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贤辗转间就改口,引得秦若浅叹息,不觉间靠近着她,在她未曾反应过来前就亲了过去。
秦若浅的气息都染了几分她的性子,霸道张扬,让人透不过气来。
被她吻住后,陆思贤眼中闪过一个词:霸道总裁。
仗着自己公主的身份,活脱脱现代霸道总裁,书里男主霸道自恋的人设这是转过女主了吧?
动不动就来强吻,动不动就抱着,让她想起这本书的要义:狗血加不可描述。
胡思乱想的间隙,秦若浅已然松开她,忙开口:“陆思贤,我替你解决安子旭,我们和好,成不成?”
“不成,我自己能解决,不需你插手。”陆思贤拒绝,看着秦若浅的眼神里就带着不信任。
信你个鬼。
她□□被占便宜,精神是不可能的。
秦若浅第二次哄女孩子失败了。
回府后,陆思贤躲回书房里,青竹将她价拒之门外,她只好先回寝居。
白夏也转到书房去伺候,她是府内除了齐国公外第二个知晓陆思贤身份,多年来守口如瓶,对陆思贤也有异样的情分。
陆思贤趴在床榻上,想起和离的事,要断就趁早,她这才想起齐国公来,让青竹去请。
书房里就只剩下两人了,白夏见她难掩疲惫,就像从前那样伸手给她捏一捏,她懂穴道,特地和大夫学的。
她不做粗活,双手很软,捏着的力道也恰当,但从前喜欢她的捏的主子在她触碰后瑟缩了下,忙拂开她的手,眼中闪过不高兴。
她恍然一惊,“世子不累吗?”
陆思贤明白这个婢女的心思,忙拒绝道:“不累,你去外间守着,我看会书。”
一个秦若浅就已经头疼,再来一个白夏,她还要不要过日子了。
招惹谁都好,唯有绿茶婊和妖孽不能招惹。
白夏遭到拒绝后,眼中闪过受伤,陆思贤当作没有看见。白夏不安分,和原主两个人关系暧昧,但是她不爱玩女孩子,还是拜拜再说。
她自己蒙着被子躺了下来,眯眼睡会,迷迷糊糊就这么睡了过去。
梦里梦到书里的剧情,在城外宇文信剑割破了她的脖子,血流满地。
事后,宇文信将她的尸体抛尸荒野,对外称是仇家所为。
血流地上都是,浸湿黝黑的土地,血腥气让人止不住呕吐,陆思娴陷入梦境后,吓得腿脚发软,看着野狼撕碎陆思贤的身体。
血腥恐怖。
她捂住眼睛,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宇文信果然没有人。性,挣扎着往后跑去,估计是腿太短了,压根就跑不过血流的速度。
当那股血将自己包围后,那股血腥转为红色的摆设,是宇文信和七公主的洞房。
铺天盖地的红色,昭示着喜气,宇文信身为男主,俊秀是自然的,宽额高鼻,军人的威仪与男主光环的俊美融合得很好。
合身的喜服带着不可多见的刚毅,轻轻掀开盖头,七公主面色带羞,凤冠下的小脸很美,睫毛如薄扇,唇角红艳,诱人至深。
满屋的婢女退了出去,两人喝下交杯酒后,宇文信一把揽住七公主纤细的腰肢,直接吻上她的唇角。
非礼勿视。
陆思娴捂再度捂住眼睛,心口处颤了颤,这特么有这么虐她的吗?看完杀人,又来看不可描述的场景。
果然是霸道男主,捂着眼睛都能听到不堪入耳的声音。
她要被虐死了……
眨眼就往外跑,起身就撞到一人,睁眼就看到秦若浅,她立即捂住眼睛:“非礼勿视,我什么都没看到。”
秦若浅被她说得不明白,拿下她的双手:“你乱说什么。”
外间的青竹听到那句‘非礼勿视’后脸色一红,羞得捂住耳朵,旋即跳上横梁休息。
屋里的陆思贤眼睛闭得紧紧的,一丝缝隙都没,憨厚可爱,秦若浅无端笑了:“确实是非礼勿视。”
说完,就亲了上去。
唇角温热,舌尖在她的唇角上辗转,就像是泼了一层奶油,甜得让陆思贤发齁。
秦若浅的吻与从前不同,轻柔而缠绵,慢慢地舌尖交缠。
陆思贤眼睛忽地睁开了,眼前的秦若浅近在咫尺,惊恐过后她恍惚喝了碳酸饮料,甜得冒泡。
作者有话要说: 某秦温柔一章,又原形毕露。
陆世子:我信你个鬼!!!
下章是24号晚上9点。
以后日六,每晚九点更新。
第24章
秦若浅又恢复原形了,陆思贤被她吻得头脑发晕,起初还会用胳膊抵抗,到最后之际没了力气,就任她鱼肉。
吻到终头,结束了,两人微微喘。息看着对方,陆思贤心里骂人,而秦若浅低浅笑,她的小猎物又回来了。
然而下一息,她的小猎物将她狠狠推开,两只眼里涌动着哀怨,像被她抛弃了一样。
她皱眉,陆思贤却骂她:“渣女。”
梦里和宇文信卿卿我我,醒了又来撩拨她,活脱脱的渣女,无药可救。
秦若浅被骂得眨了眨眼,压根不知渣女是什么意思,凭借她一双眼睛的情绪也可猜出并非是好话。
她淡然自若:“你骂我,我不介意,你解气就成,分我一半床榻可成?”
“不成。”陆思贤拒绝,可她忽略了一件事,自己在秦若浅的怀里,压根逃不开。
“我当你答应了,睡觉。”秦若浅似是很累,揽着她就阖眸,不待陆思贤拒绝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这个妖孽是多久没有睡觉了,睡得这么快?
她使劲动了动,腰间的胳膊反而越收越紧,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妖孽又犯病了。她长长一叹,想起那个梦里妖孽和宇文信抱在一起,莫名恶心,挣扎得更加厉害,“秦若浅,你别抱我……”
“都已成亲,孤不抱驸马,去抱谁?”秦若浅眯眼,视线恰好落在她小巧的耳朵上,莹润如玉,质地很好。
捏着尚可。
她伸手摸了摸,轻轻威胁道:“陆思贤,你再不睡觉,我们就圆房?”
“不,还是睡觉吧。”陆思贤吓得瑟缩一下,就像是见鬼一样迅速闭上眼睛。
隔日一早,杨氏就来敲门,相府出事了。
陆思贤迷迷糊糊地开门,春日寒气激得她打了寒颤,杨氏焦急道:“安子旭死了,道是你打死的。”
“什么?”陆思贤顿时清醒了,身后传来声响,秦若浅也走了出来,穿了一身单薄的寝衣,皱眉道:“被活活打死的?”
“嗯、对……”杨氏只当陆思贤一人睡书房,不想两人全在,不免怪道:“有房不睡,睡书房作甚,收拾收拾赶紧回去。”
陆思贤回身见秦若浅的衣服,忙砰地一声将门关上去,“又不好好穿衣服。”
秦若浅没有反驳,昨夜匆忙回来,穿的是夜行衣,见杨氏只得将外衣脱了,她理亏,就不回嘴。
外面的杨氏感觉哪里不对,两人感情不和,怎么都一起睡书房了?
她莫名一喜,嫡长孙有指望了,欣喜一番后,陆思贤穿戴整齐出来,见她忧转喜,不知发生什么事。
杨氏见她站在眼前,那忧愁又转了回来,“安相府的小厮说是看见你了。”
“他们这是见鬼了?”陆思贤觉得奇葩,她半夜被秦若浅吓得半死,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又被冠上打死人的罪名。
她好奇道:“安子旭死了?”
杨氏点点头:“传话的是这样说的,你昨夜出去了?”
“昨夜驸马同孤在一起,未曾出去。”秦若浅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很淡带着肯定。
杨氏就不好多话了,小夫妻二人刚起榻,她不好在门前挡着,道:“那就好,既然不是你做的,就不怕他们乱扣罪名。”
说完,气势汹汹地走了,陆思贤一脸茫然。
安子旭几乎活到结局,怎么说死就死了,违背剧情套路啊。
书房里的秦若浅再次出声:“驸马,去取件衣裳来可好?”
陆思贤回身:“你真麻烦。”
抬脚走了两步又不明白了,高喊一声:“你昨晚穿什么衣服来的?”
屋梁上的青竹捂住耳朵,非礼勿听。
秦若浅打开屋门,瞪着陆思贤:“取不取?”
陆思贤被她一凶,也不再反驳,乖乖地去寝居取衣服。
国公府外闹得不可开交,相府的人同京兆尹的人一道在门外喊话,要求陆思贤去府衙说话。京兆府尹没有过来,只派了衙役,而安相府亦是如此,都没有主子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