如同一个对自己作品着了魔的疯子,他不禁恐惧起来,乞求道“放…放过我吧。”
“不行,我想要的东西我就必须得到。”
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条细绳,将尹宗佑的手绑在牙椅两侧,尹宗佑的身体被迫躺平在牙椅上,就像一个等待手术的试验品。
“疯子!”他边挣扎边骂道,脑中一串血腥的记忆被人从黑暗的泥潭里扯出来,血淋淋的放在他眼前,提醒他曾做过什么。尹宗佑觉得自己好像出现了臆觉,他看见徐文祖苍白的脸上星点般沾着血,死猫的尸体从天花板上倒吊下来,眼前一片黑暗,八角亭那一片黑暗,徐文祖抱住他,在他背上轻拍的手使人安心,尹宗佑被他搂进黑暗里,只听见恶魔在耳边轻声道“亲爱的,我们是一样的人。”
“我原本想慢慢来,不想吓到你,不过既然你说你想要永远离开,那我也不会束手就擒,这不是我的作风,”徐文祖戴上橡胶手套,慢条斯理的褪掉他的裤子,再褪掉他的四角裤,全过程理所应当,脸上始终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像个举止优雅的绅士,沉声道“亲爱的,接下来我会有些心急。”
尹宗佑的腿被M形推开,橡胶手套磨蹭着性器,很娴熟的用指腹按了按半软的龟头,逼使性器勃起,可怜的吐出几股前液。尹宗佑哼了一声,咬着后槽牙要骂人,徐文祖突然俯身吻住他,舌尖舔了舔口腔内壁上那排缝合的印迹,尹宗佑被他吻得心神不宁,想抬手去推开他,手却被细绳束缚住,一点冰凉的东西摸索到股间,抵在穴口,湿润的,正在尝试挤进穴内。
尹宗佑敏锐的意识到那是沾着润滑剂的手指,立马摇着头想拒绝。
“亲爱的会很喜欢的。”徐文祖将一根手指伸进他嘴里,模拟性交动作在他口中出入着。尹宗佑的舌尖很软,湿湿热热的,橡胶手套摩擦着柔嫩的舌尖,他的身体被刺激得起了反应,推开的双腿想合拢,腿间的性器需要人抚慰。徐文祖扶住他的大腿,微笑着道“亲爱的,想要得说出来。”
尹宗佑被他玩弄着舌尖,下身高高的挺起,身体里很热,很空虚,想要被满足。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快感不断在身体里堆砌,乱七八糟的挤压着神经。徐文祖的表情看上去一直都很愉悦,仔细而贪婪的观察他的所有反应。
“唔…”他红着脸,舌尖轻轻在徐文祖指尖上舔了舔,有些委屈的道“求你……”
这一声是开在徐文祖心上的枪,他总是这么爱尹宗佑,便俯下身,轻轻含住那需要抚慰的性器。
牙医对自己的口腔掌控力很好,舌尖舔弄着上端,柱身被包裹在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尹宗佑舒服得像小狗一样哼了一声,忍不住的将性器往徐文祖嘴里顶。
“亲爱的,不能太心急。”他将性器从嘴里吐出来,指尖抵住他的后穴,然后轻轻的推进去。
身体突然被进入,尹宗佑有些不适应的弓起身子,在牙椅上挣扎了几下,徐文祖明显有些心急了,脸上没什么表现,却已经将他的腿抬起来,用性器在他穴口蹭了蹭。
他说的没错,他果然很心急。
穴内才刚接纳了手指,马上就要吞进比手指更大的性器,尹宗佑疼得咬住牙,左足踩在徐文祖肩上,趾节都弯了起来。徐文祖吻了吻他的脚踝,将他的腿架到自己肩上。
性器没入到体内,尹宗佑闷哼一声,生理性的泪便淌了下来,徐文祖等着他完全接纳了自己,然后便开始进出。
身体里从刚才便有一股酥麻感,当被进入时贯穿全身,兔子的眼角红了起来,感觉到自己的肚子被塞得满满的,交合处有些疼,他小声的呻吟了起来,感觉身体里发热,热得好像要化掉了。
“我就说过亲爱的会喜欢的,”徐文祖笑得愉悦,恶意的在他体内顶了一下,逼得他险些大声呻吟出来“因为我们是一种人。”
尹宗佑皮肤白净又柔嫩,看上去软弱好欺负,哭起来的模样像是红了眼睛的软乎乎的小兔子,徐文祖进入时,他便会轻轻的很小声的喘息起来,如果退出时他便会有些迷离恍惚的转过湿漉漉的双瞳,这幅模样令人欲罢不能,天生的施暴欲在心底发痒。
当他在听见徐文祖说的“因为我们是一种人”时,突然便睁大眼睛,然后看向他,仍然在否认道“我和你才…唔,我和你才不一样。”
“不一样吗?”徐文祖说着,伸手解开他绑在牙椅两旁的手,将那双手拉到自己脖颈上,轻声问道“亲爱的不喜欢吗?”
尹宗佑浑身发软,仍尝试着将双手施力,扼住徐文祖的脖颈。
是毒蛇一般的脉搏,他手底下的皮肤烫的要灼烧手心,颈动脉在手心下的跳动着,就像炸弹燃着火星的引线。尹宗佑有些无力的松开手,把头埋进徐文祖的脖颈里。
如果用力扼住脖颈,那动脉会为了加速运输血液而飞快的跳动,指尖变得很烫,像是要和脖颈融为一体,尹宗佑伸出双手,紧紧的揽住徐文祖的腰————一只乖顺的兔子。
徐文祖满意的抱住他的小兔子,微微弯下腰,贴近他。
这是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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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小姐:“都过了一个小时了,徐医生怎么还没出来啊,看来尹先生的症状很严重呢。”
“徐文祖,徐文祖呢!”尹宗佑背着包踏进牙科里,服务小姐苦涩的对他笑了笑,道“尹先生,徐医生在他的私人办公室里。”
“哦好,谢谢。”尹宗佑向她道谢,径直走向徐文祖的办公室。
他掏出钥匙直接开了门,屋里没开灯,尹宗佑也没打算开,他知道徐文祖在摆弄他收藏品的时候不喜欢太亮,他喜欢安静的坐在冷光灯下,将收藏品一个一个拿出来看一看摸一摸,或者制作几个新的。
当然,他最喜欢的还是在冷光灯下欣赏尹宗佑,那是后面的事了。
尹宗佑直接把包放到桌子上,看见徐文祖手里拿着一个牙戒,漆黑的瞳朝他转过来,皮肤苍白,整个人有些阴郁,但在看见他的那一瞬间便弯起嘴角,轻声道“亲爱的。”
“别乱叫,”尹宗佑有些生气的不想看他,兴师问罪似的,坐到他腿上,问道“我新老板死了。”
“是吗?”徐文祖歪头,一脸无辜。
“别装了,检测出来血液有阿替卡,你做的吧?”
“我从前几天就一直在问亲爱的要不要一起去拜访他的,不过亲爱的一直说不用,我就自己去了。”
“这下又要换工作了…”尹宗佑有些烦躁的揉揉头,随后瞪向徐文祖,道“我不是和你说过了,不要老是对我老板下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