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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需要
相比起周惜海的胡思乱想, 凌星单刀直入,喊了声“江总好”就把手边几份重要文件推到了池慕安面前。
“你被人黑了,这是青华报社两个小时前准备拿去发的文件。”凌星直白地把问题说出来。
周惜海回过神来, 赶紧附和着说:“对, 对,图文稿子他们都拟好了, 模板就在我电脑上。”
“我看看。”江沫眠起身,走到电脑旁边, 周惜海识相地站到一边,把自己的位置让了出来。
电脑页面就停在那份杜撰好的新闻上,江沫眠按着鼠标一点点往下拉, 脸色逐渐变得难看起来。
周惜海在旁边小声的说:“江总, 就是这个, 你看这……”
她想问, 这是真的假的?
江沫眠侧头, 凌冽的气场让周惜海把话咽回了肚子里。
“两个小时前拿到的通稿?发过没?”
“没有, 没有。”周惜海忙不迭说清楚情况:“那边媒体准备发的时候, 被我们这边网络拦截下来了, 公关部门马上联系了他们,花钱把这份报道暂时压了下来。”
凌星拿起手中的文件,补充说:“这份证据文件也是从他们那里买来的,只不过他们手里还保留了一份。”
这些都是黑心报社惯用的套路了, 一边收集各种资料帮金主黑对家的艺人,一边又找到艺人公司, 用高价勒索他们出钱买回自己的黑料。
江沫眠心里清楚得和明镜似的,直接问到:“那边说压多久?”
周惜海唯唯诺诺地回答:“谈的时候说是最多三天。”
她看见江沫眠嗤的笑了一下,心瞬间提得更高。因为这绝不是开心, 而是特别严重的、很明显压制着的愠怒。
而凌星就像没看见江总的脸色一样,还在那里径自说道:“这份黑料很有攻击性,传到网上一定能引发广大关注,要是不能尽快洗白,她可能会一夜凉透。”
周惜海盯着这个不识时务的助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没看见江总正在气头上吗?她不说点好的就算了,还在那里添油加醋,是真不怕江总生气呢!果然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周惜海偷偷瞥眼去覷,还好,江总没有马上大发雷霆,也没有想象中的把她们痛骂一顿。
江沫眠听到洗白两个字,就像听到笑话一样,倒在椅背上,划开手机,轻描淡写地告诉她们:“这些新闻本来就是假的。”
什么?假的?!周惜海震惊地看着池慕安,不知道她是得罪了什么人,要被买通稿这样黑。
这是想让她不得翻身的死里黑啊!
凌星同样惊讶,脸色也更严肃起来:“那更要尽快处理了。”
江沫眠在手机里搜索“青华报社”四个字,把页面上显示的公司地址截了个图。
狗仔跟拍跟得再离谱,报社也不可能凭空拍到虚假的黑料,除非就是有人早有蓄谋,把假料都提前捏造好了,请他们去配合拍下“证据”而已。
报社媒体要报道的内容是#池慕安欺凌老人#。
光看见这个标题,江沫眠就觉得荒诞可稽,往下把内容一翻,更是明白了这就是媒体的无中生有。
新闻稿里的那位老奶奶,就是星起团队赛第一场结束后,池慕安送了个瓷瓶出去的那位。
前一阵子听说她拿瓷瓶去拍卖了,但这件事没有兴起任何波澜,网上鲜有人知。倒是池慕安自己知道了,可是也只是笑笑略了过去,把这当成一件寻常的小事。
结果昨天这位老奶奶就在镜头采访下失声痛哭,满脸老泪纵横,一抽一噎地说因为她想把瓷瓶拍卖掉补贴家用,被池慕安知道了,就带人来把瓷瓶抢了回去,不仅污言秽语地痛骂了她一顿,还把她家里的碗筷摔了,桌子脚上踢了一个缺口。
媒体举着镜头到老人家里,果然拍到了还躺在垃圾桶里的摔碎的瓷碗,还有老旧的木桌子腿儿上断了一截的裂口。这木桌还是家里挺稀有的一件家具。
这位家徒四壁的老奶奶哭得情真意切,悲痛欲绝,说着自己艰难处境的同时,委屈地哭诉着池慕安怎么怎么找上门欺负她。让人看了真容易产生“池慕安就是仗势欺人的败类”的错觉。还是欺负年迈的老人,这罪又加一等了。
“我,我早知道她要是不同意我卖掉瓷瓶,我不卖就是了。我给她道了歉,说对不起,我把瓷瓶还给她,结果她还是不满意,她不要,就是要骂我,带着人把我桌上的碗砸了,在我家里搞破坏。”
涕泪横流的老人在镜头前说着自己昨天的痛苦经历。
江沫眠不悦地半眯着眼睛,看见池慕安也坐在对面头痛地捏着眉心,饱含无奈的叹气:“在下的确没做过此事。”
令池慕安最无奈的地方是,她看见采访的最后写到:媒体问老奶奶是否是池慕安本人来了她家里做这些事,老人含着眼泪狠命点头:“对,就是她,就是她本人。我见过的,不会认错。”
视频末尾也播放了这一段,江沫眠看完直接把页面关掉了,这会儿凌星和周惜海都望着她。
江沫眠想了想,把那张带有青华报社地址的截图发给了司机,同时又发给了一个群的另一批人。
“你们不用操心了,这件事情我会处理。”江沫眠一句话解放了两人紧绷的神经。
池慕安望向她,眼神中有些讶然。
江沫眠觉得办公室里面闷得很,低头又看见了包里一角黄色的纸边。
“先出去吧。”她看了看凌星,“没什么别的事我们就先走了,今天你休息,不用跟着她了。”
凌星学着周惜海说了句“江总再见”,池慕安拿起那叠采访文件,卷起来收进了包里。
池慕安随着江沫眠出了公司,跟在她旁边,侧头看向她,唤了句:“江小姐。”
江沫眠转过头:“嗯?怎么了?”
“朕以为此事颇有蹊跷。”池慕安蹙起眉,肃容说道。
只见她神情严肃,目光深厉,颇有一副要断案的架势,江沫眠笑起来问:“你又看出什么来了?”
池慕安边走边说:“其一,朕仔细看过那份文件上的几张图片,那位老人家的住所是一间多年前修建的茅草屋,屋子周围杂草丛生,院子和家中都是没有铺过的水泥地,所以想来老人家是住在一处山村之中。”
“其二,不知江小姐是否有发现,从媒体拍摄下来的照片中,依稀还能看见老人家家里的地上有许多沾过泥水的脚印。可昨日市内大片地区无云无雨,记者们竟然会湿了脚?这岂不是说明那处山村离城区极远,甚至可谓偏僻。兴许连消息都闭塞的地方,报社记者们又怎会突然之间主动找上门去,举着机器三五成群,如此的兴师动众?”池慕安笃定道:“那必然是早有人向他们泄露了消息,想要借刀杀人,捏造假证侮朕的名誉。”
“是啊,池慕安,你是得罪了谁,要让他们这么黑你啊?”江沫眠听得津津有味,倒不是说池慕安分析的有多高深,就是觉得她这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太可爱。
池慕安正色回答道:“这便是朕要说的第三点。朕与那位老人家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连一面之缘也是善缘,如此情况下为何她要平白无故污蔑朕?污蔑朕于她而言,难道有什么好处吗?”
她摇了摇头,继续道:“若是朕名誉受损,第一个直接受益者必然不是她,所以,她也不过是受人指使,拿钱做事罢了。”
江沫眠看着她,带着点偏爱的笑,夸了她一句“厉害”。
池慕安满意地扬起了下巴,神色骄傲,看起来很受用江沫眠对她的夸赞。江沫眠一笑,又补了句:“说得这么准,看来什么事情都逃不了你的眼。池慕安,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方面的天赋呢?”
池慕安轻轻一哼,不乏傲娇地告诉她:“朕可是一国之君,若连点分黑白、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怎么安定朝政,让家国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