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遥,我们回来啦。”
他俩连忙给止住了动作,四目相对了好一会儿,又哭笑不得了起来。南遥推了推面前的这个近在咫尺的他,红着脸给说道:“笑笑他们回来了。”
“嗯。”顾衍抿着嘴给心叹道:哎,就差一点,自己就可以彻底地拥有她了。
南遥望着他的那副心有不甘的神情,忍俊不禁地说:“起来吧,我这衣服都让你给撕坏了,我得要再去拿一件了。”
“我去给你拿。”说完,顾衍便抱着她给坐起了身来,拿过了一边的被子帮她披上,歉意地问道:“南儿,你会生气么?我那刚才……差点儿没能给把持得住。”
南遥给摇了摇头,凑近了他的鼻尖,笑道:“没事的,我是心甘情愿的。”
顾衍这身上的欲|火彷佛又被点燃了起来,极其克制地给坐远了一些,叹道:“哎,看来,我最近是不能靠你太近了,不然我很容易就会失去理智,把你给吃掉的。”
南遥作势,想要去踢他一脚,却被他给握住了脚踝,亲吻了一口。南遥羞涩不已,惊慌地给嗔痴道:“你快别闹了,赶紧给我拿那衣服去,他们就要进来了。”
顾衍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下巴,这才肯乖乖地下床去收拾了。
唐笑推开门的时候,他俩已经给穿戴整齐,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似地,坐在了桌边喝着茶。可是,待到那北野进来了以后,他立马就感受到了这房间里那异样的气氛,邪魅地给挑了下眉,问道:“你俩,刚才是不是给做了什么?”
“没有。”南遥急忙地给反驳了一句,这语气急促的样子,则是更显反常了。
北野给轻笑了一声,又说:“顾公子,小四的嫁妆,可是我们家老爷子早就给安排好了的,你是不是也该要准备一些那聘礼了呢。多预备点,我们家的这个丫头,特费钱。”
南遥害羞地给呵斥住了他,说:“诶,北野你在那儿说什么呢。”
“什么说什么,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何况,这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那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你这害羞个什么劲儿呀。”
南遥气哼哼地给不再作声了,顾衍给握住了她的手,又看向了北野,说道:“北兄你放心,那些个礼数我都明白,一定不会委屈到她的。”
这北野给笑着应了一声,又拉着那个有些一头雾水的唐笑,在这桌前给坐了下来。
唐笑看了眼他们那心不在焉的模样,心生不解地问道:“我说,你们都在这儿说些什么呢?有那吃的么,我们这赶路赶得都快要饿死了。对了遥遥,你那比武怎么样了,赢了没?还有啊,我看这江城里的百姓都神神叨叨的,怎么了,是不是又发生什么案子了?”
“哎哟,你能一件事一件事的问么?”南遥给无力道:“我现在的脑子,还处在那迷糊的状态下呢。”
这时,南平给端着一盘子吃食,从那外面,走了进来。南遥便就着点心,将最近这江城里发生的事情,都同他们给讲了讲。顾衍在旁,还时不时地会给她做些补充。
“呀,好惨呐。”唐笑在听完了之后,顿时就给难过了起来,叹道:“哎,那老天爷怎么这个样子呀,那般美好的人,这般美好的感情,怎么就没有一个好结果呢。”
“谁说不是呢。”南遥也给叹了口气,说:“我昨天都要难受死了。”
“可那外界的传言好像不是这个版本。”北野问:“你们是不是给隐瞒了真相?”
“是呀,他们两个在那生前已经够惨了,在这死后就别再让那些旁人瞎评论了。我觉得说他俩去肆意江湖的这个结局不错,这也是他们两个曾经那最希望看到的样子。”
“嗯,遥遥你做得对。”唐笑给附和道,但依旧是唏嘘不已。
……
他们几个才刚给吃完了饭,蒋民就站到了门外,朝着里面在东张西望着。见他如此逗趣儿,南遥便给笑着问道:“我说,你在这儿干嘛呢?”
“哦,我来是想要同你们说一下,那些事情我都已经给办好了,这巫山派那边,我也去给做了通知,可是还有什么要我去干的么?”
“没有了,既然这些个事情都已经结束了,那我们也要离开了。”
“什么?!”蒋民犹疑着给挠了挠头,欲言又止地说:“可是……”
顾衍给问道:“怎么了?”
“不是还有个采花大盗案么,你们这要是给走了的话,那……这个案子怎么办呢?”
“什么采花大盗案?”唐笑好奇地给问向了南遥,说:“既然还有案子,那就等都破了以后再走呗,反正咱们有的是时间。”
蒋民听此,也满含期许地给望了过来。
北野给应道:“嗯,这笑笑说得对,左右咱们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那再者说了,我们也是刚到此地,可还没能给仔细地逛过这里呢,那就多呆几天吧。”
见他俩都没有什么意见,这南遥也是爽快得很,立马就将那采花大盗案给接了下来。
待到这蒋民离开了之后,南遥又将那案子的经过同他俩给说了说。
“这差不多呢,就是那么个情况了。以前的这个案子呀,是那个百花门的大师姐夏映荷在负责的。可谁知她的师妹死了,她就怒气冲冲地给走掉了,这个案子也就不了了之了。而且,关于她的那个师妹被杀的事情也是莫名其妙的,玄乎着呢。”
顾衍则是给问向了北野,说:“北兄,有没有什么药物,可以使这些女子出现那种毫无知觉、毫不自知的情况呢?”
“这太多方法了,就连那普通的蒙汗药都可以给办的到呢。其实此案的难点在于,这个案犯是如何做到,在那不被这任何人给发现的情况下作案的。”
“对。”南遥也表示同意地说:“特别是那个高家,我可是去给看过这现场的,那里三层外三层的守卫,从这会武功的保镖,到那不会武功的外间丫鬟,竟然是谁都没有给发现过他,这事是不是也有点太匪夷所思了?”
唐笑问:“难不成那些人都被这案犯给迷晕了?”
“哎呦,那这人怕是得要边走边给撒药粉了吧。”南遥给好笑道:“何况,就算是被人给下过药了,那他们这醒来的时候,也一定会记得些什么吧。可那些人却是记忆完整,没有这任何的意识缺失,完全不像是被人给下过药的样子。”
唐笑又问:“那有没有可能是这个陪床的丫鬟给搞的鬼呢?”
南遥摇着头给回答道:“那高小姐这每日的陪床丫鬟都不一样,而且那高小姐有个习惯,就是这陪床丫鬟的人选,非得要等到那当天晚上才能给定的下来,哪怕这个丫鬟是那内应或是帮凶,这时间上都来不及的。”
唐笑挫败地给叹道:“那得了,咱们可快别分析了,恐怕这就是见鬼了。”
北野笑着给安抚了一下她,而后对着那顾衍和南遥,说道:“我这儿,倒是给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南遥问:“是什么?”
“催眠。”
“催眠?”顾衍连忙给问向了他,说:“那是个什么东西?”
“哦,这催眠呀,是一种心理控制术,它能够完全地给控制住那人的心理和行为,而且这个被控制了的人,在那醒来后能做到这丝毫的不自知。不但如此,那催眠者还可以将这不属于那被催眠的人的记忆给植入到他的脑海中,甚至还可以让人忘掉他这原本的记忆,彻彻底底地给变成那另一个人。”
唐笑越听越觉得毛骨悚然,不由得给打了个哆嗦,问道:“这……属于那邪术吧?”
“是不是邪术,这得要看那催眠者的目的了。要只是单纯地为了缓解这病人的痛苦,那此项技能就是这大夫的好帮手。若是那催眠者给存了个坏心眼,要用它去做这恶事,那我们恐怕是会连这线索都找不到。”
南遥抿着嘴给说道:“哦,那这个情况倒是挺符合那个案子的,对了,你是从哪里了解到的这些,知道在那江湖上,还有谁会懂这个么?”
“江湖上有谁会用催眠,这我不知道。我是从咱们那藏书阁里给了解到它的,这禁室内有一本专门描写那催眠的书。”
“又是禁室?我说,你要不要写封信去问问老爷子,看看他们家禁室是不是被人给盗了呀。在这唐门的那个案子里,不是也给出现了一本这禁室里才会有的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