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万人迷师尊掉马了+番外(40)

“没,没什么。”池骁咽了咽口水,“见过江煜品性纯良,友善助人,曾,曾救我于危难之际……”

“还有呢?”齐见月看他状态不对,“你还见过什么?”

“没了,真没,没了。”池骁唇舌打结,紧紧攥紧那朵花,低着头往角落里钻,拼命想要躲开那道无形的视线。

韩潇完全没了耐心,冷哼一声,仰首一拂袖,转身便离开了。

禹承舟向齐见月微微拱手行礼,一言不发,带着江煜便要离开。

江煜突然想起了什么,步子扎在原地,不肯离开,轻轻嘟囔:“命牌,我的弟子命牌。”他潜意识里总觉得好像有人提醒过他要护好命牌。

“你已不再是宗门弟子了,有何颜面再要命牌?”齐见月从高台上走了下来,将江煜的命牌拿了出来,攥着系绳。那玉润命牌泛着浅光,被牢牢掌控在齐见月手心之下,悬于半空中微微打着转。

仙盟的人可能失误,血灵花也可能不准,但他仍存执念,眼前之人必然不会那么简单。

禹承舟皱不欲再与齐见月争辩,他掐了掐眉心,拽了拽江煜:“回头再补给你一个。”

酒意上来了,江煜固执得很,他轻轻摇了摇头,一动不动,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命牌。

齐见月踱步过去,命牌停留在江煜手臂不远处,“你留在此处从头修行,若是能成功筑基,过了宗门内试,我便考虑还给你。”

江煜浅浅地吸了口气,好似没有听到那苛刻的条件,缓缓将手伸了过去。

问鸿剑凌空而下,剑意倏然而至,立于齐见月手腕之上,蓦地腾空悬住,只剩微毫!

曾经这剑法还是齐见月亲自传授,剑灵也是在他在一旁看着禹承舟召唤出来的。

“禹承舟。”齐见月声音冷了下来,“需要我提醒你,你修的是无情道吗?”

禹承舟置若罔闻,纵容问鸿剑目无尊长杀意四射,没有半点的阻拦之意。

“他即便不是麟血者,也是修为低弱,我难道不比你懂得教授之道吗?”

“今天你二人必须留一个在此。”

江煜低头看着,齐见月的手被钉于问鸿之下,好似伸向禹承舟的方向,而禹承舟抓紧他手腕的手也悬于半空。

这阵势……他们在争夺师尊?齐见月想留下师尊?

江煜头痛欲裂,连看眼前这一片手都看出了无数重影,他只想早生休息。

“虽然强扭的瓜不甜但是……”江煜悄悄将自己的手缩了回去,把齐见月的手往禹承舟的方向拽了拽,搭在禹承舟的手腕上,又将问鸿剑放了下来,将白玉剑柄交在他二人手上。

他看着自己努力营造出的大团圆和谐景象,笑了笑,心生安慰,功德圆满,准备退出战场。

问鸿,齐见月,禹承舟同时望向自己被搭在一起的手,沉默了片刻,霎时四散分开。

禹承舟又好气又好笑,有些忍不住了。手在齐见月看不见的地方不轻不重捏了捏江煜的颈.肉,他微微低头凑近发间,温热的气息渡了过去,用只有两人可闻的音量低喃:“回去再教训你。”

说罢,他在齐见月泛着凛凛冷意的威势之下,光明正大带着江煜走正门而出。

江煜四肢仍有些许的不协调,慢了两步,下一秒直接双脚离了地,被圈进了一个怀抱之中,衣摆飘散开来,他裸.露在外的脚踝肌肤碰上了禹承舟的微凉的手腕,大脑顿然一片空白,愣了片刻才知道扑腾反抗。

“我能走,我没醉!放我下来。”

问鸿剑像是警惕齐见月追上来似地,牢牢悬于门梁之旁,剑身反射着月色的寒气,将那寸暧.昧光景遮去一半。

齐见月早就铁青着脸背过了身,不愿再看那两人第二眼。今日的入定打坐尚未完成,他又重新挥袖进入无垢界,潭面静谧。

片刻钟,他的手蓦然紧扣,玉牌的四个尖角深深陷入了他的掌肉之中,发出了轻微的咯吱声,再多半分力便要叫那玉粉身俱碎!

整整一炷香的工夫,齐见月才调整好了呼吸,面无表情的重新融入冷寂夜色,半晌,他转了头对准角落,蓦地睁眼,“出去。”

池骁全身一冷,自知看见了不该看的,他大气也不敢出,一边摸索向门的方向一边默默地震惊,师祖刚刚是入定之时乱了识海,不会吧……

“等等。”齐见月叫住他,冷脸冲着阁窗扬了扬下巴,“原路出去。”

*

漓阳居,禹承舟一路将江煜圈在怀中带进了门。路过门口,禹承舟侧目蓦然瞧见那门板上的凹陷小坑,又想起拿这事笑他:“喏,你哀求拜师时上门磕出来的,都这么久了还没给我补好。”

江煜在那冷香气萦绕的怀抱中将将要睡着,抬起沉重的眼皮瞧了瞧那几个坑,“说了不是我,他磕的你找他。”

“找谁?”禹承舟一挑眉,“不肯承认了?”

江煜叹了口气,脚踝一踢腾,要从他的怀抱中跳下来。

“干什么?”禹承舟连忙摁住了他乱动的脚踝,将人往上拢了拢。

“下来给你填坑!”江煜醉梦中又觉得这人抱得太紧,腕骨硌得他生疼。他一面挣扎一面嘟囔:“省得你再小气兮兮地记仇。”

禹承舟一顿,无奈地笑了笑,“好了不填了,我不记得是谁磕的了。”他小心翼翼地又将江煜往怀中送了送,紧紧贴在心口上,生怕再多说一句江煜气急了真的会跳脱下去。

他刚一将江煜放在床上,江煜脑袋靠着床栏,昏昏沉沉便要睡去。

“先别睡,我去煮醒酒茶。”禹承舟轻轻拍了拍他的额头,“不然第二天起来会头疼。”

“不是有法术么,帮我施一个就好……”

“能不用尽量不用,法术总归对身体不好。”禹承舟皱了皱眉,他略一思索,伸手抚上了江煜的颈肉,注入丝丝冰凉灵力。他知道那里是江煜最敏.感的地带,只消轻轻一碰,整个人便会瑟缩起来,多少能清醒几分。

江煜果然触电似地一闪,双目清明了片刻,可下一秒,他又不知不觉地贴了上去,仿佛是在寻找冷源纾解身上的燥热,鼻音轻轻地哼了一声。

这反应……怎么这么烫?禹承舟一愣,追问他道:“喝的什么酒,谁给你喝的,齐奕没跟着你吗?”

江煜回想片刻,老老实实回答:“齐奕师伯给喝的。”虽然是他先给齐奕灌的。

禹承舟呼吸一紧,这酒肯定有问题,不该将江煜托付给齐奕的!

熬了醒酒汤灌下去,禹承舟不放心又施加了一道清明诀,尽快催着江煜的神思回来。然而江煜的体内的燥热怎么也驱逐不去,惟有依托他肌肤的凉意才能舒缓过于急促的呼吸。

就在他以为江煜还未醒酒,打算再施一道清明诀之时,江煜拦住了他的手,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不是酒……不是那里……”

施过清明诀,江煜确实已经清醒得差不多,可越是清明就越无法忽视某一处的热度,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缩起来,每一处神经都在叫嚣着渴望触.碰,渴望解脱。

然而他仅存的一丝理智又在告诉他此时的触碰意味着什么……

这副身体已是及冠之年的成熟,这样的躁.动并不奇怪,可为什么偏偏此时此地,师尊在时竟能……江煜想到此处,绯红爬上耳尖,一抿唇,在心中暗暗咒骂,这原主身体也太过不知羞耻!

禹承舟一低头,发现江煜额间一片凉汗,连发鬓都有些微湿,“怎么出这么多汗。”他想替他拭一拭汗珠,谁料刚一碰上发梢。

“唔……别碰!”江煜猛然弓起了背,躲去了五丈远,随手拿过被子盖在自己腿上,一圈一圈包裹得严严实实。

他不知道自己颤抖得有多厉害,双目中无助的洇湿,发冠松散,发丝垂落下来,被他紧紧衔于口中。一举一动,落在禹承舟眼下皆成了挠人心肺的春.色。

禹承舟自己呼吸也乱了一霎,本想伸去安抚的手握紧了拳缩了回来。

他突然想起韩潇那句“要懂得节.制”,心中暗道不好。

“除了酒你还吃了别的什么吗?”

别的什么……江煜顺着他的话回想,蓦地想起自己还吃了一个什么,味道偏酸,融于口中即化,像是什么……“药丸,我还吃了小药丸。”

他主动将袖中的小瓶递了过去。

禹承舟接过小瓶,看清上面的画面,顿了顿,眼神蓦地一暗,“谁给你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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