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苏爽世界崩坏中[综]+番外(33)

……柳泉突然就觉得自己先前想好的“女神经病复仇记”的脚本没有办法认真实施了呢。

“谦也君,能否让我和白石君单独谈一谈呢?”她突然转过身去,问道。

忍足谦也的脸上一瞬间就浮现了“哦不一边是我青梅竹马的死党另一边是我信服尊敬的前部长万一他们又打起来的话我到底应该站在哪一边呢”的纠结和紧张感。

柳泉不得不伸出手,啪地一声从下往上地扇了一下忍足谦也肩膀后方的位置——就好像假如不是自己的身高不够、扇起来不趁手的话,她一定是打算就这么原样照着他的后脑勺来上一下似的。

“好啦我保证不宰了他,这下可以了吧?!一分钟之内在我面前消失,否则就绝交吧!忍足谦也!!”

谦也嗷地惨叫了一声,拔腿就跑,充分发挥了他“大阪的浪速之星”应有的天赋技能,眨眼之间已经拐过了街角,消失在柳泉的视野里。

对于这样的退场速度,柳泉无语了一秒钟,然后收回视线,把目光投向面前脸上露出一个苦笑的白石藏之介。

“为了消除担心彼此向对方动起手来——这样糟糕的疑虑,所以我们就来在这条路上慢慢走一走吧?毕竟应该没有人会在街头漫步的时候,突然对身旁的路人出拳呢。”她用一种有点欠揍的语气,漫不经心地这样提议道。

白石脸上的那个苦笑更加明显了。

“啊啊。”他简单地应了一声,随即双手插/进了裤袋里,微微低垂了头,视线落在不远处的路面上,好脾气似的配合着柳泉的步幅,迈开了脚步。

一阵短暂的沉默降临在他们之间。

在走出了大约一百米以后,柳泉觉得这未免也……太浪费时间了——她还打算今天之内赶回东京呢,即使是周末,她也无意于在大阪这种“真·信雅妹子的伤心地”外宿一晚上啊。

于是她咳嗽了一声,率先开启了一整篇直奔该支线ENDING的对白。

“做好面对死亡的准备了吗,白石君?”

“……”白石的脸上一瞬间就变成了无语的表情,他沉默了片刻之后才低声回答道:“……今天,好像一直在刷能够通过四天宝寺校门的对白啊,柳泉君。”

卧槽居然一箭穿心!即使你在网上的那些爆料贴里号称是完美大暖男然则还是不能忍!

柳泉立即想要拍案而起——可惜事到临头才发现没有桌子让她拍——不这不是重点。

真正让她放弃了立即以十倍威力回喷这个完美大暖男的,是她把握着信雅妹子的画风,横眉竖目地转向白石,打算唇枪舌剑一番的时候,那一瞬间看到的——白石的脸上浮现出的那种……应该名为“悲伤”的表情?!

那种表情和他刚刚说出的话一点都不相称,和他们那个疯狂搞笑吐槽风的逗比和尚学校四天宝寺的校风也一点都不相称。

……大暖男你这样画风分裂真的好吗。

柳泉也微妙地卡了一下壳,才高冷地哼了一声,把自己险些就吓得四分五裂的真·蛇精病面具重新捡回来扣在脸上。

“所以说你终于害怕了吗。”

一次过把好感度和印象分从低落的负值扭转到正100的秘诀是,先刷病娇台词,再慢慢地以病娇语气过渡到别出心裁的、听上去很冒犯但是仔细想一想居然含有宝贵善意的台词,最后画风随之一转,刷出努力走出雾霾向上攀登的正常向健气台词。

于是柳泉打好腹稿,从容地从病娇做起。

“说这个……是因为终于忍无可忍了吗。”

“因为以前的我对你所做的那些事情?……那些事情,假如实现的话,也足够报复你当初的无心之失了吧。”

第32章

没错,刚才还在场的具有容易被套话的大阪好少年属性的忍足谦也,果然是柳泉预想中的真相突破口呢。

在往四天宝寺慢慢溜达过来的这一路上,由于忍足侑士有事要先回东京,柳泉趁机猛刷了一下谦也少年的好感度,顺便不着痕迹地从他嘴里套出了……至少是一部分的真相。

据说,当初渡边老爹指责他儿子耗尽家产为“那个姓白石的小子”所打造的秘密武器,是一只黄金护臂。

而戴上这只护臂、长期负重训练的结果,是白石藏之介摘掉护臂之后的实力飞跃;这个其实本来也已经不算是什么无人知晓的秘密啦——在迹部大爷和忍足侑士都曾经提到过的、显然令所有参与者都印象极度深刻的中学三年级时的那次U-17国家队的集训合宿中,白石与立海大的切原赤也搭档双打,在比赛中为了阻止恶魔化的切原,左臂上的绷带被打散,那只黄金护臂的秘密大白于人前。

不过当时在场的大家都很有默契地继续选择和白石一起信守他当时与教练渡边修之间的约定,保守这个关于黄金护臂的秘密,所以最后这个秘密并未外传。

当然,作为真·信雅妹子的亲妈,高手高高手的作者菌在面对这个桥段的时候选择了让真·信雅妹子“不知为何得知了这一秘密”,然后为了报复白石,打算把这个秘密捅出去公布于世,并且以“白石藏之介在比赛中长期使用非法护具作弊”为由,鼓动舆论压力,逼迫所谓的相关机构作为处罚将白石禁赛——

柳泉当时听到谦也吞吞吐吐地说出这件事的时候,简直是在心里倒吸一口凉气!

卧槽这到底是多大仇啊信雅酱……你被迫退出网球界,所以你也想让白石同样退出网球界,或者至少被禁赛一段时间,让他尝一尝被迫远离网球的痛苦?!可是这个悲剧的发生,难道你自己没有一点责任吗,难道全部都是白石少年的错吗?

柳泉不相信“击败白石”这件事,在当时的真·信雅酱心目中,就重要到必须赌上一切去完成。也不相信即使双方激战到了紧要关头,面对自己无法接到的回球,真·信雅酱就必须牺牲自己的肩膀或腰部来拼命也要夺下这一分。

归根结底,这只是一场练习赛,其实什么都不是;无关于国家队一军代表席之争,无关于为了赢得自己心底那个真正喜欢的人之争,无关于赌上前途和一切重新赢回自己渴望的某种事情……在一场即使赢了也什么都得不到的比赛里,真·信雅酱却赌上了前途和一切,并将其轻易摧毁,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呢!?

但不管怎么说,白石少年是无辜的。他并没有主观意志要摧毁信雅妹子的网球生命,也并没有蓄意要让信雅妹子受伤;他甚至应该不是信雅妹子如此拼命的原因,只不过倒霉成为了信雅妹子偏激行为的导/火/索和催命符——

即使说到这么严厉尖刻的份上,原本应该是个阳光少年的白石,仍然微微垂下视线,俊秀的脸上笼罩着深深的、忍耐的阴影,什么都没有说,甚至没有为了自己辩驳。

柳泉停下了脚步,死死盯着他的脸。片刻之后,忽然哼笑了一声。

也已经因为察觉到她停下脚步而顺服地停了下来,站在原地任由她如同死光一般的尖锐视线紧盯不放的白石,听到这声尖笑,却面容一凛,慢慢挺直了背脊,就仿佛打算迎接新一波愤怒攻击、却无法反击的标靶那样。

“……不甘心吗?”

谁知道下一秒钟,听到的是这样的话。白石藏之介心底一凛,立即抬起头来,面露惊愕之色地望着身旁的柳泉信雅。

“因为这样长期背负的心理压力,以及被恶毒攻击却无法反抗的糟糕处境,而感到不甘心吗?”

那个恶女脸上还带着一个绝对称得上嘲讽、还含有一丝恶意的病娇笑容,紧盯着他的眼睛,这样一字一句地问道。

他默了一默,觉得自己此刻选择怎样的答案大概都是错的,于是也就不再费心回答了。

柳泉看到白石眨了眨眼睛,却并没有回答,大概也猜到了他此刻的心境,于是沿袭着先前的画风落井下石,乘势追击。

“即使打了那样一场结果糟糕的比赛、深觉自己没有推卸责任的资格,但是被一再纠缠、甚至险些被揭发秘密、被禁赛,多多少少……心里还是有点不甘的吧?”

白石这一下真的只有苦笑了。

他觉得现在自己不能不说两句了。想了想,他低声应道:“……不过最后秘密还是没有公布出去,也没有被禁赛……从这一点上来说,我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可以抱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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