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脾气不用改”,
“我会一直与你在”,
焉可:“唱就唱,别带手势,打到我了”
简一苒:“哈哈哈哈哈哈”
“虽然都说你开外挂”,
“但你一点都不可怕”,
“一过节就欺负你爸”
“还是不承认思念他”
“不要介意手心的疤”
“常绘小时喜欢的画”
“流过的泪会开成花”
“潇洒小姐保持潇洒”
-
从画廊出来以后凉窝窝先回家,而格窝窝带着花窝窝去Y区看景易了,还高兴的把自己今天的画拿给他看。
景易拿着画看了半天说:“你们是画了几只熊吗?”
格窝窝不乐意了:“老虎和骆驼也就算了,哪里有熊了?”
“我说的是你们脸上”,景易把画放下一手一个抱起来去洗漱间:“自己照镜子里看看,是不是熊?”
花窝窝搂着他的咯咯直乐。
格窝窝说:“易窝窝,我喜欢教我画画的窝窝,我改天能不能带她来Y区玩?”
景易把他们放到椅子上:“她也是一只熊?”
花窝窝笑:“她不是”
景易用沾湿的毛巾给他们擦脸,也笑了:“嗯,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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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焉可买的快递到了,这次不是小太阳,是H&Y牌大太阳。
蹲下去能把她整个装起来的那种,但只发亮,不发热,肯定不会把她的帐篷烧着。
既然不发热的话,那就去个暖意洋洋的地儿吧。
热带雨林怎么样?
秘鲁亚马逊如何?
还不需要办签证。
☆、第 18 章
为了避免上次一样想去南极结果因为不了解详细信息而没去成的失误,焉可这次想找一个当地的导游。
记起曾经在朋友圈看到有初中同学晒过很多亚马逊的照片,她发微信给她问有没有认识的导游。
朋友说她当时并没有去亚马逊而是选择了去瑞士滑雪,但是,她曾经联系了导游,并且还留着那个导游的联系方式。
焉可问她靠不靠谱,毕竟都没有见过面。
朋友说绝对靠谱,虽然她没有去但是这个导游的联系方式是她一个真的去过的朋友介绍给她的,她还说这个导游的英语讲得不错。
焉可联系上了导游,问他方不方便这两天接待她,导游热情的说随时欢迎。
于是焉可在和姥姥说过:“我去上学了以后”,拎着行李箱,装着她的大太阳乘坐飞机去往秘鲁伊基托斯了。
一共转了两次机,第二天差不多时间到达赛卡达机场。
下了飞机以后按照和导游的约定直接去码头,在去的路上看到街边的水果摊时,焉可叫了停车。
空气潮湿闷热,目之所及最高的房子是两层,环境氛围有点像小时候去过的姥姥的老家。
傅霖曾回去过写生,焉一录带着她去姥姥家旁边的河里捞过鱼,喂过鸭。
焉可绕着水果摊走了一圈找到了想找的,可可果。
傅霖特别喜欢这个水果,喜欢吃它的果肉,虽然那么酸她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
傅霖还喜欢吃用它果核做的巧克力,虽然甜到发腻。
她对这个水果的喜欢程度让焉可一度怀疑她的名字就是由此而来。
虽然她不喜欢可可果但是焉一录总给傅霖买,在焉可很小但是已经开始记事时就记得他们两个一人拿一个可可果喂给她,还觉得说话都很费劲的小焉可一边往沙发后面跑一边嘴里念叨着:“可可不喜欢可可”
她吓得不行焉一录和傅霖却窝在沙发里看着她乐。
那简直是她的噩梦。
焉可把小摊老板这儿的可可果都买了,码头碰见导游后把他吓了一跳,还以为她是来做生意的。
船很快就要开了,导游帮她拎过行李,带她上船。
没有豪华游轮,是一条窄长窄长的船,上面坐了五六个人。
亲近大自然肯定会蚊子多虫子多,虽然天气热焉可还是穿了长裤,短袖外搭了一件白色防晒外套。
出门前还从姥姥家拿了一瓶以前出去郊游时焉一录买的驱虫喷雾,她从行李里翻出来开始喷。
手中一顿操作从头喷到脚,可能是她的动作太过夸张引来旁边游客的注视,焉可想了想用西班牙语问:“需要吗?防虫的”
那两个人笑了一下,没接喷雾反而从包里拿出来两个像是树枝围成的手链给她一个。
焉可:“这是什么?”
游客说:“我们刚才遇到一个游客,这是他送给我们的,说防蚊防虫特别有用,送给你一个”
焉可:“那你们呢?”
游客笑:“他给了我们好几个,说万一碰到了有需要的还可以再送给别人”
焉可接过来放到鼻子旁边,船的速度很快,白色外套被风吹得呼呼作响,她闻到了一股很淡的香味儿。
虽然没觉得它会好用但焉可还是收下了,将手里的一包可可果递给他们:“送你们了,我妈妈最爱的水果”
游客:“这太多了,我们吃不了”
焉可笑着说:“都拿着吧,万一碰到了喜欢它的人,你还可以再送给他”
“中国人都好善良”,游客笑着接过去:“谢谢,你还有你妈妈”
焉可笑:“不客气”
当白旅游鞋沾满泥巴时,焉可到达酒店。
酒店是木屋,中央大厅挂着吊床。
放好行李出来吃饭,刚坐下,餐桌上的一个东西引起了焉可的注意,低头看,这是...蜘蛛。
卧槽,焉可吓得噌的一下跳起来。
导游笑着走过来,把蜘蛛放到手上问她:“要不要试一下?”
焉可背过手去猛摇头,突然对自己的这趟旅行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立马跑回房间又喷了一顿防虫喷雾。
下午,又坐过船之后导游带她去参观野生动物,好在都不是蜘蛛那么迷你的。
她擦着厚厚的防晒霜戴着墨镜,看过了乌龟蟒蛇,抱过猴子还有懒洋洋慢吞吞的树懒,也见过了只在动物园才见过的色彩斑斓的鹦鹉。
下午,回到酒店。
天黑之前,焉可想自己出去转转,换上雨靴,拿着登山棍,又是一顿狂喷防虫喷雾然后出门了。
并不走远。
天气闷热,空气湿润,深吸一口,气沁着大自然最纯粹的味道。
小路泥泞不好走,身边的树粗壮又高大,这么多的参天大树不知年轮几何,又见证过多少历史沧桑。
都说十年育树百年育人,那她这么混蛋,是不是只是因为活的还不够长。
隐匿在凉荫之下,嗅着绿色清葱,感受着自然之壮丽,历史之悠久,琐事之无谓。
倏地转头,焉可握着登山棍的手霎时收紧,好像,
身后有双眼睛在盯着她看。
焉可转过身,顿时笑了,可不是有眼睛在盯着她看么,还那么多双。
例如树枝上的鸟,焉可:“嗨~,下来玩一会儿呀”
大树上的蜘蛛,焉可:“嗨~,你玩你的,不要管我”
还有各种不知名的迷你动物,焉可一边往前走一边说:“嗨~嗨~嗨~,你们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前方林间传来细碎声响,焉可抬头,似乎看到个动物从眼前跑过,会是什么?
都说林深时见鹿,海蓝时见鲸,在亚马孙的源头,这方热带雨林中,会不会碰见什么有意思的动物?
转头看眼酒店的方向,并不远,她找得到回去的路,焉可追着那消失的影子跑起来。
踏过泥泞跑了几步焉可就觉得,不行,万一那不是个动物,是个野人,非要把她娶回家做压寨夫人怎么办?
怪难为情的。
焉可转身往回走,刚跑来时没注意,脚下的泥泞比想象中的还要深一些,把脚抽出来有些费劲。
她借着棍子的力一个使劲儿,脚抽出来了,雨靴没有。
重心不稳又往前一栽,焉可扑泥潭里了。
“......”
嫌弃到觉得自己就是个泥球,焉可借着力往起站,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她好像越来越矮,越陷越深...
这他么是,
沼泽?
夕阳的光透过林间茂密仅有丝丝余晖透过,心头渗了些寒意,焉可尝试抽出右腿,左脚加速深陷,然后,
她就不敢动了。
空气潮湿闷热,她却觉得有些冷,环顾一周寻找蔓藤或是长树枝把自己拉出去,无奈连根草都距她两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