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 九福晋驾到+番外(38)

“又不是我给八哥保的媒拉的纤,她凭什么把气撒在我身上?”初心都有些同情她了,只是一码归一码,她便是再不痛快,那也不能随便找事。

胤禟勾唇一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她:“她一向就是那个性子,你不必和她一般见识。”

初心知道胤禟对八福晋这个表妹还是有几分维护的,毕竟也是打小一块长大的,只是终究气不过,便对他翻了个白眼,语气不悦道:“我倒是无所谓,可我额娘和四嫂也凭白受了她的气不成?”

胤禟见她真生气了,也不恼,笑道:“你忘了你额娘姓什么了?隆科多又姓什么?至于四嫂嘛,那都是被四哥连累的。”

胤禛是被孝懿皇后带大的,自来和佟佳氏一族亲厚,尤其是隆科多,两人一直以甥舅相称,所以,明眼人看来,隆科多就是胤禛阵营的。

初心这才反应过来,忍不住轻叹一声:“这还真是无妄之灾。”

可又忍不住好奇:“不知道是他的哪位千金?”

胤禟知道瞒她不住了,便如实告知:“好像是叫佟佳毓敏的。”

初心与佟佳西府的来往并不多,还是从前佟国维福晋做寿的时候,陪着佟佳氏去过一次,心里仔细将西府的女孩们一一过了一遍,才有了些印象,大惊,道:“是李四儿生的那位!”

不怪乎初心惊讶,只是这李四儿实在太过传奇了,她的经历,简直堪称妾室逆袭的教科书。她从赫舍里府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妾,摇身一变,又成了隆科多的爱妾,从此是受尽宠爱,风头无两。若不是出身实在太低,恐怕隆科多早就宠妾灭妻了。

可隆科多和李四儿的女儿怎么会和八阿哥扯上关系呢?隆科多可是胤禛的亲信啊,初心百思不得其解,偏着头看向胤禟。胤禟被她这么盯着,表情便有些不自然,于是讪笑道:“许是吧,我也不清楚。”

初心见他目光闪躲,知道其中定有隐情。便又向他追问:“这毓敏可是隆科多舅舅的掌中宝,素来最疼爱她,不知道这桩婚事是谁起的头呢?”

现在又不是选秀的时候,按说康熙是不会随便指婚的,除非是隆科多或者八阿哥一方亲自去求的,只是很难判定,到底是谁先起的心思。

初心实在想不通,只能眼巴巴看着胤禟,希望他能为自己解惑。

胤禟不想陪着她八卦,见实在躲不过去,只好避重就轻地说着:“据说是隆科多和皇阿玛提起的,我也就听到这些。”

言下之意,就是希望初心别再问了。

初心只得作罢,可对于这件事情,心里却越发想要一探究竟了。

不仅初心在关注着这件事,四福晋也正和四阿哥讨论着呢。

起初,四福晋也是不敢置信,胤禛虽从不和她讨论前朝的事,但聪慧如她,多少也知道其中利害。眼瞧着隆科多要和八阿哥结亲了,她便开始为胤禛担忧起来。

“且放宽心吧,不会有事的。”夫妻多年,胤禛哪里不懂她的心思,宽慰她的同时,何尝又不是在宽慰自己呢。

至少派人调查的结果还是证明了,目前隆科多还没有背叛自己,至于以后,那就要看老八的本事了,胤禛在心里冷笑。

“爷要多加小心才是。”四福晋唯有握紧他的手,希望一切顺利吧。

胤禛感激地看了一眼妻子,由衷地笑了,继而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八阿哥和佟佳毓敏的婚事被定在了下个月初八,时间上安排的很仓促,也令人费解,就算是娶侧福晋,那也没有见过这么着急的。

不过,好在八阿哥就在礼部任职,好多大婚的事宜他都能看着办,倒省了礼部好些事情。大家紧赶慢赶的,总算踩着时间点安排妥当了。

虽然准备的时间不多,但好在隆科多很疼爱这个女儿,嫁妆是早就备好了,足足有116抬,这在侧福晋里面可是头一份,就是比嫡福晋也差不了什么,初心和五福晋当初也只多了两抬而已。

八阿哥这两次娶亲,可着实长了两回脸。嫡福晋嫁妆丰厚,这侧福晋也不遑多让,一时竟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任谁听到了,都要羡慕两声。

婚礼再风光,也只是纳妾罢了。初心自然是不用出席的,可也不知道李四儿抽的什么风,非得让隆科多派人请初心过去,说是要为表妹八侧福晋做脸。

初心懒得理这些事,索性跑到老十府里,陪十福晋说说话,顺便抱抱小侄女,看着软萌萌的小姑娘,初心是爱的不愿撒手了。

十福晋忍不住打趣她:“嫂子那么喜欢女儿,还不赶紧再生一个?”

“你忘了之前生宝儿的时候了,是谁一个劲嚷嚷着再不生了?怎么倒劝起我来了。”十福晋当初因为摔了一跤早产,疼的死去活来的,才生下了这个闺女,真是心肝宝贝一样地疼爱,还特意取了宝儿这个乳名。

“那不是当时太疼了嘛。”十福晋咬了咬嘴唇,心虚地笑笑。

初心见她这个模样,真像个孩子一样,也不再多说其他的话了,只陪着她围着孩子这个话题聊起来,更多是和她分享一些自己的育儿经验。

第59章

初心寻思着婚礼该结束了,临别前又和十福晋说了会儿体己话, 而后才带着人打道回府。

路经花园, 一阵兰香突然闯入鼻尖。初心素有雅兴, 一时晃了心神, 脚步也不由停住了,细细嗅了一番,走前还不忘吩咐玉箫采几枝兰花摆到屋里去。

那香味实在好闻,玉箫应声, 欢喜地扑到兰花丛中去了。

初心无奈地笑笑, 心想这丫头的欢脱性子是改不了了。

眼下虽说已逢了春,可傍晚的风依旧钻心似的寒瑟,初心的身子一向受不得风寒, 便领着其他人先行回屋。

初心前脚刚回来, 后脚就见胤禟身边的小厮找过来了,指名要见听琴姑娘。听琴先扶着初心进了屋,转身才出来找那小厮。听那小厮把事情交待完了, 心情大好,随手抓了一把碎银子给他。那人掂了掂手,欢喜极了,难怪大家都抢着来福晋这报信呢。

“什么事把你乐成这模样了?”听琴捧着一个小手炉进来, 初心见她眉开眼笑的,比捡了金子还乐呵。

听琴走到她旁边站着, 将手里的手炉递给初心, 黠笑道:“福晋拿着捂捂手吧, 刚才吹了风,仔细受凉了。”

初心见她有心转了话题,也不多问了,接过手炉捂着。自从产子后,她愈发畏寒,倒是离不开手炉了。

玉箫已经采好了花儿,献宝似的一路小跑回来。

初心找了个青花瓷的花瓶,放在了书桌上,又从玉箫手里要过花,亲自插到了花瓶里,闻着花香,心旷神怡,舒笑道:“添了这妙物,整个屋子都明媚了。”

听琴二人也附和着,直言福晋最是心灵手巧了。

入夜,还未见胤禟回来,初心有些不放心,便让人出去打听下。

听琴忙拍了拍脑袋,后知后觉地说道:“瞧奴婢这榆木脑袋,竟忘了和福晋说了!先前爷身边来人,说是爷喝多了,今夜就在八爷府上歇下了。”

初心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显然是不信的。

听琴不敢直视她,又怕露出马脚,只能硬着头皮说道:“福晋若是不放心,奴婢亲自过去瞧瞧?”

初心不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是心里清楚,听琴是个忠心的,万不会对她偷奸耍滑。胤禟今夜多半有什么不便说与她听的要事,底下人只好来哄她,又有何刨根问底的必要呢?

听琴见状,默默地舒了一口气。

玉箫也看出了不寻常,以为听琴有难言之隐,便把她拉到一旁,低声问道:“你今日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听琴挑了挑眉,附耳道:“自然是好事,明日你就知道了。”

玉箫最恨别人说话说一半,只是看着她没有继续的意思,又无可奈何,只能噘着嘴。

次日一早,几人伺候初心洗漱完毕,就见听琴拿了一件大红色烫金边的旗装走过来,初心一脸嫌弃:“快拿走,又不是什么大日子,给我挑件素净些的。”

初心不爱大红大绿的,除非是重要场合,或者重大节日才不得不穿得隆重些,平时大多是穿些浅色系的衣裳。

听琴并没有立刻去换,而是拿着衣服比了比,抿嘴笑道:“这颜色多称呀,福晋皮肤白,穿上这个肯定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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