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某只此一妻+番外(24)

明姨娘算得上是才女,才情绝色,小家碧玉、进退有度,为人心善,只是出身低了些,无法做正房,顾相对其也是万般宠爱,可是注定红颜薄命,仅仅二十芳龄便香消玉殒了。

市井传闻说是忧郁而死,自那以后顾相便未曾踏入“明香院”半步,百姓皆称是思念明姨娘,自此这院子便空置多年,无人再提。

苏幸回着沉云道:“也许是害怕触景生情”感情一事谁说的准,再坏的人也是有牵绊的人,想必顾相也是如此,但是这并不能改变他是个奸臣的身份。

两人刚准备返回书房,看有没有机会瞧个仔细,苏幸余光瞥见那“明香院”此时又过了一批侍卫。

作者有话要说:

苏幸:“不准你叫她昕儿”

阮七言:“我是她未婚夫”

苏幸:“我是她夫君,你和她已然过去了”

阮七言:“两世情缘岂是你能分开的”

苏幸:“我不介意让你再死一回”

阮七言:“......”告辞,打扰了

第21章 夜访顾府探究竟2

沉云已然走远回头一看,苏幸还在墙角发呆,拐回来道:“莫不是看上哪个侍卫了?我敲晕给你带回去?”

苏幸瞥了一眼沉云道:“素月的卖身契可是在我手上的”

沉云顿时泄气了正经的说道:“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嗯”苏幸问道,“前后两批侍卫相差时间是多少?”

沉云低着头思考了一会道:“约莫一炷香时间”

“对”苏幸带着沉云绕过墙角闪进了“明香院”道:“这就是可疑的地方,书房那边侍卫也是一炷香相交一次,那边属于重要地方侍卫巡视时间短可以理解,但是这“明香院”为何也如此”

沉云思考了一会道:“我去看下别处”说完隐匿在夜色之中了。

苏幸一个人顺着墙边摸进了“明香院”内,院子里杂草丛生,已然都可以盖过稚童了;墙边的斑驳碎屑稍微一碰便往下落去。

在墙边留下一长条岁月的痕迹,院中满是杏树,遮掩着整个院落,透出点点斑驳。如此这般的衰败却依旧能寻到当年繁华的印记。

屋内摆设一应俱全保留完好,只是积了很厚的一层灰。中间厅堂摆设的是一副画像,苏幸走近仔细一瞧是一位身穿绿萝烟沙裙的少女,手里抛着个青杏,侧着脸笑的纯真无暇。

想必这便是那明姨娘了,未多做停留苏幸便开始细细的摸着厅堂的每一处墙边,此时院落外传来“吱呀”的声响,苏幸一个快步走闪进了隔壁的内屋,顺着床榻一点上到了房梁。

稍过片刻那声音越来越近,进来一男子,走到画像旁,轻轻点燃了蜡烛;苏幸才看清此人是顾相,只见他看着画中的女子良久才道:“婉儿,你可是还没有原谅我,至今也不肯托梦与我”

苏幸觉得此事蹊跷,莫非这明姨娘死因有疑;随后顾相道:“你这般单纯,又怎么懂这乱世纷争,我本想将你保护完好,为何你却不懂我的用意呢”

说完此话顾相便不再开口一直站在画像前长达一个时辰,直到苏幸觉得自己今晚可能要在这房梁之上过一晚的时候顾相终于灭了蜡烛走了出去。

从房梁上下来仔细的摸索着每一处地方,丝毫没有破绽,更不要提什么密室;苏幸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多想了,又朝着西边屋内摸去,终于摸到了一个凸起,苏幸按动一下,传来闷声,随后是一个暗格;

暗格很是奇特,表面有一层封蜡,可自燃,拿出来的时候只要速度快一点或者擦到墙边便会立刻燃烧。

此物没有一定的水平是无法取出的,而且看上去此物长达多年未曾被打开,一点不像顾相所放之物,反而更像女子的首饰盒。

瞧了瞧窗外逐渐泛白的天空,苏幸只好退出屋内,另寻时机。

刚出去跃上墙头,不料墙上青瓦嘎吱一声裂成两半;外面的侍卫耳尖立刻道:“谁,开门,院内有人”随后冲进去几个侍卫,瞧了一圈看见那青瓦上落了几个早已冻硬的果子;

入冬时节,墙边的果树无人采摘的果子被冻成一团,落下来砸在墙上的青瓦上也是时常有的;

“瞧你大惊小怪的,不就一个冻果子嘛”一个侍卫说着打着哈欠往外走。一整晚的巡逻此刻正是迷迷糊糊的时候。

“呵呵,我这不是以防万一嘛”说着那人也开始往回走。

苏幸蹲在墙外的大树后面,暗道:“幸亏自己反应快,要不然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进来了”

沉云此时刚好急急赶来,还未走进便听见那些侍卫的对话,正担心就瞧见了墙下的苏幸,两人一个对视便一同出了顾府。

苏府书房内,沉云道:“顾相离开之时,我进了书房,书房却有密室,但是里面没有文书,也只有一些正常的奏折和一些无关紧要的字画”

苏幸此时正在用笔勾勒出整个顾府的地形图,但从地形图上看不出来丝毫不同;随后苏幸又添加了一些侍卫的巡查点,标注了换批时间,让沉云将其他地方的侍卫巡查时间一一标注上。

待一切标完,苏幸用笔一个一个的相连;

沉云在一旁瞧着道:“有点类似圆形”

苏幸没有说话,只是将书房和每个院子相连,当连到“明香院”的时候,苏幸笑了。

沉云仔细一瞧道:“书房和明香院在一条线上,且处于两个极心之间,所以侍卫巡查的时间是最短,并且来回最多的两个地方,重要的东西一定在书房和明香院之间”

苏幸点了点头将自己在“明香院”的发现给沉云说了一遍。

“那盒子需要找李西西,她能拿出来”李西西在江湖上各有见闻,懂得也多,取个盒子应该不在话下。

因着李西西还在帮着五皇子康永泽处理事情,此事便暂时放后。

......

京都的某处宅院内,一位清秀公子低头对着面前的背影道:“她已然相信我了,只是一直不愿意多说关于苏相的事情”

那背影男子稍稍侧了一下头,将手里的核桃瞬间飞出,只见四处飞散的花瓶碎片,落在地上再次摔个粉身碎骨;

男子才缓缓开口道:“以前瞧着这花开的次数多,每回还能熏熏这屋子,今日再见却是不见半分香气了”

后面的清秀公子额头落下一滴汗道:“小的,明白了”

待这清秀公子出了院落直奔回家取了笔墨去了桥头;

此人正是阮七言,摆开了字画,四处望了望开始替人写字。

约莫过了两刻钟出来几人,大手一挥带头的男子道:“呦,你还来摆摊呢,保护费交了吗?”

阮七言手紧紧的握住道:“我这里替人字画也堪堪够个家用,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银钱给你们”

“翅膀硬气了?听说你家时常去一位世家小姐?”男子说着用手拍了拍阮七言的脸颊道,“如今还学会吓唬人了?有本事叫过来看看”

阮七言听到此话面色一沉道:“吴伟,你莫要欺人太甚,你欺辱我可以,但请不要牵连无辜的人”

“哎呦,这么快就开始为她说话了,什么狗p世家小姐,怕是你编的吧”那叫吴伟的男子说完便大笑起来。

随后身后的几人便上前砸了阮七言的摊子;阮七言拼死护着那字画和笔墨,隐忍着拳打脚踢,也不愿意开口道出楚昕。

楚昕一如往前这般时间来看阮七言,今日来的晚了一点,便恰好看见这一幕,内心一疚,来这个世界自己如今算是过的衣食无忧,但是阮七言却处处被人欺压,说到底还是自己的错。

随后转身回了苏府,路上楚昕无奈的笑了,原来自己遇到任何事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苏幸,觉得在他身旁一切都是安全的,不禁加快了步伐。

苏幸今日下了朝便写了书信传给李西西,进来李西西与五皇子在江平一别后便去了合州;那边据闻有一家孩子几个在外玩耍,其中一孩童被欺负了说自己祖母是丞相儿子的奶娘,让丞相的人来把他们抓走;

就这么一条信息李西西觉得可疑便传了书信告知了苏幸,自己去了合州打探一下虚实。

苏幸刚将书信回完,便看见了楚昕急急走来。

“你答应我的一个承诺如今可还算数?”楚昕提着裙摆跨进了书房。

“自是作数”苏幸回想着这几日楚昕的怪异道,“是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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