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综JOJO]空条家的饭(60)

作者:卜辞之 阅读记录 TXT下载

“等你考上大学再交给你。”

那还行。

我点了点头。

然后反应过来他又再想方设法逼我考大学。

也不知道他小小年纪为什么会对大学有那么强的执念。

“那照片我就收起来了。”Master说道。

“等一下。”我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他顿住了,没有挣开,而是坐在原地等我的问题。

“有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我看着master,“她算起来……好像还是……乔斯达先生的姑姑?”

Master露出了非常震惊的表情。

我难得看见这个满脸无敌的男人显示出来这种表情,深切觉得我打击到他了,就立刻安慰他:“其实我年纪小又辈分大,真的不是什么问题。比如我之前有一个挺好的朋友叫长安,他如果算辈分的话,家里有一个年纪特别特别特别小的曾叔祖父。”

虽然长安的曾叔祖父早就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

我自觉已经安慰到了他,于是站起来松开胳膊准备离开,结果他却反手抓住了我的衣袖,问:“长安是谁?”

果然。

他所谓的知道我的所有的过去只是和我做了相同的梦,所以大概知道我的过往。

像是我没有梦到的长安,就根本不知道是谁。

只是我也奇怪,上次的梦境中居然丝毫没有长安的影子。

长安的存在在我的人生中算得上是浓墨重彩的一笔,可是我却没有想过多年之后,居然连梦都梦不到了。

“算是个……”我顿了一下,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描述和长安之间的关系。“算是个朋友,也算是个敌人。我也有些说不上来,总而言之,我们之间的关系相当复杂。”

Master看上去并不能接受这个解释,但是他松开了手,也没有多说什么。

我隐约觉得他在生气,但是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生什么气,于是在走过他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管长安是谁,他早就死了,连灰都不剩了。所以我觉得你就算知道他是谁也没什么意义。”

就像我,根本也没有问徐伦是谁。

但是当再次想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突然有点难受,也说不上来到底为什么难受,就是有点难受。

这种感觉很微妙,不像是受伤的那种难受。而像是微微有一些酸,但是又很奇怪。我今天没有吃任何的汤面,也没有吃醋。

而且酸味应该是从舌头发展出来的,而不是从胃部或者说心口发展出来的。难不成是我受了什么伤?

总觉得是因为奈落的肉不干净。

以后不能再随随便便吃这些反派了。

但是吃了一个反派又能够补充上很多的魔力,这种魔力虽然也不是很纯粹,但是至少比一直管master要要方便很多。

而且储存起来的话,我至少四五年之间应该是不需要魔力供应的。

两害相权取其轻,也许等到下次再遇见这类反派的时候,还是吃了比较好。

“但是你还记得他,这就挺有意义的。”

“我上辈子好歹也活了将近三十年,不可能一个朋友都没有,也不可能一个敌人都没有。也许是因为我吃掉了奈落的肉,所以让我想起了更多的东西,在最初降临的时候,我确实没有想起来他。”

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有那么复杂的感情夹杂在里面。

作者有话要说:安乐:我都没有问徐伦是谁,你干嘛要问长安是谁?我今天又没有吃醋,为什么会觉得胃里和心有点酸酸的?

奈落:……就不要再把锅甩给我了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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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朋友:不愧是钢铁直女。

我:阿强不也是钢铁直男?

我朋友:这俩人能在一起,绝对是你给开了挂。以及!茸茸性转!我迫不及待看意大利贵妇被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先挨揍的不是布姐吗?

我朋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宁就是荒木老贼?我记得当年荒木老贼就想把茸茸写成妹子,结果被驳回了。

我:这里是西北老汉小号。

☆、猪蹄莲藕汤(三)

事实证明,有些时候你不能瞎念叨某一个人,一旦你开始念叨的话,你晚上就会做梦梦见他。

我清楚的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是在做梦。

那是我来到宫里的第一日。

出于种种原因,宫里的所有人都对我很好奇,不过当时其实多少有些拘谨,还有些害怕。因为我知道一旦踏进了这里,对于我而言就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我的人生将会从此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父亲牵着我的手,让我见到了自己的弟弟妹妹们。

其中年纪最大的妹妹比我弟弟,我是说亲生的那一个弟弟,小了一点,身份贵重。

她叫昌乐。

昌乐欢欢喜喜地捧了一大捧金银珠宝过来,说是一早就听说自己还有个姐姐,今天一眼看过去就知道绝对是亲生的姐姐,才会产生这种亲近之感。

我本来想表达一下感激之情,结果父亲却笑着拍了拍昌乐的肩膀,说道:“她用不着这些东西。我之前答应过她赚的钱就给她买珠花去。现在算是赚到钱,但是也不能把所有钱财都给你买珠花。”这句话就是对我说的了。“所以我之前单独给你扩出来了一个库房,想着能找到你了,东西就都是你的。”

昌乐的脸色变了变。

到底还是个小孩子。

她勉强笑了一下,然后对父亲说道:“是女儿逾矩了。”

其实我觉得父亲就是在给我拉仇恨,想要给我什么东西,私下里给我也就是了,非要在这个时候说出来。那不就是要让弟弟妹妹们心里不舒服吗?

但是头顶上给钱的人乐意怎么给就是怎么给,剩下的人是没有资格说三道四的。

也许换成普通人家还能再说一句父母偏心,可是在这种家庭是没有自由的。

这又不是在外面做工,要是你觉得对方给你的钱不到位了还能跟他吵一架,大不了老子不干了。

“对了。”父亲又说了一句,那是刚刚想起来。“你的弟弟妹妹们身边都有人,大部分都是他跟母亲配的。你母亲不在了,我又不懂这些,就给你配上一个吧。以后你要是看中了哪一个就自己再挑。”

出来的是个比我要高一些的瘦瘦的男孩子。

皮肤白净,但脸上却有很大的一块疤痕。

隐隐有些骇人。

父亲说他没有名字。

我便叫他长安。

长安懂得很多。

或者说,他总是给我一种什么都懂的感觉。但是他不会和昌乐一样,表达出“你怎么什么都不懂”的意思。

他总是说:“殿下慢慢就懂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几笔画会比金银值钱,不过有些时候,咱们就得记得 。”

在我订婚的时候,那个男人曾经对着长安出言不逊,说不过是个奴婢而已。

等我出来的时候,长安顶着满头的茶水跪在他面前。

我便笑着说:“不过是个奴婢而已,罚了就罚了,当不得一句'恕罪'。”

而后,他便和他那个心心念念的女人一起去了边关。

当时我还去送了他,叫长安把茶盏里的茶倒在他头上:“不过是个奴婢而已,罚了便罚了,当不得一句'恕罪'。”

手下败将的仓皇之言很是难听,他失去了当年去接我时候的居高临下的姿势,破落得像是秋风里的树叶。

“你终究卑贱。”他声嘶力竭。

然后被长安割了舌头。

卑贱不卑贱,不是我说了算,难不成还是你说了算?

我习惯了长安站在我的身后为我出谋划策,也习惯了他笑着把堆在我面前的稀罕物件换算成金银告诉我价值几何。

父亲死后,幼弟继位。

年幼的孩子看着宽大的椅子晃晃悠悠,坐立难安。

隔着一道帘子,我坐在他身后,也并不舒服。

很多时候还要抓着椅子让自己冷静下来。长安看见了我崩裂的指甲,便叫我抓着他的手。

后来他的左手便在我长久的抓握中留下了再也消不下去的伤疤。

之后的日子好了一些,我便和他寻摸着赚钱。他入手了不少金刚石,未经打磨过的,粗糙难看。

我当时很好奇,坐在他旁边看他拿出来打磨过的金刚石,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某一个角度近乎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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