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山(34)

作者:雨下北桥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沈琛迷迷糊糊地,点点头答应了,心想合着就你们何家有宝贝是吧,我们沈家也有,到时候老子给你也要一个,咱们以物抵物。

最后的最后,何熠吻上他的额头,轻声道:“新年好,我们相遇的二十五年。”

沈琛身心俱累,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第四十二章 交换信物

大年初一,雪停太阳出,难得的好天气。

一大清早,何清儿已缠着何萧在院外放鞭炮,沈琛皱着眉头,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嘟嘟囔囔地嫌吵。

何熠已经醒了,戴着金丝眼镜靠在床头翻昨晚那本书,见人睁了眼睛,俯身吻他:“还睡吗?”

“这能睡得着吗?”沈琛一身酸痛,拿枕头砸他:“这鞭炮放的,都快塞老子耳朵里了。”

何熠合上书下床,把沈琛一把捞起来:“那就起床吧,吃完早饭一起去沈爷爷家拜年。”

沈琛刷着牙:“说的我跟过门媳妇儿一样。”

何熠拍了他屁股一下,没接话,等人洗漱完抱回卧室,挑了身合身又暖和的衣服给他套上,最后将血玉扳指塞进衣领里,拉着他下楼吃早餐。

何夫人做的一手好烧麦,又专为沈琛做的甜的,香糯可口,沈琛吃的心满意足赞不绝口,把沈夫人夸的笑弯了腰。

出门时,沈琛叫何清儿:“小鞭炮精。”

何清儿一听怒了,拿着鞭炮要追着沈琛打,好在何熠在边上护着,小姑娘下了好大的决心,还是没敢扔出去。

俩人到达沈宅时,沈母正在院外发呆,听着动静回头,看着俩人并肩走近,一步一步的地,笑着笑着突然就噙了泪。

沈琛诧异,走上去抱住她:“妈,怎么了?”

沈母摇头,看看他,再看看何熠,抬手擦掉眼角的泪珠,招呼着俩人进屋:“没事,快去屋里,别冻着了。”

沈父正在看晨间新闻,听见门响开口询问,中气十足却不乏宠溺感:“摘完了?”

“没有,不舍得摘。”

“就知道你不舍得摘,若真喜欢,折一朵无妨。”

沈父抬头,见沈琛也在,随即换了种语气,沉沉地很有威严:“阿琛回来了?正好,等会替你母亲折一枝腊梅回来,进进出出好几趟了,总舍不得摘。”

“知道了,一会儿就去。”

沈父公务繁忙,大年初一也不得闲,本想看完晨间新闻就走,期间随口问起何熠对时政的见解,没想到何熠未经官场竟说的如此深刻有趣,不免陪他多聊了几句,感慨了好几遍后生可畏。

沈母在厨房熬一杯姜茶,沈琛趴在门口,小声问她:“我爷爷呢?”

“刚出门不久,跟你何爷爷一起去拜访老战友了。”

“哦...知道了。”

沈母见他话里有话,探他动机:“你打什么主意呢?又惹祸了?”

“您看您说的,我都多大了,我这不是进门没看见爷爷,跟您问一声嘛。”沈琛眨巴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自然地转话题:“妈,刚才怎么哭了?别不开心嘛。”

沈母关掉煮沸的姜茶,让沈琛没事就出去,别在这打扰她泡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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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那我先出去了哈,您也别忙了,何熠不喝也行,再说了就冲您儿子这魅力,您给他一杯自来水他也觉得好喝。”

沈母哭笑不得:“出去吧你。”

等沈琛离开,沈母把茶洗完,想起今早的失态,心头又泛起一阵酸意。

沈、何两家相通的这条路,她见沈琛独自走过许多年,何熠独自走过许多年,更见俩人一起走过许多年,从最开始的步履蹒跚,又到如今的并肩而立,以至于刚才恍恍惚惚间,她仿佛看见了二十余年时光流逝的痕迹。

时间过得太快,它改变了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变过。

中午沈母安排了几个家常菜,留何熠在家里吃饭,沈老爷子和沈父都不在家,只剩三个人凑了一桌。

吃饭间隙,沈琛夹了一个春卷,咬一口不合口味,随手放进了何熠碗里。

太不礼貌,简直没有家教了。

沈母着急,气的拿筷子打他:“怎么能把吃过的放小熠碗里呢?拿出来,马上。”

何熠端着碗,微微颔首,勾唇浅笑。

“哎呀,知道了。”沈琛不情不愿地夹起来,白了何熠一眼,把春卷塞进了自己嘴里。

沈母自然看到他的小动作,无奈叹气:“明明你是哥哥,怎么一点儿哥哥样都没有?从小到大,都是小熠...”

眼见又要开始别人家的孩子论,沈琛及时打断,眉眼灵动,撒起娇来:“哎呀妈,知道了,我错了,下不为例行不行?”

沈母正要开口,客厅电话突然响起来,只好去接电话了。

沈琛挨在何熠身上,夹一个春卷停在他嘴边,得意洋洋的笑:“从小到大,天天听我妈絮叨小熠有多优秀,结果呢,还不是成我家的了,嗯?”

何熠把春卷咬进嘴里,也不说话,只是慢条斯理的嚼,他嚼的很慢,细听下有酥脆的声音从他口腔传出来,一下一下的,缓慢而有节奏。

沈琛瞪他:“你吃个东西怎么也这么色情?”

哪里色情了?

又哪里来的“也”字?

何熠勾起一侧唇角,抵在他耳边,故意压低声音:“好好吃饭,别勾我了。”

对你面前,我永远臣服,永远色咪咪。

吃过午饭,何熠又多留了一会儿,临走前,沈琛神秘兮兮地把他拉进卧室,在何熠还没反应过来前,已给他脖子上挂了一枚玉佩。

何熠几乎瞬间意识到这是什么,仍要执着的问上一句:“这是什么?”

“玉佩,爱要不要。”

“什么玉佩?”

沈琛撇嘴:“管那么多干什么,就问你要不要?”

“要。”

沈琛满意了,勾着何熠的下巴,活像一个登徒子,半调侃半警告道:“要就对了,不许摘。”

他揽着何熠的后颈,替他将玉佩摆正,心情是欢喜的,也有一丝丝小小的空落感,他感觉何家应该也有这样的信物,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他想要。

他开始变得贪心,想要何熠的一切。

颈前的玉佩质地通透,年分感很重,是一块绝佳的和田玉,价值不比那枚血玉扳指低。

何熠心思缜密,早已猜出这意味着什么,一向冷静自持的人难得的恍惚,他手指紧紧捏着那枚玉佩,好长时间都不舍得放手。

他总觉得一松手,就没了。

一松手,这一切都是假的,是他执念太深生出的梦。

沈琛不知是否看出了他的情绪,他将何熠的手指一根根松开,同他十指相扣,随后慢条斯理道:“你要好好收着,丢了就跟你绝交,没得商量,知道了吗?”

“...好。”

沈琛闪着漂亮的眸子,瞧着楚楚可怜:“还有,最好别让老爷子发现了,这是我偷的,老爷子知道了要用军鞭打死我,但是送给你就是送给你了,谁也抢不走,谁也收不回。”

说完话锋一转,又怂下去:“不过老爷子是真舍得下狠手,若发现了,到时候咱俩一起承担行不行?”

“好。”

“那就说定了,到时候你就趴我背上,把我护的严严实实的。”

“好。”

沈琛眨眼:“那到时候你能直接说是你偷的吗,和沈琛没关系,他什么也不知道。”

“...好。”

下定决心

两家都有人,长辈全在家,有些事情做起来顾忌太多,确实不爽又不方便。

正月初三一过,俩人已经忙起工作来,沈琛天天往返余城,何熠便定时接送,晚上他们会在市区那套房子里激烈做爱,有时也各回各家,一个精神的神清气爽,一个疲累的睁不开眼。

初七那天,何熠把沈琛摁在卫生间的墙上进入,俩人前面已经做完两次,本意是来给沈琛清理身体的,但何熠看着他后穴殷殷流出的白浊眼热,抬着他的大腿又把人上了。

沈琛趴在墙上,爽的头皮发麻。

何熠目光深沉似古井,握着沈琛的阴茎揉搓着,插的一次比一次深。

沈琛全身出一层汗,身体娇嫩湿黏,呻吟声又浪又媚:“嗯...好爽...嗯......”

连续几波冲击后,何熠终于慢下来,含他的耳垂缓缓抽插着,低声道:“阿琛,我想射进去。”

“你哪次不是射进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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