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能教我什么?”他果然动心了。
“那个男人会的一切。”我非常坚定。
“即使我学会了之后是为了去杀了鼬吗?”他故意激怒我;“真可怜,你竟然会爱上那种男人……”
“那是我的事。”我很平静;“开始吧,感受一下,宇智波之间的战斗是什么样子的。”
下一秒,他的刀尖被我的苦无堪堪挡住;“虽然我家里的传统是柔拳,但是我的苦无用得还算不错。”我单手结印;“火遁·豪火球之术。”
“你竟然会宇智波的火遁。”他虽然及时躲闪,但还是被燎了一下袖口。
“我说了,男个男人会的一切我都会教你。”我活动了一下肩膀;“至少是,我知道的那一部分……集中注意力,我要攻击了,雷遁·千鸟。”
然后我一脚把他踹飞了。
欺负小孩子真开心。
“你为什么连千鸟都会?”佐助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你还是个日向吗?”
“emmmm当然是因为你不适合日向家的战斗方式。”我心不在焉的给自己的左眼上药水;“我只有雷和火两种查克拉,也只能教你这两种了。不过问题不大,毕竟最重要的,是教你如何像一个宇智波一样战斗。”
我看着他与鼬有七分相似的面容,收敛了笑容;“教你如何去使用写轮眼。”
“写轮眼和白眼可不一样。”他的眼睛里转着二勾玉,但还是被我按在地上锤,在原来的世界里,我跟无数个宇智波打过交道,宇智波家从来不缺惊才绝艳之人。
只是他们都不在了。
在我给佐助锤的快半身不遂之后,我终于良心发现,留他在日向家吃饭。
“一会儿帮你做经络疏通。”我将木鱼饭团和番茄放在他面前;“尝尝看,曾经美琴妈妈教我做的,应该味道不会差太多。”
那孩子背对着我,强忍着不哭出声。
“对不起,我是想让你开心的。”我将低着头的他直接按在自己的肩膀上;“哭吧,我不看。”
又开始了,我憎恶着自己,明明不想这么做的,却还是故意用手段让这个孩子对自己产生依赖。
不该是这样的。
吃饭过后给佐助做查克拉疏通,二助子一开始还扭扭捏捏不肯脱衣服,后来被我简单粗暴点穴按趴下才老实。
用温水浸过得帕子,拧干叠好敷在他眼睛上。
“睡一会儿吧”我一边用微弱的查克拉去按揉他眼睛周边的穴位一边轻轻的说;“有我在呢。”
眼睛被遮上了后,看起来更像鼬了。
虽是为了鼬才对他好,但实际上,我每每看见佐助,都忍不住想要对他好一点,好像这样就能够补偿那个少年时的鼬。
一开始我是庆幸的,庆幸他还没遇上那个喜欢他,对他好的人,但是当我看见鼬的一瞬间,我忽然就开始怨恨了,哪怕有人替代我,只要能让他稍微过得好一点,是我还是别人又有什么关系。
成为鼬新娘的第四天
我把宇智波佐助扣在了日向家,将所有无论是恶意还是猜忌的目光挡在门外。
鸣人与自来也修行,并且带回了五代火影纲手姬。有事没事就来日向家蹭饭,一只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放,尤其是鸣人有自来也教导,大多时候我只要在一边看着佐助和鸣人一起修炼一起进步就可以了。
对宇智波家唯一仅剩的一根独苗,真的是很难掌握分寸。万一下手重了给打死了,我就是罪人……
不过日子过了还没到半年,我就发现自己打脸了,别说下手重了打死人,我差点被佐助逼着用写轮眼,还好我在最后的时候掩饰过去了,不然万一掉马很难解释的。
这个时候我就无比的想念那些宇智波,像佐助这样的熊孩子就需要本家的长辈出来锤一顿才知道社会的险恶。
纲手姬回来之后,木叶高层仿佛得到了什么依仗一样又开始强硬了起来。当然我也能理解,宇智波遗孤和九尾妖狐人柱力,无论哪一个都是敏感让日向家不应该伸手的身份。
我也不过是取巧三代火影死去的那段火影高层不敢动手才偷来了半年的时间差。
不过日向家最近也一直承受了极大的压力,压力大到连日足都坐不住了。
“你从今天开始被禁足了,雏田。”日向日足义正言辞的带着人封了我的闺房;“我本来以为你只是年幼无知,但是我不能让你在这么胡闹下去了……”
“权力的滋味难以割舍吧,父亲。”明明是剑拔弩张的气氛,我却非常坦然;“就这么害怕吗?害怕到纲手姬刚刚回来,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来与我划清界限了?”我低低的笑出了声;“不如把我交出去?看看我们未来的五代火影会不会多赏给你几根骨头?”
我下一秒就被锤断了肋骨。
如果不是宁次第一时间上来保护我可能还会被锤断更多的骨头来着……
“让开,宁次,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育这个……”他的身上升腾起查克拉,但是宁次死死的守着我不肯让开。
“你是要对我动手吗?宁次?”他语气威严,有些不耐烦的伸手结了一个在场的人都无比熟悉的印。
“没必要做到这个份上。”我一边咳着血,一边检查了一下自己体内的内出血,确认碎裂的肋骨没有把内脏戳穿后,勉强找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靠在墙角;“你又不能把我打死,何必拿宁次出气……还是爸爸你也已经习惯了,不把分家当成人了呢。”我笑出了声;“回头看看啊,爸爸,你带来的人,这些分家们,脸上的表情啊。”
他真是被我与宁次气昏了头。
宗家之间的争斗,他竟想要用笼中鸟惩罚宁次,真是……愚蠢的决定。
充满野心又懦弱,将家族看的最重要却又无法真的对心爱的子女下手的日向家主,真是个,再好不过的垫脚石了,不好好利用真是浪费了。
他最后是怒气冲冲离开了的。
“不要乱动,雏田大人。”宁次往我身后塞了两个垫子让我靠的更舒服一点;“我这就去找医生……”
“我没关系的。”我皱着眉咳了两下,还是被刚刚日足盛怒之下的一掌伤到了肺腑;“带我去木叶医院吧。”
“可是你现在最好不要挪动……”
“如果不让别人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那我受伤就毫无意义了。”我轻轻的说,因为声带的振动而疼痛一直皱眉,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我们说好的呀。”
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势,但是日向家柔拳的查克拉让内脏有一定受损,该休养还是要休养。
“那个时候你不该冲上来的。”我躺在床上,因为止痛药的效果而暂时延缓了疼痛;“他又不会真的把我打死……而且我们不是早就说好的吗?”我带了点埋怨;“要是他真的用了笼中鸟怎么办……”
“抱歉,可是我忍不住。”他低垂着眸子;“之前我就觉得不该……”
“这是最简单的方法呀。”我伸出手去够他的护额,他虽是疑惑但还是乖巧的低下头任由我结下他的护额,我用指尖轻轻触碰他额头上笼中鸟淡蓝色的烙印;“不会很久的,哥哥,相信我。”
“我还是觉得这个计划……”他的话没能说完,被我一个眼神打断了,过了几秒走廊里便传来了脚步声。
进来的人是拿着病历本的五代目纲手姬。
宁次立刻起身让开位置。
“麻烦您百忙之中来一趟,纲手大人。”我歉意的笑了笑;“明明不是什么严重的病症……”
“但还是要乖乖卧床休息。”纲手伸手用查克拉查看了一下我的伤势,没忍住吐槽了一句;“下手真狠。”
“日向家爱的教育。”我苦笑着自嘲了一句。
“我早就想见见你,雏田。”她看着我,带着女性难得的飒气;“但看起来现在不是什么谈话的好时机。”
“荣幸之至。”我随声附和;“我也有很多事想征求您的意见。”
“好好休养吧。”她将病历本递给一旁的静音;“我明天再来看你。”
“纲手大人慢走。”将人送走后,我倒回床上,松了口气。
宁次默默的走过来为我掖了掖被角。
“第一步已经走出去了,哥哥。”我的语气是忍不住的期待;“还需要时间……不过这是个好的开始,接下来就只要按部就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