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少年聊了几句,约好开业那天来参观,鸣霄才告辞离开。
回到家中,一打开门,屋内一片狼藉,她走到厨房,孔大强断指的血止住,竟然躺在地板上睡着了。
鸣霄被这开水烫不透的死猪给气笑了,她连续几脚踹醒孔大强,看着对方还没搞清状况的满是凶恶的眼,冷笑一声,上前对着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直到孔大强呜咽着摇头,眼中泛起恐惧,鸣霄才收手,一把拽开孔大强嘴里的布。
好不容易能出声,孔大强声音颤抖着哀求:“莦、莦莦先放开爸爸,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你妈呢?对,你妈呢?她肯定也不想看到你这么对自己亲爸的。”
手上的痛意再次袭来,孔大强身体止不住的抖,心里是恶毒的恨意,满心计划着等蒋芸把他放开,养好身体再打死面前这个小贱人。
鸣霄不知道他的想法,但想也能猜到,这人在家里不可一世这么多年,根本不可能被自己一下打服。
不过她也不在意,训狗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她笑盈盈地蹲下身,拿着刀背轻轻拍他的脸:“废物起码也要有看清形势的能力,以前我们打不过你,你怎么猖狂都行,现在我站着你躺着,那就给我乖乖听话,老老实实当狗。”
“孔大强你要记住,我能断你一根指,就能废你整只手。”
作者有话要说:一点半,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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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孔大强看着面前的女儿, 满心荒唐,他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就像他同样不明白,以前老实听话的女儿, 为什么会像被鬼附身一样, 敢这样反击。
他是真的无能, 但也不是毫无眼色,看出来这个女儿目前肯定不会给自己好脸色,妻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出现, 只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地低下头:
“莦莦, 爸爸......”
“闭嘴。”鸣霄笑着打断他, “我不是我妈,那些犯贱后的解释忏悔对我来讲没用,你只要记住, 我只需要听话的狗就行了。”
她说完拖着孔大强来到客厅, 拿起电话, 低头吩咐:“待会儿我给老师打个电话, 你帮我请一天假。”
“......好。”孔大强直接应下。
鸣霄不担心他借机求助,这个没用的男人把面子看的比天还大,更何况他还抱着侥幸心里,被女人打这种事,就更不可能向别人说了。
现在已经很晚, 老师正准备睡觉,对这通电话很不满,窝里横的男人下意识对着电话忙不迭道歉, 就像个脾气特别好的窝囊废,哪还能看出拿凳子砸人的架势。
熟悉的暴戾情绪再次涌上,电话挂断,鸣霄啪一巴掌扇到孔大强脸上,她面无表情看着对方惊愕的脸,从夫妻俩的房间中拿出一根皮带,照着孔大强直接抽下去。
“啊!”孔大强痛呼一声,因为嫌丢人,咬住牙不肯再张嘴,鸣霄笑着又抽过去一皮带,“叫啊,怎么不叫啊,你不是最喜欢听我妈的叫声了吗?”
她用力的抽,带着要把人打死的凶狠,孔大强听到她的话,再也忍不住,边叫边哀求:“叫,我叫,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听到他的求饶,鸣霄皱眉停下抠抠耳朵,再出手动作更狠,“叫什么叫,大半夜的别人不睡觉吗?你怎么那么贱啊,让你喊就喊,呸,老子怎么有你这么个贱人爹。”
一口吐沫迎面喷在孔大强脸上,鸣霄打够停下手,笑着看他:“台词是不是很熟悉?这还只是开始呢,你给的东西,做女儿的以后会一点点还给你,咱们...”
“来日方长。”
她扔下手中的东西,准备去洗漱休息,房门忽然被敲响,打
开门,楼下的邻居穿着睡衣一脸愤怒。
鸣霄可不怕,神情自然地道歉:“对不起,家里有点家事,已经结束了。”
邻居看到鸣霄脸上的青紫,顿了一下,只好扔下一句“大晚上的我们也要休息,下次注意”就面色尴尬地走了。
至于对方是真的大度,还是因为愧疚不好意思多说,鸣霄也不在意,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如果指望别人薛定谔的善意活着,那还不如早点去死,看看下辈子能不能投个好胎。
她洗完澡,呲牙咧嘴的在柜柜的指点下上好药,用皮带扣住孔大强的脖子,把人拴在厨房门上。
想睡床?
狗,就要有做狗的样子。
你配吗?
这一晚上活动太过丰富,鸣霄一觉睡到第二天10点才醒,要不是胃里巨大的空虚感,她还能再睡。
打理好自己,从蒋芸钱包中的500块钱里抽出两张,这是她们家这个月的全部家当,剩下的钱全被孔大强拿去喝酒。
看着手里两张票票,鸣霄终于想起昨天忘记要钱的悲惨事实,把东西揣好,默默规划好一天的行程,她出门坐车去往医院。
至于厨房门拴着的人。
对不起,她只训狗不养狗,等养狗人回来再说吧。╮(﹀_﹀)╭
来到医院,蒋芸已经醒了,母女俩之间没什么话,倒是蒋芸看到女儿脸上的伤,露出自责痛苦的神情,鸣霄没搭理她,叫来医生检查完,付好钱带人离开。
两人回到家中,蒋芸看到绑在厨房门上的丈夫,瞪大了眼,因为鸣霄一直没给他松开,他憋不住尿在裤子里,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浓郁的气息。
孔大强看到蒋芸像是找回了自我,扯着嗓子喊:“你个傻逼,看你妈啥呢,还他妈不来给我松开?”
蒋芸被骂惯了,对他的声音早就形成了条件反射,抖了一下,下意识就要上前松绑。
鸣霄感觉到心里的暴力因子在翻滚,一把拽住她,解开拴住孔大强脖子的皮鞭,对着人又是一顿猛抽。
打完人,她转过头把皮带塞到蒋芸手里,朝她抬抬下巴,“去打他。”
“不。”蒋芸下意识摇头拒绝,醒过神,第一反应就是斥责,“莦莦你怎么可以...”
之后的话,在对上女儿猩红的眼时戛然而止
,她身体控制不住的哆嗦起来,扔掉手里的皮带抱头蹲在地上,“不,不要打我,我错了,我错了。”
作孽呦。
柜柜看的深深叹口气。
鸣霄愣了一下,吐出口气,走到蒋芸身边蹲下,她一只手抚在母亲的背上,感受到更加剧烈的颤抖,在她耳边轻声哄劝:
“妈,别怕,是我。孔大强已经伤不了我们了,你看啊,他现在就像只任人宰割的猪。”
蒋芸松开捂着头的手,像只乌龟一样缓缓抬起头,看到不可一世的丈夫像条臭虫一样,在地上翻滚哀嚎,满身狼狈。
她眼神闪烁着,浮上一层亮色,鸣霄满意地笑笑,再次把皮带塞到她手里,赶在对方又要扔掉之前,在她耳边轻声低喃:
“记不记得上次家里修水管,那人以次充好,你上去跟人理论,结果我爸嫌你吵闹丢人,当着外人的面反手给你一巴掌。”
“你不恨吗?家里欠的债,是你一个人还的,双方的老人,靠你一个人养。这么多年,这个家全靠你一个人撑起来,这人不仅帮不上忙,还对你非打即骂。”
“你的女儿跟你一样懦弱无能,不仅在家里被打,到了学校还被人欺凌侮辱。妈,你知道吗,昨天就差那么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我就能一刀砍在爸的头上,看他脑浆迸裂。”
“你不动手,我去好不好,我是真的,真的,好想弄死他啊。”
“啊。”蒋芸尖叫出声,握紧皮带冲上去,疯了一般地抽打她曾畏惧如虎的丈夫,整个人状若癫狂。
鸣霄站起身,唇角噙着一抹笑意,环胸静静观望。
柜柜被她吓得,整个统默默往空间里缩成一团。
嘤......太可怕了,本以为上个世界的熊孩子就够可怕了,没想到精神有病病版的宿主更可怕。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蒋芸才用尽力气,脱力倒在地上,鸣霄走过去被她一把抱住。
“对不起,对不起,是妈妈不对,是妈妈没用,不要脏了你的手,有妈妈在,妈都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