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责任!”
彼得比托尼想象中更快的振作起来,他死死的盯着资料上康纳斯的照片,觉得这必须是自己解决的问题。“我可以的,没问题,按照贾维斯先生的分析,我的总体数据应该是在博士之上,加上还有战衣和凯伦,我可以完美的完成任务!”
“哦,哦!这很好,小伙子!”托尼被彼得态度搞得有一些懵,但是很快又调整过来。“这才是我认可的复仇者···预备役应该有的品质!我看好你,睡衣宝宝!”
总而言之,虽然有哪里不对,但总算彼得恢复了正常。
托尼·原本打算自己解决·担心孩子心里素质·瞎操心·斯塔克缓缓吐出一口气。
还好那个鬼蜥蜴的数据比睡衣宝宝的要低,不过还是保险起见让老贾跟着吧。
日常操心的美国老大爷托腮思考。
嗯,加上马克M51。
作者有话要说:左家因为世世代代对于华夏的奉献,老天爷对于他们还是很宽容的,但是维斯莉则是其中极致,大概是孩子越会哭闹顽皮的越会受到关注那种?反正就是维斯莉隐约感觉到自己可以在神的底线上跳踢踏舞,这里的神代指老天爷,嗯,就是这样,因为不想让小姐姐太早醒过来,所以海拉之后就是心魔了。
我觉得小姐姐过去既然这样的悲催,那她肯定有心魔,只是平时压抑的很好。
彼得的情况是不是有点不正常?不正常就对了,老实说我还在考虑要不要他接受一下毒液呢。
以及下章我有点想写维斯莉回忆呢···应该会有人看吧,毕竟解语臣这个个角色还是深的我心的。
他代表的是维斯莉的过去,左维斯。
为我打call,昨天就写好了两章一起发出来。
第86章 心魔(一)
民国一九三一年秋。
与外面的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不同,解家园内的气氛倒是有一些微妙,穿着藏青色练功服的女人在一片连绵的繁花似锦中舞刀弄枪,花香在一阵凌厉的风过后清浅起来。
已经苏醒的某个人就这样拢着衣袖靠在床边看着,与他精心呵护成长的花园不同,女人在空中飞扬的黑色头发折射着兵器的寒光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晨间凝聚的雾气还未完全的散去,破空的声响伴随着墙外逐渐苏醒的民间早市,而平白显得有一些扰人清梦起来。
她不属于这里。
解语臣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就知道了,纵使浑身浴血,狼狈不堪,但是她的脊背仍然挺直,周身的气质依然凛冽,她手里握着一柄短刀死死的盯着远处提灯的他。明明自己是这里的主人而对方才是那个持|刀的擅闯民宅的歹徒,但是在对上她隐含告诫和警惕的浅色眼珠,又有一些恍惚失笑,也不知道是谁先吓到了谁。
似乎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收留了那个看上去就很危险的小姑娘,还难得允许侍女前往他所居住的后院照顾她,为她出面打发一波又一波的例行审查。称她是自己从乡间过来寻亲的未婚妻,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纳入了自己所保护的范围,毕竟也是名门贵族家的公子爷,哪怕他自甘堕落流连于青|楼|酒|馆,也还是看在他身后庞大的解家给几分面子的。
一开始明明也只是说说而已的未婚妻,似乎自己却在不知不觉中当真了。
哑然失笑的解语臣对上了那头晨练结束转过头来的左维斯,对上那双清透的浅色眼睛的时候,唇边的笑意还没有弥散开来,又在不知不觉的加深了许多。
“你的身体还没好全。”
仿佛没有骨头一般的倚在窗沿,伸手就能摸到将少女簇拥起来的花簇,潋滟的桃花眼水波流转,明明是一副美人图,但是却被那嘶哑的,仿佛在用砂石摩挲着声带的声音给破坏意境。
但解语臣不在意。
他的语调还带着一些昆曲的腔调,尾音拉的细长,舌根微颤还带上了婉转绵长的意味,若是曾经还是长沙一绝的他,定然是连绵清朗的感觉。而此刻,除了刺耳倒是没有别的感觉了。
“现在是卯时。”
左维斯将手中的长|枪甩了一个漂亮的圆弧,然后投掷到旁边陈列武器的架子上。对于自己没有什么自知之明的扰人清梦不做任何反驳,只是表示现在已经不早了。
“那是对于普通人家不是吗?”解语臣朝少女招招手,左维斯歪头思索了一会就乖乖的踩着檐廊的朱红色边缘,一跃踏上了男人身侧的窗沿,蹲身看着从容抬头用手帕为自己擦脸的病美人,有一些好奇的眨眨眼睛,清凌的眼珠就这样看着解语臣的手腕。“吃饭吧。”
“发生了什么事。”
左维斯深知最近外面由自己刺|杀政|府高官引发的风波还没结束,有人乐意得力不讨好的养着她,左维斯也不是什么不知好歹的人,至少在她好了之后解家园周围清静了很多。
左维斯只知道收留自己的是一个有些权势的病美人,偶尔有一些怪癖,但是对比起他那张堪比女子绝色的脸,左维斯又觉得没什么了,毕竟特别的人总是有任性的权力的。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病美人不出门也能够养活一整个解家园的人,但是左维斯从来不在不该好奇的时候好奇,她只是垂下了眼帘看着解语臣苍白的手腕上三四个冒血的月牙伤口,延伸出来的青紫色淤青,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不知轻重的练家子下手给捏的。
“你应该保护好自己的身体。”左维斯拉住解语臣的手,感受着到他指尖的冰冷皱眉。“你家的下人都是干什么吃的?我给你的药都没有用过吗?为什么身子还是这般的坏。”
少女的手,像是三月软暖的太阳。
解语臣不自觉的动了动自己被攥住的手指,却蹭到了少女手心结实的厚茧,有些痒。
“没必要。”
男人看着左维斯从窗沿上跳下来,顺着她的力道跟在她的身后,明明是彼此都了解不深的异性,但是很多时候总是给解语臣一种两个人已经相处了很久很久,久到地老天荒的那种。
左维斯回过头就看到了那个收留了自己的好心人露出了一个柔弱的微笑。
但是话语却像是刺骨的寒冬。
“他不想让我好好活着,我怎么可能有机会痊愈?”
左维斯下意识的就愣了愣。
“像我这样的解家败类···”解语臣牵着左维斯的手,安置她坐在身边,拿起手侧的竹筷给女孩的碗里添置了一个水晶包,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伤口用衣袖盖住,布料摩挲的刺痛被他忘却在了脑后,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透着病态的指甲,露出了一个嘲讽意味十足的表情。
“···别这样。”
左维斯皱起眉,直觉不喜欢现在这个样子的解语臣。
“你会好的。”
别露出那种仿佛被遗弃的表情。
“我会让你好起来的。”
左维斯纠结了一会,虽然她的雄心壮志还没有完成,不过现在这会的长沙乱着呢,就算她有心想要做一些什么,怕是会打草惊蛇,毕竟之前长沙城的管理者在被她送去见阎王了之后,似乎接手的是个不得了的人物,在外面安稳下来之前,怕是她都别想搞事情了。
既然这样···
左维斯一口吞下了包子。
顺带的救人报恩也没什么。
※
左维斯是个说到做到的好姑娘,她在消失了一整天之后抱着一个大包裹直接去了解语臣的房间,而在燃着熏香的房间里跪着三四个瑟瑟发抖的侍女,难得换上正装的解语臣面无表情的披散着头发坐在主位上,看到左维斯熟门熟路的从窗户那里翻进来才稍微柔和了一些。
“你跑哪里去了。”
解语臣本身是个骄傲的人,他虽然对于自己坏掉的嗓子不在意,但是却并不喜欢在他人面前说话,因此遣散了身边侍候的人,仅仅在前院招待客人的地方安置了几个小厮。
后面的侍女也都是因为照顾重伤的左维斯拜托弟弟二月红找来的几个可信的家生子。
“找药。”
丢下两个字的左维斯也不在乎形象,拿起桌上的水壶就往嘴里灌,还是旁边的一个丫头机灵的拦下了,要不然那壶滚烫的茶水怕是要把解家主子在乎的小姐给烫的厉害。
“你急个什么。”松了一口气的解语臣不动神色的让那些侍女退下了,将自己手边温凉的茶水递过去,眉眼间带着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轻松写意。“莫不是身后有人追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