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某只此一妻+番外(23)

“你来了,母亲很是想你,快进来”那人男子说着边将门关上,拿了一旁的青菜,朝着厨房去了。

“嗯,你还没吃饭?我来帮你做吧”说着一同随着男子进了厨房。

“不用,你我好不容易相认,怎么能让你下厨”男子脸上透出丝丝的伤情,握住了楚昕的手。

楚昕本想抽回奈何瞧见男子眼神里面的落寞心软了,便由着他去了。

“如今你生活如此艰难,都怨我,七言,对不起”楚昕说着眼泪便不自觉的落了下来。

“怎么能怨你呢,是我当初没有给你解释清楚”此男子正是楚昕要找寻的“未婚夫”阮七言;自从那次京都桥旁桂花酒摊相见后,楚昕便时常去那边转悠,终于在某一日碰见了阮七言,他正巧在与人讨价还价的买着旁边的猪大骨;

楚昕便替他付了银钱,两人便开始有了交集,阮七言来到这里的时候失去了记忆,只知晓自己叫阮七言,不得不说此人与前世的阮七言除了眼神不像其他还都挺像,温文尔雅,举手投足之间尽是温柔,让楚昕根本没多想便确定了他就是软七言。

“不哭了,瞧你哭坏了回头苏相该知晓了”七言温柔的给楚昕擦着眼泪劝说着,又将她轻轻推出厨房,你去陪陪母亲。

楚昕只好去陪阮七言的母亲,阮母脾气很是不好,前几次楚昕来了,阮母更是用笤帚赶她。

楚昕自己也不知为何会如此,一直以为是阮母不喜欢自己,所以总是耐着性子给阮母摇扇子或者说些趣事;

阮母有时候也会用手摸摸楚昕的头发,但是随后便收起了慈祥的模样,又开始冷脸相对。因着无法说话和耳背的原因,阮母几乎就没有其他可以回应楚昕的方式。

一般都是楚昕在一旁说着,阮母在一旁走神。时间久了瞧着也不那么违和了。

楚昕依旧如往常一般走到阮母身旁给她捏捏肩,说着在京都大街上瞧见的趣事。两刻钟后阮七言便端了饭菜出来,两碟青菜一份汤,三个饼子就是午饭。

“昕儿快来吃”说着擦了擦手,忽然脸上落寞了一下道,“如今你是丞相夫人,自然是吃不惯我这清粥小菜的”

“哪有,我来这的时候就是农家女子,怎么会吃不惯,那丞相府的饭菜也不怎么好吃的”楚昕赶忙说着打消阮七言的顾虑。

“那就好,我的欣儿怎么会嫌弃我呢?”阮七言舒了一口气道,“来坐下,母亲我推你过来”

楚昕拿起筷子的手停顿了一下道:“以后你还是叫我楚昕吧”

阮七言刚走两步的身影顿了一下转头道:“好”

说完便将阮母推了过来一同吃饭。期间楚昕问着:“你如今是靠卖字画为生?”

“嗯,以前考了科举,不说也罢”阮七言似乎对那段往事有着很深的打击,不愿意开口再提,给楚昕夹了菜便低头吃了起来。

楚昕心里一顿,古往今来皆如此,虽然科举考试给了众多才子一个公平的机会,但是不可见的地方却依旧黑白颠倒,何来公平。

瞧着阮七言应该是被人拉下水了,以阮七言的才情,不可能就如此平庸的,楚昕想着叹了口气道:“不若我帮你一下”

“不了,我一个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让昕儿帮我”阮七言说的甚是坚定。

“我......”楚昕刚准备开口阮七言便打断了;

“莫要再提此事,你也不容易,在那丞相府想必也不自由,大户人家的夫人不是那么好做的,他若是疼你,还好,如若不疼你你就是人人可欺的,过的还不如下人”阮七言心疼的说着沉了一下眸,继续吃饭了。

“他对我很好”楚昕也在犹豫,面前的阮七言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可是不知道为何一直不肯开口告诉苏幸。

“那,便好”阮七言喉结滚动了一下道,“你天天出来这么久,他没有问到?”

“没有,他比较忙”楚昕淡淡的说着。

阮七言转动了两下眼珠道:“也是,左相大人自然是很忙的,如今街道可是四处流言,关于左相包庇了罪臣之子的事情,莫非是真的?”

“自然是假的,我与他那段期间形影不离怎么会不知晓”楚昕说的很是自然,也没有注意到对面男子的眼神锋利了几分。

随后楚昕好像想到什么似得道:“你来这里后身体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未曾,只是偶尔会有点心悸”阮七言好奇的看着楚昕又问,“有什么不对吗?”

楚昕摇了摇头道:“没有,那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以前的事情吗?”

阮七言摇了摇头道:“不记得,我怎么出现在这里的我也不记得,后来是被母亲养大的,只记得自己叫阮七言”

楚昕想了想也是,当时自己毁灭那玉的时候阮七言已经死了,如果是那玉让自己和他重生的话,他不记得前世也是有可能的,那玉自己也不了解,到底会产生什么效应也不确定,便不疑有他;

......

苏幸忙了一上午才得空休息,得知楚昕还未回来便回了书房,提笔却是一个字也未曾写;根据这些日子的相处,苏幸可以肯定楚昕是有事情瞒着自己的,这件事情还挺大,以至于让楚昕不敢跟自己开口。

想着前不久楚昕才和自己有了点进展,以为会从此互表心意,却不曾想回来后,楚昕尽然时常神游,但是她不告诉自己,自己也不愿意去问,苏幸始终觉得两个人之间的信任是很重要的;

既然自己认定的人便不会起疑,想了想在别院楚昕问的“你会喜欢曾今要你命的人吗?”而她自己的回答是“如果是我喜欢的人,她要我命,给她便是”;

想到此处苏幸放下了不安,提笔落墨一气呵成“以信为基,方可长久”!

因着苏幸的回朝,京都的流言不攻自破,但是关于前左相的流言还时不时的会冒出来一点,苏幸便安排了沉云去清理,好不容易让皇上开口赦免了自己和哥哥的罪名,以后哥哥被暴露也会相对安全一点,不可再因为外力而前功尽弃。

沉云夜访顾相府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回来苏幸一合计两人便在今夜再次光顾了顾相府。

伴随着黑夜,顾府可谓是灯火通明,大老远便瞧见门口大红柱子上的灯笼,只是在这漆黑的夜色中显得有那么几分的阴森。

沉云率先一跃而上落在了顾府最高的大树上,苏幸则是停留在了顾府顾万勤的屋檐上;沉云知晓苏幸只要不持续使用内里超过一炷香的时间,也没有几个人能奈何的了苏幸。

沉云便安心的观察着四周,而那边苏幸则是眉头紧锁,顾万勤在屋内摔着东西,打骂着丫鬟,让苏幸很是烦人,奈何此处正好适合观察,只好忍着吵杂分析着顾府的地形。

顾府可谓是风水讲究,此刻顾相的卧室中漆黑一片,书房则是透着幽幽火光,院子中间便是一颗长达百年的椿树;侍卫在巡视着,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无缝连接,分批巡视。

然而此时苏幸脚下的屋内传来一阵萎靡之声,这顾万勤因着自己是个“废人”便开始肆意折磨下人,找了个奴婢往床上一推,嘶吼着“叫,给爷大声的叫”。

入耳之声实在是难以形容,苏幸暗道:“当初就该让你死在那坑里”随后揭开瓦片两个小石子飞奔而去,瞬间屋内的两人便没了声音。

终于屋檐上的人松了口气继续观察四周了,不一会沉云便出现在了身侧:“这院子我瞧了好几遍,没有丝毫可疑的地方,顾相卧房我探查过了,没有隔间,也没有地下通道,这几日顾相都憩在书房,没机会查看”

苏幸点了点头道:“先去后院看看”

顾府后院皆是顾相夫人与众姨娘的住处,因着宋氏的失误,如今宋氏一直居在禅房,不得外出,此时还是灯火通明,可看见一人在床边抄写东西。

廊下一直延伸到幽暗的林子,林子那边漆黑一片,是早已无人居住的明姨娘的小院。此时两人缩在黑暗的角落,看着一队侍卫刚过去;

沉云道:“这明姨娘的院落荒草纵生,怎么也看不出来曾经是宠极一时”

苏幸转头瞧着夜色中的“明香院”,这明姨娘她是知晓的,就在苏家抄家流放第二年春,明姨娘便死于心急。草草了事,没人会注意一个妾室之死,但是明姨娘不同,当年她可算是红极一时,连宋氏都对她礼让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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