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去查一下车牌号”
司机:“是”
景易拉开车门的同时告诉浅亦:“调整好你的心态,你的行业容不得敏感的人”
“我还有事先回去,你到家告诉我一声”
“什么事?”,浅亦问他。
但景易已经下车,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快速离开。
*
Y区,26层,
焉可:“你什么意思?”
芬长看着焉可:“谁让你接近的景易?”
这话听着耳熟,焉可:“景倾让你问的?”
芬长:“你知道景倾?”
焉可不想和她多说:“你是花窝的妈妈,我不和你吵,手机还我”
芬长拿着手机的手挪开:“你还知道什么?”
焉可反问:“你们到底有多少怕人知道的?”
芬长没说话,但目光锐利,似在探她的底。
而焉可已经没了耐心:“你听好,我不知道他家里到底多少宝藏怕人觊觎”
“但我家的资产,我这辈子,都败家不完。停止你们的揣度,别再惹我”
焉可转身就走,与此同时门外传来剧烈的敲门声,还有凌亦的喊声:“芬长,你们在里面吗?把门打开”
又来一个烦人的,焉可觉得自己今天早上出门时肯定是踩到隔壁萨摩拉的屎了。
尚未走到门口,芬长却更快一步,站到焉可和门之间挡住她的去路。
身后是剧烈的敲门声,芬长说:“如果你需要的是钱财,不必易窝的姐姐,无论多少,我都可以给你”
“但是,你要是有别的目的,我会不计代价的保护他”
凌亦喊:“你们在说什么,快把门打开”
“再不开我撞门了,我数三个数真的要撞了,3, 2...”
芬长:“焉可,天涧听溪的人,要比你想的...”
“疯狂”
砰的一声,手机摔到门上的碎裂声和门外撞门的声音同时响起。
焉可看向地上裂开的手机屏幕还有震耳的门,
这他妈都是什么神经病?
*
门外敲门声还在不断的响着,焉可烦躁道:“别他么敲了!”
她又问芬长:“你们到底为什么不让我靠近景易?”
芬长反问:“既然想和他在一起为什么要撒谎!”
“......”
卧槽,谁要和他在一起了。
焉可叹口气:“在我不想在和你聊天之前,告诉我,你为什么说我在撒谎”
芬长讥笑:“想知道自己哪里露了马脚吗?”
她拿出随身携带的画:“景易房间的花根茎都已经被砍断,但是你画上的花,根茎枝叶都是完整的,并且准确无误”
“怎么,还要说是自己在景易房间看到的吗?”
门外的敲门声终于停下来,
焉可看向那幅画,秀眉轻蹙。
芬长:“还是你要告诉我你之前就见过,这个品种的花除了老地方,哪里都没有”
“说吧,是谁指使你接近易窝的,他们是不是也想让你把花从他床边拿走?”
焉可已经明白了芬长为什么说她撒谎,可是,她的逻辑还是没有串联起来:“这些花为什么重要?”
芬长:“这些花可以保护他的安全”
焉可:“什么?”
芬长更直白的说:“这些花可以让他的灵魂不被窃取”
“......”
芬长:“现在你可以回答,是谁指使你的了,他们在哪儿?”
焉可她犹豫了一下,又想了想说:“我确实不是在景易这见到的花的全貌”
“但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
“我是在梦里见到的”
“你...”,芬长愣了下,惊讶道:“你说什么?”
焉可:“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我也没义务一定要你相信”
芬长不是不相信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长者预测的,她试图寻找的,能够预见景易危险的女生,是焉可?
她立刻催促着问:“你还梦到什么了?”
焉可实话实说:“梦到景易快死了”
芬长:“......”
焉可不知道她又因为什么惊讶,但她的耐心不多:“你如果好好的问,我或许可以好好的答”
“但你不该以你女儿的名义骗我来”
“还有,景易与我来说不是游乐园的全家票,我对他没...”
兴趣...二字已经在嘴边,焉可却也不知怎的,竟没说出口,一种异样感受涌上来,她索性往前一步:“让开”
话音落,剧场门被突然推开,是拿到了钥匙的凌亦。
他跑到焉可身边:“你跟我走”
焉可往后退了一步:“滚开”
话没说完,凌亦抓住她的手腕就带着她跑。
“......”
焉可想踹他,凌亦躲开说:“你这脾气怎么比老地方的人还大,有什么话等易窝回来再说”
一直到凌亦带着焉可离开,芬长似后知后觉,急切道:“等一下!”
焉可被凌亦拽着跑:“你给我松开”
知道芬长在后面追,所以凌亦就跑的更快,因为二十六层以下是游戏区域不方便随意出入,于是他带着焉可往上跑,跑到27层。
又来了游泳池。
“你给我松开”,焉可甩开他:“你们那的人是不是都有病?”
凌亦看着她笑了:“你这个脾气也只有迎迎能管”
焉可:“你再提一句她试试?”
“为什么不能提”,凌亦:“我们是和平分手”
焉可走过去就踹了一脚:“分手第2天就和别的女生说说笑笑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
凌亦躲开:“分手了还不能笑,那要多久以后才能笑”
看着他嬉皮笑脸的样子焉可就生气,随手拽起躺椅上的毛巾,用手缠了一圈追着他过去:“想笑是吧”
焉可追到泳池边,凌亦好心提醒:“他们刚换完水,脚下滑”
焉可没理他,把毛巾甩了过去。
凌亦身子往后仰,焉可往前凑,结果凌亦用手扶着泳池边的梯.子跳到了另一侧。
焉可却没有重心支撑,像个鸭子似的扇了两下不会飞的翅膀,就要往水里掉下去。
卧槽,他刚刚说这水换过了是吧。
嘴都已经闭上,身子却没掉下去,一只手臂搂住她的腰,
熟悉的温度。
焉可睁开眼,是景易。
景易看见她笑了,把她抱回来:“你好像很喜欢在我这儿游泳”
看着他嘴角的笑,焉可想起来,上次掉到水里是在门口教训三只虫时候,他让人给她送了毛巾。
焉可站直,拍开他的手:“放开”
满肚子的气。
“怎么了”,景易哄着问。
泳池的门又开,芬长进来。
景易转身向左一步挡在焉可前面。
凌亦还以为芬长找焉可单独谈话是因为景易和焉可早恋了,说:“芬长,我都看不过去了”
“你自己到了年纪就结婚,易窝都已经18岁了,你为什么不让他恋爱”
“......”
焉可:“你再说一遍?”
焉可要去揍他,却被握住手腕。
焉可转头,发现拽住她的景易根本没看他们两个,他一直护在她身前,沉声道:“芬长,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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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者曾经说过易窝命中有一死劫,此劫来势汹汹,避无可避,我们都很担心”,芬长:“零花是我们那儿神圣的花,它代表很多含义。而前些日子我听说,它还可以守护人的灵魂,保佑平安,所以我才把它放到景易的床边”
焉可坐在沙发上,听着她说着奇奇怪怪的话。
景易叹口气,原来是因为那张画,他早便看出了差别,但一直未提,没想到反被芬长当做传说的证据:“传说不可信”
“都是真的!”,芬长知道无法说服景易就对焉可讲:“我知道你很难相信,但在天涧听溪,就是有很多不可思议的力量”
“我们那里有一个人,我们叫他祁裕”,芬长:“祁裕的父亲多年前过世了,他的妈妈对丈夫思念成疾一蹶不振,而祁裕担心母亲也忧心忡忡”
“为了让母亲重新振作,祁裕去翻阅古籍向长辈打听,然后他打听到了一个方法,一个让他的父亲重新回来的方法”
焉可差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什么方法?”
“让他父亲回来的办法”,芬长说:“他用自己的身体召唤父亲的灵魂,最终,他和他的父亲共生在他的身体上。”
焉可:“......”
“不亲眼所见确实很难让人相信,景易没见过也不相信”,芬长:“可我们见过啊,我和景易的父母,还有凌亦,我们都见过,祁裕的父亲回来了,生活在他的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