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邦系列之花之旅(49)

后来我把花带走了,但我又把它留下了,带走是带离开了老者的旁边,留下是把它留在了藏布江边。离开时我和老者做了告别,然后就来到了藏布江边,之所以把它埋在这里一方面是因为它本身就属于这里,另一方面是我希望这神圣之水能再次孕育她的灵魂。临别前我对着它说:下次轮回不要再做妖了,做人,做一个有自己灵魂的人,即使做妖也要做一个能左右自己灵魂的妖,同时我和它定下了一个15年之约,因为我不要等来生,我要在今生,我要今生你就要嫁给我。我期待15年之后再回来看来看它,期望在次看到那个童真的俏皮的,阳光下翩翩起舞的女孩。而当我想到这里后我似乎真的看到了一个穿着紫色袍子一样服饰的女孩在江边的不远处在那阳光下跳舞。而当望向那紫色的袍子时我的眼前似乎模模糊糊的出现了一个人,我也终于知道了这形象真正的来源。

有一年我正在学校上学,母亲突然来学校找到我,那个时候她们已经去外地做生意了,而我依然在老家的市里上学。她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不知道,根本没通知我,然后到了学校简单的跟我寒暄了几句就让我周末回家。那个时候我应该已经16岁了,在上高二。我很少回家的,因为学校每周就放一天假,要洗漱又要买日用品,还要逛逛街,基本上一天就过去了。如果要回家我就需要请两天假,因为回家只有一辆车在晚上。。但是因为母亲都已经回来了,所以只能请假。我们学校请假及其困难,没有家长的要求几乎请不下来,所以我还要把老师的电话告诉妈妈,让我妈妈给老师打电话。那次请假后母亲又带去了蔡婆家里,具体当时都做了什么我又忘了。但是我只记得有一个女孩。那女孩也穿着一个紫色的袍子一样的衣服,一双黑色的大头鞋,灰色的学生裙。看上去既青春又有活力,唯一可惜的就是脸太白,是一种病态的白。当时走到蔡婆家的时候她听到后面有声音,回头看向我,脸上充满了一副酷酷又充满无奈的表情。我认识她,她曾是我的前院,比我大两岁,上学的时候比我高一年级。叫什么名字我忘记了,因为那个时候她从不和我玩,而且我也几乎没见她出来过,只有偶尔放学能碰到。她父亲是个医生,而且是很有名的那种,十里八村看病的人全找他,家里生活特别好。小时候时候我们还在穿家里做的布鞋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穿旅游鞋了,而且都是那种品牌的旅游鞋。上小学的时候她比我高一年级,上初中在我们学校上了两年后来就转学了。她们家也搬到了别的地方去,我们就基本没有见过她了,那个时候她她总是很神秘。虽然看上去挺安静,很乖癖,但是有一次出门的时候居然发现她在偷偷抽烟。后来听说她上了市里的另一所高中,虽然都在一个市,但是我们从来没见过面,也没说过话。她母亲和我母亲是比较好的朋友,只是很多年不见了,这个蔡婆就是她引荐给我母亲的。那天她母亲也是去“借命”的,因为她患了白血病。这是我母亲才和她母亲聊天时知道的。她和小时候样子差不多,只是随着年龄增长比那个时候更高更成熟了。当天在母亲在和那女孩的母亲聊完天后女孩就和她母亲离开了,而我和我母亲就有跟着那蔡婆走向了那个神秘的小屋。那个时候蔡婆已经很衰老了,双眼深凹,像两个坑。后来隔一年那女孩就因为白血病死掉了,这消息还是我母亲告诉我的。而阿赞的形象就来源于着女孩的形象,也许就是那个时候记录下的形象吧。直到现在我还能想起当时那女孩的表情。那份倔强下的无奈,那个在病痛下对命运无法左右的人。我想阿赞的幻化对她对我来说都算是一份弥补吧。

回来的路上我一直疑虑,为什么那老者好像知道很多事情的样子,但是又没有给我讲,我也来不及问了。其实在老者第一次遇到这花的时候我想他就知道这花的灵性了,所以他才会有那样的举动。最初阿赞对我说因为那老者在花盆上撒了一把沙子她才没有更早出来我以为是老者防止这妖魔作乱。但是当我知道所有的事情经过后我想他只是只是为了让这花不要接受这命运的安排吧。同时也终于明白了那个时候阿赞为什么对我说了句过了今晚就好了,因为那之后我将度过30岁的生日,就可以打破30岁的魔咒了,还有那德黑兰的巫师看到我时为什么不让我触碰他的身体,同时露出惊恐的表情,也许那个时候他就已经看到我的寿命了吧。但这一切都在阿赞的离去这里结束了。

医生:13号。

我:到。

医生:抓紧回房上床午睡。

我:是

好了我的故事就讲到这里了,这里是丛光精神病院。

爱你的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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