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综]写文捡来的未婚夫他突然+番外(171)

“其实……”小男孩咬住下唇,欲言又止地看向自己的母亲。

“嗯?什么?”冬花正打算把东西都收回来,闻言又停下动作,专注地注视着那对与自己别无二致的深灰色眼睛。

“菖蒲和妈妈长得很像,”赤司御哉别扭得微红了脸颊,“所以爸爸会更喜欢菖蒲也是能够理解的事情。”

冬花愣了一下,随即哑然失笑:“说什么傻话,御哉还有妈妈的眼睛呢,爸爸也应该一起喜欢御哉才对。”

“还有,”赤司御哉从办公椅上跳下来,主动牵住冬花的手,小脸的泪痕已经被母亲用手帕擦抹干净,他抽了抽鼻子,“其实祖父给我起名字也挺好的。”

“哦,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赤司御哉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爸爸起的名字都好、好、好——”

他“好”了半天,也没“好”出个所以然来,冬花怔愣了一下,随即弯着眼睛笑了出来,对丈夫的起名水平进行了毫不留情的降维打击:“好土对不对?你爸爸爱看大河剧的习惯是改不了了。”

红发男孩微红着脸,没有出声。

“走,”冬花突然附身把御哉抱起来,心情颇好地加快了步子,“我们去嘲笑一下爸爸。”

花园里,赤司征十郎蹲在女儿身旁,正将玫瑰茎上的刺耐心地摘下来,菖蒲坐在秋千架上,两条小短腿一晃一晃,正出神地看着爸爸的动作。

冬花远远地把御哉放下,轻轻推了推男孩的脊背,附在他耳边小声出坏主意:“去,吓一吓你爸爸。”

“……什么?!”赤司御哉扭过头来,震惊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给自己出这个“以下犯上”的主意。

“啧,”冬花对他根深蒂固的崇拜父亲观念有些无奈,又拍了拍他的小肩膀,“他是你爸爸,你是他儿子,吓吓怎么了?”

她顿了顿,又想了一下,补充道:“吓完了之后,再嘲笑他的取名品味好了。”

赤司御哉半信半疑地咽了咽口水,还是按照母亲所说的迈开了步子。父亲正背对着他,坐在秋千上的菖蒲反而一转眼就发现了他的存在,一张口就要喊人,赤司御哉赶忙做了个“封口”的姿势。

菖蒲一愣,迟疑地闭住了嘴。

所幸的是,男人似乎在极为专心地替女儿摘玫瑰刺,并没有注意到身后悄咪|咪靠近的男孩。

终于,御哉走到了父亲的身后,小孩子对于鉴赏美还没有多大造诣,只觉得父亲即使穿着家居服也依旧挺拔漂亮。他深呼了一口气,视死如归地闭上眼睛,扑到了男人背上:“爸爸!!!你、好土——!”

现在远处的冬花当即一愣,随后很不给面子地笑了个天昏地暗。

“!!!”赤司征十郎震惊地扭过了头,手下摘刺的手一个用劲,把玫瑰花整个掐断了,他缓慢地歪了歪头,“哈?”

赤司御哉看着父亲近在咫尺的眼睛,突然觉得原本高高在上的父亲似乎也……没有那样威严,他涨红了脸,随后鸵鸟一样把脸往父亲颈窝里一埋,之前对着母亲也说不出口的话,突然顺畅地流露了出来:“爸爸,我好喜欢你!”

“……”赤司征十郎怔了怔,目光不自觉移向正在远处笑着的妻子,他眨了眨眼,随后抱紧了背上的小男孩,唇边勾起笑意,“谢谢,我——也很喜欢御哉。”

作者有话要说:

①关于女儿的名字:

双生子是在五月份生的,长子外包给了赤司征臣,小征对女儿的名字极度上心,然而起出来的两大篇大河剧味都很让孩子她妈无语,最后准备简单粗暴地以月份为名。

刚开始是想起皐月(五月),然而孩子爹的朋友有叫五月的嘛,这就有点差辈了,孩子妈名字里不是有个“冬”字吗

就干脆起了个冬天的名字睦月,乳名就还停留在夏天(皐月又称菖蒲月)

②关于小征爱看时代剧这个设定

其实是“你太狂妄了”这句台词的衍生捏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太狂妄了→是大河时代剧的高频台词)

第143章 第一百四十三章

神奈川从昨天起就下起了大雪。

低调的黑色商务车在和式老宅前平稳停下,赤司征十郎不过刚熄了火,就从后视镜中看到女儿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解儿童座椅的安全带,小女孩手指白嫩笨拙,忙活了半天也解不开扣,她鼓了鼓脸颊,随后相当利落地放弃了挣扎,扯了扯身旁男孩的衣袖:“哥哥给我解。”

赤司御哉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还是顺从地先侧过身子去替她解开安全带。

“菖蒲——”

菖蒲得到自||由,刚要眉开眼笑地从车上爬下去,就听到驾驶座上的爸爸不带感情地叫了她一声,赤司菖蒲心中警铃大作,白嫩的小脸上立刻扬起讨好乖巧的笑容,甜甜软软地叫:“爸爸?”

“怎么这么着急啊?”赤司征十郎侧身过去,一边解开妻子身上的安全带,一边从座椅的间隙中递来视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因为菖蒲想念曾祖母和曾祖父啦,”赤司菖蒲眨了眨和父亲别无二致的赤红眼瞳,同时歪了歪头,早上被爸爸扎起的两只金毛小揪揪随着动作动了动,看起来简直就像是家里奶团子一样的金渐层幼崽,她状似疑惑地问,“怎么了吗爸爸?”

“……没什么,去吧。”赤司征十郎收回视线,即使从车内到屋子里只有几步路,他还是不嫌麻烦地拿起膝盖上的羊绒围巾,细致地围到女人脖颈间。

“好喔!”赤司菖蒲立刻欢呼一声,老宅里已经有仆人迎出来,打开她这侧的车门,她熟练地张开两只嫩藕一样的胳膊,乖巧地让仆人把她抱下去,柔软暖绒的羊羔毛围领遮住小女孩一点点下巴,更衬得她嫩软可爱。

车前玻璃只能看到女儿小揪揪上的绒球发饰,冬花眨了眨眼,迅速地在御哉的视线死角拽住了丈夫的手,手指撒娇地挠了挠他的掌心,同时对红发男人乖甜地眯眼笑了笑,立刻表示自己绝对不和胆大包天的赤司睦月同流合污。

赤司征十郎面无表情地拧了一把妻子的脸颊。

等到赤司征十郎牵着冬花,冬花牵着御哉走进暖融融的外厅时,菖蒲已经很有行动力地脱去了外套,软乎乎一团趴在地板上,下巴垫在老妇人摊开的手心里,颇为享受地眯着眼睛,奶团子一样的脸颊挤出一个相当可人的弧度。

旁边的银发老人正不紧不慢地啜着茶,面色保持了一贯的严肃,看向菖蒲的眼神却溺满了慈爱。

“曾祖父,曾祖母,许久不见,御哉十分想念您二位,不知最近身体可好?”红发男孩乖巧地上前半步,对两位老人鞠了个躬。

“御哉也来啦,”老妇人对他温暖地笑起来,同时对他招了招手,“来曾祖母这里。”

闻言,本来小狗勾一样趴在老妇人手心里的菖蒲餍足地睁开眼睛,一骨碌爬起来,哒哒哒跑向银发老翁,路过自己装着大人模样的哥哥时,更加装模作样地叹息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赤司御哉红着脸瞪了她一眼,随后走到老妇人旁边,挨靠着她坐下来。

“哥哥好没意思,对不对?”菖蒲挪了窝,又在银发老翁手心里垫住下巴,同时偏着头,鬼机灵似的对老人眨眼睛。

银发老翁大笑,他养育的孩子不少,可不是乖张就是沉闷,像菖蒲这样的活泼伶俐的还是头一遭,老人一面抚摸着女孩暖乎乎的脊背,一面摇着头:“你也好,你哥哥也好,你们都是好孩子。”

菖蒲皱了皱鼻子,安静了不到五分钟就又开始造她哥的谣:“其实,曾祖父,您知道吗?”

“知道什么?”老人饶有兴趣地俯身。

“哥哥他啊——”菖蒲睁圆了眼睛,自认为小声地说,“每天晚上都要让妈妈抱一抱亲一亲才睡得着呢!装什么大人,其实就是小屁孩!”

“赤司睦月!你胡说!”御哉立刻涨红了脸,憋了半天,最后决定跟她同归于尽,“你呢!你还每天让爸爸给你讲睡前故事呢!还要讲什么睡美人白雪公主,你、你、你!羞羞脸!!”

菖蒲百毒不侵地耸了耸肩膀,并不拿这当回事:“我又不装大人,我可是爸爸的小公主,爸爸就愿意给我讲故事!说得就跟你没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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