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褂和燕尾帽(35)

我从昨天更新完就一直在纠结是不是写太多副线了,本来今儿要大修,上来一瞧——嗯??你们都很喜欢日常哦?甚至对感情线不期待哦?

好的,收到!不改了!!

默默给男主开小灶,要让小喻同学加油赶一下进度~~

第27章 勇气7

第二十七章勇气7

喻兰洲很肯定, 这丫头醉了。

这才夺久?

他剥不掉小爪子也走不掉,正僵在那儿,只见跟前的小脑袋失望地耷拉下去, 手也抽走了, 特懂事:“哦,那你先走吧, 开车小心喻主任。”

说完,哒哒哒要回去坐,中途被人拦下又喝了半杯葡萄酒。

护士长说:“是啊, 还没切蛋糕呢,兰洲啊, 吃了蛋糕再走吧,闹闹说你喜欢芒果的。”

说着, 张罗着大伙腾地方收碗碟。

邱主任老不高兴:“你就不能听人姑娘唱完歌再走?!”

喻兰洲看着跟人喝完半杯依旧不怎么高兴,耷拉着脑袋的彭闹闹,过去拍了拍于小宝的肩膀。

宝大夫抱着个巨大的蛋糕一脸懵逼,然后——

福至心灵——

很大方地让出自己的座位。

就听喻兰洲道了声谢,坐在了小姑娘身边, 手指戳了下她脑袋:“不是要唱歌么?”

宝大夫特机灵地把蛋糕搁在这两人跟前,桌下揣哥们一脚。

彭闹闹唰一抬头就看见了大蛋糕,再扭脑袋, 看见了身边的男人, 又立马有了笑容。她小声凑过去说话:“你没走啊?太好了!”

喻大夫一本正经看看表:“你唱完就走。”

不然走都不安心。

好像欺负她似的。

这就很满足了, 彭闹闹嘻嘻笑往蛋糕上插满蜡烛,屋里关了灯,大伙聚过来唱生日歌。

也记不清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流行这些,但在彭家, 一双姐妹自出生起就年年不落吹蜡烛唱生日歌吃蛋糕。

生日歌在彭闹闹心中是一种祝福。

喻兰洲就在她身侧,能辨得出其中彭闹闹的声音,她跟幼稚园上台表演的小豆丁似的,两手合在胸前,唱歌很甜,中规中矩,不细听听不见,脸上表情特满足,边唱边偷偷瞧他,最后一句时只听小姑娘突然拔高嗓门,特清晰唱道——

“祝喻兰洲生日快乐!!”

因为硬塞进去“喻兰洲”仨字,曲儿都跑了调。

烛光下,真是所有人都瞧见了,咱喻大夫嘴角弯了一下。

喝了酒的碰碰没喝酒的,清醒的冲迷糊的使个眼神:恩,你没看错,是笑了。

彭闹闹拉她学长吹蜡烛,喻兰洲侧脸看她,小姑娘嘴里含着一口气,脸颊被撑得圆鼓鼓,蓦地屋里黑了下来,再啪一声,有人开了灯。

在这一瞬间,谁都没反应过来,彭闹闹手指沾着鲜奶油不要命地糊在了某人脸上。

小实习们狠狠倒抽一口凉气,而小姑娘却嘻嘻嘻笑开,眼里全是喻兰洲鼻尖一蓬奶油无奈压着不想跟醉鬼发火的样子。

然后很开心地朝护士长申请要最大块的,并且推了推身边的男人,嘴里都是芒果奶油蛋糕,像只了却了心愿赶人的小仓鼠:“你不是要走了么?走吧,拜拜。”

还乖巧挥挥手。

真是……

让甲乳科所有人敬佩!

可一直盘算要回家的人,突然就八风不动坐那儿了,接了于小宝递过来的蛋糕,指尖蘸满,一脸平静地点在了圆脸小姑娘的眉心。

醉憨憨的小丫头啊了一声,爪子抬起来要摸,被男人拉住,低低道:“不许碰。”

她也乖,哦了声,顶着一颗奶油眉心痣,专心吃蛋糕。

宝大夫在一旁看得瞠目结舌,缓缓吐出一个:“我靠……”

、、、

彭小姑娘醉起来过程十分清晰,一开始是憨憨的,眼里冒着水,熟悉的人认真勉强能发现这人喝高了,等她美滋滋吃完生日蛋糕再一抬头,不用认真瞧,只需一眼就能确定这丫头醉上头。

她那张小圆脸,不知不觉从粉红变成了番茄红。

像盛夏清晨的日出。

彭番茄囔囔着头晕,嘟囔我想尿尿。

和钱护士手牵手上完厕所回来,本来挺热门的小姑娘找不着她的杯子了,倒是身边学长的杯子空了又满。

大伙一瞧,哟,喻主任能喝啊!那咱俩也走一个!

彭闹闹突然就没酒喝了,被宝大夫塞盘果碟:“吃你的西瓜吧!”

“怎么回事啊宝儿?”小姑娘翘嘴巴,她还没喝够呢!

宝大夫贱贱地笑:“没事儿,困不困?困就睡会儿,一会老喻会带你回去。”

邱主任这时候抛个话题,问一屋子大夫和护士:“你们为什么学医?”

有些话,还是得喝到位了说,放得开,能听见真话。

前头大夫们先说,都是好些年临床一线干过来的,能熬在医院里的都是早想明白的,虽然累,但活得痛快,能问心无愧称一声,是为了理想。

喻兰洲就更简单,轮到他这儿,他说老家儿就干这行,他没多想就报了医学院。

到小护士这里理由倒是各不相同,有说爹妈给选的,还有的说是毕业了好找工作,更有的姑娘开玩笑,说想嫁个大夫。

轮到咱闹闹护士,小姑娘在护理这行也算是个老护士了,手底下带着一帮学生,可还跟在学校似的,站起来回答问题,小手就这么揪住,笑起来特别甜,虽然醉了但口条依旧清晰,顶着一张小红脸:“小时候我去看比赛,有个队员受伤,我帮着校医给他固定,校医夸我临危不乱是干这行的料,可做手术太可怕了我就选了护理。”

这理由,叫所有人觉得太儿戏!

她身边的人,低头看了看自己微微变形的无名指。

吃了饭还有第二摊,邱主任摆摆手:“我老头子就不掺和了,喝了酒的找代驾,明儿上班不许迟到。”

大家乖乖应了,等邱主任和护士长两位大领导走了,催于小宝订包厢唱歌。宝大夫作为每回科里活动的活跃者驾轻就熟,给自个熟悉的场子打电话,要个大包。

喻兰洲拍拍人:“我回去了,你们玩。”

然后指指一旁挂在宝大夫身上的彭闹闹:“她跟我走,顺路。”

小宝大夫两手一摊嘿嘿笑:“可是大彭说要唱歌……”

只见喻兰洲微微弯腰迁就这姑娘高度,问她:“你跟我走还是继续玩?”

小丫头顺从地拉住了男人的外套,寒天冻地的,鼻头都红了,小脑袋很不见外往他肩上一靠,另一手跟宝大夫挥挥说再见。

于小宝顿时生出一种姐妹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我也要加油的豪情壮志,振臂一呼:“兄弟们,跟我走!”

风风火火杀向KTV。

五分钟后,喻兰洲等来了代驾,扶着彭闹闹上了后座。

小姑娘压根不记得要整理她的裙摆了,喇叭花袖口紧紧贴在男人胳膊上,特满足地看着她男神。

视角从下而上,眼里是他线条分明的下颌角,是消瘦的脸颊,是她总嫌碍事的金属镜框。

喻兰洲单手把眼镜摘下来,疲惫地捏捏鼻梁,低头瞅了瞅这丫头,觉得她喝醉了还挺乖。

不闹人。

彭闹闹这下清楚地瞧见男神的眼睫毛,嚯,好长!好好看!

小姑娘握着小拳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喻兰洲猜不着这颗小脑瓜里到底在想什么,被她的小模样逗得轻轻嗤了声。

当然,他也猜不着自己接下来会遭遇什么——

乖?

不闹人?

呵,

是他太天真了。

、、、

喻兰洲默默地感受着被个软不愣叽的小东西牵住手、说什么都不撒开、你一剥她要哭唧唧的无奈,叹口气,打算先把人领回家,等找着了她家钥匙再把人给扛过来。

为了避嫌门都没关。

可……

如果时间能倒回,他吹蜡烛前就要走干净!

此人酒风实在可怕,进了门更放得开,半点没有刚在车上的乖巧模样,抱着三花一通撸,撸秃了都,小猫叫得凄惨,吓得绕道躲进卧室里,哪有从前好姐妹的模样。

小丫头瘪瘪嘴,哒哒哒过来朝学长告状,说妹妹是个白眼儿狼,这空档被喻兰洲摁在了沙发上,很敷衍地应着……怎么都找不着那该死的钥匙!

彭闹闹看着他,脑子一片空白,忽然肉呼呼的身子就这么倾过来,说不清,就是想这么挨着他。高度也是绝了,圆圆的脸就这么贴在了他腰下,还蹭一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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