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雪(20)

作者:流亡贝壳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我没和他交易…”微微发抖,却仍然坚持着乖顺地把头低了下去,胸膛更贴近傅柳姜炽热的掌心。只有掌心炽热,断指处仍然冰凉。

“白给他睡呀?”傅柳姜做出惊讶的语气,拇指一抠,刺激得浅红的乳尖立即充血挺立。

“我不和他…睡…”说完这句话便立即闭紧了嘴,丰雪觉得自己有点生气,却想不太明白自己在气什么。力有未逮之处,认低服软,本来是他自己领悟出的第一条人生哲学,求该求的人,做该做的事,况且所求的对象又这样言而有信,他为什么会觉得这么难过?

偷偷抬眼看向傅柳姜,对方也是面含薄怒。

“不和他睡?还是睡了你都不知道?”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他一番,傅柳姜忽然抚掌大笑:“好、好、好…来,只和我睡,只让我操你。此等殊荣,真是令傅某感动!”说着就搂过丰雪的腰,把人拉得极近,手指在臀丘上肆意揉捏。

丰雪盯着他为了嘲讽而弯起的嘴角,有一瞬间,想从这个世界上立刻消失掉。

“所以…你收取这样的报酬…并不是因为喜欢我吗?”

一字一句清晰的发问,神情无辜又仓皇。

傅柳姜凝住,一把将人掀翻在地,撩开他湿哒哒的布袍,顺着股缝狠狠舔了进去。

“喜欢!怎么不喜欢?”

“下这么大的雨,还不打伞,刻意把这又肉又湿的屁股弄得隔了一层衣服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丰少爷卖力筹划,傅某当然喜欢得很!”

“你再轻贱些,我都想把你从杜少审那抢回家去,夜夜春宵、抵死缠绵…”

看向丰雪逐渐空洞的双眼,只觉得既痛又快,如此一来,便没有被窥破的危险。他曾经向自己承诺,再也不会被虚无的爱所引诱,第二次踏入深渊。

丰雪哭叫了一声,他从来没被这么玩过,陌生带来的恐惧让他心里酸得厉害。

再也不来求傅柳姜了…

这样想着,越想越悲伤。

“我没有故意不打伞!”两只手盖着眼睛,一边抹泪一边抽泣。

“真是怕了你了…”傅柳姜把额头抵在他软软的臀肉上,叹了一口气。舌尖刺进穴口的动作轻柔了许多,“这么给你舔舔,一会儿才不疼…你穿成这样过来…我忍得太久了…直接进去,你会受伤…”

第37章 第十二张:几许伤春春复暮(下)

丰雪敏感带浅,很快被唇舌与指尖刺激得溃不成军。

舔得够软了,挺进之时甚至能听见一道清晰又粘稠的水声。

“太深!太深了…傅柳姜不要…拔出来、拔出来…求求你拔出来一点!”

而傅柳姜却勾住他的手,把他的两条胳膊反剪在背后。

先前已经向他做出让步,眼眶里几乎都要绷出血丝,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因而便没有那么好的耐心。额上血管“突突”直跳,只当他又是娇气,懒得再哄,不如干脆把人震慑住。

“怎么有那么多求我做、麻烦我、让我帮忙的事情?你这少爷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改了?求人的代价现在还不清楚吗?你真当你什么都给得起?”

问一句便要向深处顶一寸,直到丰雪捂着肚子几乎要开始翻白眼才缓缓抽出。

被斥责一通后果然不敢求饶,再进来的时候丰雪便反手小心翼翼地推着他的小腹,意图“自力更生”地把东西隔远。

然而手上沾了雨,又滑又腻,根本没什么力道,无奈之下,只好直接圈住了那粗硬的根部。纤细白腻的指节捻在已经水淋淋的柱体上,指节偶尔陷入臀肉中,更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被侵入的事实。被吓得有点傻了,“赫赫”地喘着气。

见状如此,傅柳姜把他的手指扯下来,包在自己的掌心里,放缓了动作。

“好滑,是不是?明明一点都不可怕,多舒服…你出了这么多水…”

“没有!你胡说!没有…”始终抗拒着这种形容。

“没有?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是雨吗?我们仔细瞧瞧…”

“不!不!”丰雪尖叫起来,傅柳姜让他很害怕,这场强迫意味并不算浓的性事,却总让他想起丰因对他做过的最糟糕的事情。

“阿雪,你这么不听话,明知道那个灾星喜欢你,还敢脱得光溜溜地叫他陪你睡觉?罚你在祠堂光着跪上一天好不好?让列祖列宗都看着,看看你有多么不知羞耻!”

“做那种事情很舒服的吧?教会你舒服了就去找别人?舒服到只有哥哥还不够?”

“来,抬起头,脸红红的,这么好看,不能只给我一个人看…让爷爷、太爷爷、叔公他们都一起看,好不好?”

“躲什么?躲开就看不见你屁股里流出来的水嚒?”

“看,和画里画的一样,一掰开腿,你就流了这么多…真操进去,不是要把蒲垫都弄湿了?跪好、跪好!今天我们弄点别的…”

“以前怕你疼,一直舍不得…反而叫那种杂碎登了先…”

“早知道你这么贱,就该把你操得怕了,让你再也不敢碰别人!”

噩梦做得多了,神经已经有些麻木,再想起这件事来,提取的却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信息。

哥哥说错了,傅柳姜才不喜欢我…

没出声,眼睛却哭得肿起来。

临走时,丰雪记起一件要紧事,趁傅柳姜正给他换衣服,用气声虚弱地请求:“湿的衣服…我也得、也得带回去…”

傅柳姜低头一看,原来脏衣服正在他脚下踩着,连忙挪开脚,想把衣服捡起来,却忽然趔趄了一下,差点没有站稳。

把衣服递到丰雪手里时,意外发现对方神色凄然。

不就是平平常常地做了一场?怎么会受到这么大的刺激?替他扣着领子上最后一颗扣子,张了张嘴,要问又觉得没什么立场。

眼睁睁见他捧着衣服,转身离开。

“小雪!”

没忍住喊了他一声,看到丰雪白着一张脸困惑地回头。

“你那个丫头,雅和呢?”

“她病了…”

“杜少审跟你说的?”

点头的同时,丰雪心中一惊,这才意识到,雅和病得未免也太久了…

“我前两天在贩子那,见到一个和她特别像的…应该是我看错了吧?”

丰雪没说话,僵了足有一刻,才抱着衣服茫然转身。

“我回去问问…”声音微不可闻。

傅柳姜忍不住站起来跟了两步,院中细雨和风洒下来,却让人觉得格外冷。跟到拐角处停下,看着丰雪略显伶仃的轮廓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周身的关节叫嚣呼唤着熟悉的疼痛,咬着牙在原地缓了许久,才慢慢扭过身去。

在炫目的疼痛中,他看见四年前的自己。

“毒是我下的,如果你们去警察厅申请封锁码头,我就去自首。相信整个宁淮都很期待,能有机会一睹丰家的家丑…”

丰凯南挥了挥手,让人把他绑下去。

丰因阻拦丰雪的计划就此彻底落空。

在柴房里被打断了全身的骨头,丰因气若游丝地问他有没有想过这一天。

“反正你死在我前面!哈哈哈哈…”他当时还能这样张狂的笑,对恶毒的丰家大少嗤之以鼻。因为他始终相信,丰雪是对的,丰雪是善的。他曾经把这点视为信仰,虔诚无比。

丰因失去他的腿骨后带来了丰雪的信。

“哥哥,药是傅柳姜给我的!快杀了他,我就回来!我以前叫他‘丰傅柳姜’,是我错了,他走到哪都是祸害,现在给我们丰家,也带来灾难…”

“丰傅柳姜”是他和丰雪之间最不可向外人道的甜蜜。

那封信被轻飘飘地丢在傅柳姜的脸上,让他一动不动也可以看上很多遍。

是丰雪的字迹无疑。

“怎么样?”丰因苟延残喘的样子像一条垂死的毒蛇在吐信。

“那就…杀了我…”他的断骨处被人囫囵捆绑,就算能够愈合,他大概已经恢复不成人形。很奇怪,那信读到末尾,看到一个“雪”字,他仍会感到心口有一阵反常的暖意。

这是丰雪最后一次冠姓给他了吧?他说过,送他“丰”字,他自己就只剩“雪”,让他可以叫他“小雪”。

他心甘情愿为丰雪死。丰因这种拙劣的骗术骗不过他。

“不,我不杀你,我要你说句实话,你给阿雪的药,到底有没有毒?”

“有。”

上一篇:驯服下一篇:不喜

同类小说推荐:

耽美作者主页排行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