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皇后不侍寝 (穿书)(55)

作者:余生晚晚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原因是什么奴婢当时也没想明白,后来才听见,原来她只不过是想发泄情绪,发泄总是被娘娘您技压一筹的情绪。”

姜浅捂着嘴,身子发颤,容深低哄着。

“所以你才心安理得,将这一切都让堂姐背黑锅?”

“您这话就不对了,什么背黑锅,这姜慕雪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当初苏公子没眼疾时,她天天缠上去,眼里再也装不下别人,后来见到苏公子的眼睛毁了,立刻退避三舍,改将目标放在敦郡王身上。”

“那日两人行不苟之事,您以为真是敦郡王殿下喝多所以酿成大错吗?”

桑果鄙夷地笑出声:“不,是瑾妃娘娘暗地提供姜慕雪魅惑之药,所以敦郡王殿下才中招。”

“瑾妃她和姜慕雪又是如何联系的。”姜浅虽被事实给震撼,但脑中的思绪仍然清明。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但想来应该是瑾妃娘娘暗中派人写书信过去,而姜慕雪不知背后是何人。”

“好,你和堂姐的恩怨本宫明白了,那你和瑾妃的呢,你和瑾妃又是什么关系。”

桑果先是苦笑,而后缓缓开口:“奴婢是瑾妃娘娘同父异母的妹妹。”

话一出,在场人无一不震撼,没有人知道原来姜浅身边的大宫女竟然是萧瑾月的妹妹。

“奴婢的娘是萧尚书年轻时的外室,后来娘年老色衰生下奴婢之后,过没几年便撤手人环了,也是那时候奴婢被娘娘买回去。”

姜浅脑中闪过一个画面,画面中有个小女孩跪在地上,脖子上挂着“卖身葬母”四个字。

“不管娘娘您信不信奴婢说的,在娘娘身边侍候这些年,真的是奴婢觉得最幸福的时后,娘娘将奴婢和玉圆当作家人一样的照顾,奴婢下辈子做牛做马都还不起。”

“但后来娘娘失足清醒后,性格变得欢脱更平易近人,连带和皇上的感情也越发亲密,引来瑾妃娘娘的妒忌。”

“不知道娘娘还记不记得瑾妃娘娘有段时间很常佩戴一只流苏金钗?”

姜浅点头,她自然记得,她还说过那金钗并不适合萧瑾月佩戴,当初萧瑾月只回一句那是故人送的。

莫非那故人就是……

姜浅瞳仁一缩,桑果见了点头:“看来娘娘猜到了,那日她所说故人正是奴婢的母亲,当年的事情奴婢早就忘的差不多了,也忘了自己父亲的长相,更从未想过认祖归宗。”

“但那天瑾妃娘娘打破了奴婢平静无波的日子,她开始以金钗为要挟,说若不帮她,就要将那金钗给扔掷湖里。”

桑果语气激动,从袖口里拿出被折成两段的金钗:“这可是母亲唯一留下来的东西,好不容易找到它,奴婢岂可能放过,便鬼迷心窍听起瑾妃娘娘的命令。”

“而后她又用让母亲入宗祠的诱饵,促使奴婢让娘娘您腹中的胎儿流失。”

“但奴婢发誓,奴婢真没有想伤害过娘娘!况且那日落水,姜慕雪本就存了想害娘娘的心思,奴婢也不算冤望她!”

听完这一大段的辩白,姜浅已经对桑果没了期待,原本对她那一丁点的怜悯也已所剩无几。

那些话里,姜浅没有听出桑果的悔恨,只听见了她对姜慕雪的恨,和被萧瑾月要胁的不甘,每一句都说无心伤害,但每一次都狠下毒手。

看来两人的主仆情谊真的到此为止了。

“所有的事情本宫都清楚了,你东西收一收先下去吧,日后还有需要你的地方,”姜浅面上看不出情绪,见桑果忐忑不安,又补了句,“你母亲的事情,本宫会再请人去处理,日后你就不闭担忧了。”

桑果一听,连忙朝姜浅磕头:“奴婢谢谢娘娘的大恩大德。”

“恩下去吧,记住,千万别和任何人提及,尤其是瑾妃,知道吗。”

“奴婢知道。”

待桑果离开后,姜浅一脸沉下,一语不发,容深拥着她,问着:“这种背叛的奴才不宜久留,这道理你不会不明白。”

太傅府可不是普通人的地方,容深不信姜太傅没和姜浅说过。

姜浅眨了眼眸,神色疲惫,倒在容深身上:“皇上说的,臣妾都明白,正因为如此臣妾才会替她完成愿望,不就是个宗祠的小事吗,臣妾帮就是。”

久到容深以为姜浅准备休息了,才听见姜浅喃喃自语道:“只不过想安安静静的过日子,怎么就这么难。”

语调里头的无奈和疲惫,容深听了,整个心揪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姜浅不会心软的,她也是有脾气的人!

番外暂定如下:苏舅舅跟糯米糰子?、容煊(我自己想写的)?、国师暂时没啥想法,但说不定可以穿插在各番外里面?

第59章 小产

“对了, 堂姐和敦郡王的婚事处理怎么样了。”

算一算,自己昏迷了七日,这婚事应该也快了吧。

毕竟两人有了夫妻之实, 婚事若不赶紧办一办容易惹来非议。

姜浅问起姜慕雪, 容深脸上一沉:“尽管她和这次落水没直接关系,倘若不是她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将你引了过去,你也不至于躺在床上七夜。”

“恩?”

姜浅没听明白,她分明是问姜慕雪和容煊准备婚事的进度, 容深怎么扯到那了。

难不成这就是别人说的, 一孕傻三年?

见姜浅一脸茫然,容深这才干咳一声,他到是忘了,他惩处姜慕雪一事尚未告诉姜浅。

“朕让姜慕雪封为固伦公主,代表大兴朝远嫁南蛮国当王后。”

姜浅:“……”

狠, 真狠!

“敦郡王,还有大伯跟大伯母都没说什么吗。”姜浅已经能在脑中想象姜夫人的愠色,和姜翰林的气急败坏。

两人是多么希望姜慕雪能透过自己的关系嫁进皇家,这下倒好,皇家是进了, 只不过是嫁给南蛮人,他们最看不起的南蛮人。

“容煊他哪敢有意见, 以为是姜慕雪推你落水, 就对姜慕雪的求助视若无睹,”容深冷笑,“若让他知道那日的不苟之事也是姜慕雪所设计的,难保姜慕雪连南蛮王后都不能当。”

“至于姜翰林和姜夫人, 朕就不太清楚了,只知道姜夫人似乎一夜白了头。”

听到这,姜浅脸色有点古怪,思绪在脑中转了转,开口:“所以皇上您这算是,严惩错人了对吧,毕竟不是她害臣妾落水的。”

姜浅语调促狭,容深听了好笑,拧了她的鼻尖:“是,但朕是不会承认的,五年前她确实害你落水,这事朕一直记在心上,如今总算抓到她,自然得一并清算。”

“您是说臣妾十三岁生辰那日?”姜浅眼眸眨着,她这才在烦恼该如何弄清楚生辰当日的情况,如今答案便主动送上门。

容深点头:“是,那日朕也在府上,自然是看见了。”

“那您知道救下臣妾的是谁吗,臣妾一直以为是敦郡王,但这次落水脑中出现的画面又不太像他。”

容深抿着唇,没打算跟姜浅说:“朕也不知晓,当朕要赶过去的时后,你已经在岸上了。”

这事容深说谎了,此时此刻他并不想让姜浅知道,救下姜浅的就是苏锦凌。

姜浅没意识到还不断追问:“那您有深蓝色的长袍吗?”

苏锦凌当日确实穿了一身深蓝色,不过那日他沾染上果子酒,而后才换上,怪不得姜浅不知是他。

“没有,好了你别想太多,这事等朕查清楚,再和你说,好不好?”

见容深也不知情,姜浅有些沮丧,她还以为谜底总算要解开了。

“好。”

床褥已换上新的,方才的蔻丹也清理的一干二净,一旦沉淀下来,姜浅又想到桑果方才那般模样。

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她相信桑果方才说的都是真的,但她也肯定桑果绝对没有全盘托出。

以前总夸赞桑果心思细腻,如今想来不是心思细腻而是城府极深。

既然从豌豆黄的时候就与萧瑾月搭上线,姜浅自叹不如。

现在想将萧瑾月连根拔起只有一个办法,姜浅眼眸闪过一阵精光,将目光放在容深身上。

那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的容深浑身不自在。

“有事直说,别憋着。”

这话是容深最常对凌向善说的,如今换了对象,语气也变了样,凌向善在一旁不以为然瘪嘴。

“小叔叔,臣妾有个想法,就是不知道您愿不愿意配合。”

那声“小叔叔”一出容深便后悔了,但见姜浅脸上的笑意,嘴边婉拒的话不自觉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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