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和王爷搭上关系的重要性(42)

为了安抚容溪,她又说:“反正他是个爱玩儿的,我们每天多出去走走,总有机会能碰上的。”

这想法和季舒然不谋而合了,要是让季舒然知道了,不知是想说他们果然是好兄弟,还是好姐妹了。

不像沈辞,容溪一听那是积极得很,连忙问道:“那我们明天去哪?去季舒然喜欢去的地方吗?”

“去落雁湖划船如何?落雁湖的景色乃是京城一绝,季舒然也喜欢没事去那儿走走。”这也是苏知心一早计划好的,随着容溪的心意做了做调整,就盼着明天真的可以遇上季舒然。

只要有机会见季舒然,容溪没什么好反对的,只会欢欢喜喜地期待明天的到来。

商量好了对策,大家就回去休息了,而容溪是一夜无眠,满脑子都是季舒然,想象他开心的样子,大笑的样子,办正事的样子……还有很多很多的模样。

***

清晨,容溪起床练了武之后,又沐浴洗漱了一番,还特地换了身衣裳,上了妆。仔仔细细地遮去眼下的乌青,摇身一变成了明眸善睐、顾盼生辉的姑娘。

苏知心和小荷见到她这精心打扮的模样,自然也是惊艳,谁见过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容溪这么认真打扮过自己啊?难得见到了一次,不就是动了真心吗?

只是她眼底下的乌青还是让苏知心给看见了。

“你昨晚没睡好吗?要不先回去休息休息?”苏知心怕精神不好伤身体,想确认一下。

何止是没睡好,压根就是没睡!

可容溪哪能放过见到季舒然的机会,就算是可能见到也不能放过,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我昨晚睡得特好!你一定要信我!”

要不是最后一句,苏知心差点就要信她了。显然是见色忘己,自己身体怎么都无所谓,只要能见到季舒然就行了。

对此,苏知心也只能提醒她注意身体。

落雁湖在京城边上,湖泊广阔清澈,一旁山川连绵、高耸入云,能在湖中看到山的倒影。大雁列队飞翔,一同落在中央的小岛上,实为落雁。

其景不愧称为京城一绝,就是容溪也不禁叹道:“群峰倒映山浮水,无水无山不如神。”

除却武功,陆怜一也教书,都是以往从陆怜心那儿学来得,教得不多,主要是教了认字,读书便各凭喜好。

有了疑惑便去找她解答,若不爱读书,也不会怪罪。

其中包括容溪在内的很多人都只喜欢练武,所以她就是个半吊子,非要读也是读武林密学和话本,此景能让她说出这般话语,也说明确实是美景。

她们人少,苏知心便租了一艘仅有一层的花船,再雇了个船夫就上船玩儿了。

这儿离慈心居很远,早上启程,现在就已经是中午了,总不能饿着肚子玩,于是三个人都齐齐坐在船里吃点心,两耳不闻窗外事。

沈辞一行就三人,他自己、季舒然和夏风,出发得比苏知心要晚一些,在她们上船的时候,看到了她们的背影。

“果然就该听我的吧?这不就碰到了!”季舒然别提有多得意了,满脸写着:快夸我神算子!

“嗯。”沈辞淡淡地应了一声,看上去冷淡极了,随机转头对夏风说:“去租船跟在她们后面,别跟丢了。”

也就是面上冷淡,用来掩饰内心的狂喜,还白了季舒然一眼,“快跟上,跟丢了你负责。”

怎么可以这样!季舒然心里偷偷嚷嚷了这么一句,别以为他不知道沈辞心里有多开心!

事实上他们也并没有跟丢,两艘船越靠越近,只是苏知心她们都没有注意到,而沈辞这边也不慌,他们也没吃饭,吃完了再说也不晚。

反正现在已经不怕跟丢了。

瑾王府财大气粗,租的是三层大花船,跟在苏知心租的小船边上特别显眼。等她们用完午饭,出去吹风的时候隐隐感觉到了不对。

“我怎么觉得这船再跟着我们啊?”容溪趴在船首的栏杆上,看了这艘船好久,最终得出了这个结论。

这会儿沈辞季舒然都在船舱里用餐,从外面看是什么都看不到的。

虽然这话说得没什么证据,但苏知心不得不说,她也是这么感觉的。

这落雁湖这么大,就算航线都是一样绕着湖中岛走,两艘船也不至于挨得这么近吧?难道不怕撞到吗?

想到这个,苏知心心里就是一阵恶寒,她们三人可都不会水,掉下去怕就是没救了,从此就要与这落雁湖的湖水相伴了。

第 33 章

用过饭后,沈辞和季舒然悠闲地走到船外,果然看见了苏知心。

与此同时,容溪眼睛一亮,拉着苏知心的袖子要她看过去,怕让他们听见,就凑在她耳边小声地说:“真的碰到季舒然了!”

苏知心却不是那么惊喜,就想着要碰上季舒然,怎么就不记得季舒然身边可能还有沈辞呢?要知道她出瑾王府的时候只和夏风说了一声,搞不好沈辞要生她的气的。

于是她赶紧低下头,假装没看到,奈何沈辞的目光早就锁定了她,逃也逃不掉了。

“知心,过来。”这时候,严肃点儿才能让苏知心听话,身份摆在这儿苏知心不得不从。

两条船离得近,一跨就过去了,苏知心拿不出理由拒绝,就只能央求着容溪陪她一块儿去。

说央求也不太对,容溪是乐意至极,不过上船前先问了苏知心,“那个白衣飘飘,看着挺孱弱的那个就是瑾王?果然俊美啊!”

都是实话,苏知心便认真“嗯”了一声,拉着她跨过去了,身后还跟着小荷。

船很大,沈辞他们又在最高处,几个人转了好一会儿才走到。哪知季舒然一见到容溪,就脸色一变,往后退了几步。后来又觉得行为不妥,愣了一会儿就走回了原地。

容溪知道是昨天的行为吓着他,便诚恳地道歉:“不好意思,昨天是我冒犯了。”

对方都道歉了,季舒然也没有揪着不放的道理,哪怕心里没什么好印象,也还是颇为大方地说:“无碍,容姑娘无拘无束惯了,也能理解。”

他们俩一来一往的,苏知心就不打扰了,垂着头挪到了沈辞身边。

他这会儿静立在船边,似是在看湖中美景,一眼都没看苏知心,半晌后说道:“你可知你有何错?”

“属下不该不和王爷亲口说一声便离开。”说到底,都是苏知心理亏,要打要罚都随他。

可没人把她当成真正的侍卫,便也没人和苏知心讲应该如何做一个护卫,因此有很多事她都不知道。错了一点,也是情有可原。

“你没有向本王告假,严重点,按律当诛。”沈辞的手轻叩在栏杆上一下一下地敲打着,一眼都没看苏知心,又仿佛没一下都敲打在苏知心的心房。

尽管错在苏知心,她也知道沈辞不会对她那么狠,死猪不怕开水烫地说:“属下知错,任凭王爷责罚。”

别说狠罚,沈辞就是委屈她一下都不愿意的。本意也不过就是要她认个错也就完了,她竟自己请求责罚,那沈辞若是不罚,反而不对了。

细微思考一番,也不会真的罚她,便说:“本王罚你师姐离开之后回府近身侍候。”

对苏知心而言,这还不如受些皮肉之苦,幸好沈辞事儿不多,料想没什么难的,就怕无期限的近身侍候,“那要侍候到何时?”

“看你表现。”沈辞轻笑道,看上去心情很不错,怕是以折磨苏知心为乐了。

她暗自嗤笑,都随他去了,自己就站在哪儿不动了。私下和容溪在一块儿的时候,她是苏知心,在沈辞面前,无论如何她都是侍卫,而且她认为,必须只能是侍卫。

时间慢慢地流淌,她眼底下就是自己租的那艘花船,和现在所在的这艘并肩而行,算一算还是她亏了钱。

眼前是沈辞的侧脸,脸颊上有些许红晕,看似是被晒出来的。八月份的天气已在转凉,时冷时热的,今日有秋风送爽,倒不怕把他热着了。

近看时,她发现沈辞的眼睛是琥珀色的,里头似乎有光一样,只可惜这双眼里看不到感情,显得单调了些。

往右看,可以看到容溪,看不出别的,只感觉两人相处还算融洽,总不会让季舒然像昨天一样跑了。

“你除了和姑娘们聊天还喜欢干什么啊?”季舒然的脾气和谁都聊得起来,容溪发现了这点就放心大胆地与他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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